第1章 遺棄的嬰兒
- 前荒之眼
- 妄蒼生
- 3446字
- 2025-01-07 00:48:02
據說在很久以前,“天”是有意識的,所謂“天”,為何稱“天”?
“呼——呼——呼——”
寒夜,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現在雪地中,她一瘸一拐的走著,腳踝不斷冒出血液,呲呲的踩在雪地上,在小坑里留下了一點足跡。
這是一位年輕的婦人,她的神情痛苦,嘴皮都裂開了,血絲蔓延在她嘴上,伴隨著寒風劃過,讓她劇痛不已。
即便如此,她的懷中也緊緊的裹著一個小巧的嬰兒,嬰兒甜甜的睡去了,此時沒有哭鬧,在夢境中很安詳。
婦人慈祥的看了一眼依偎在懷中的孩童,被風雪凍的生硬的臉強擠出一抹笑容。
她呢喃著,不知在說些什么,口中像是吟誦著古老的咒語,在為孩童祈福,為他許愿
一點光芒在孩童的額頭出現,慢慢形成了一個印記,隨后又黯淡下來,婦人最后看了一眼孩童,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龐,強忍著不舍,將他輕輕放在地上,轉身離開。
溫熱的淚水劃過了婦人的臉頰,可她最終還是離去了,消失在這漫天風雪中。
大雪紛飛,一直持續(xù)了好幾日,終是消散了一點。
山腳下的村落,住著幾口人家,這天,老張像往常一樣背著長槍往山上走。
已經快要入冬了,他得為自己準備些食物,今天一定得多打些獵物回去,否則這嚴冬他將會無法熬過。
老張是村里的打獵大戶,每次上山幾乎都會帶回來很多獵物,村里的人都稱叫他老張頭。
背上長槍,他便沿著昨天規(guī)劃好的路線出發(fā)了,近來下了幾日的大雪,山上的小動物或許早已入眠了。
一路上,雨水交加,濕滑的泥土幾次讓他摔倒,拂了拂褲腳,老張繼續(xù)走著,他沒有發(fā)現獵物的蹤跡,這讓他滿面愁容,臉上的皺紋愈發(fā)明顯了,家里的米缸已經見底了,只夠他撐上3天。
往年這個時候,即使是大雪封山,也會有獵物活動的痕跡。
今年似乎與往常不太一樣,這讓老張犯了難,因為前方出現了一道分叉口。
他知道這里的路,往左遇見獵物的可能會多一點,但這條路很不平靜,隔壁村上一伙人進山,據說走了這條路,收獲豐盈。
但同樣的,這條路很危險,聽那伙回來的人說,這條路有一頭駭人的猛獸,遇見人就會變得尤為嗜血狂暴,若再有下次,他們是鐵定不會走這條路了。
往右雖然安全,但獵物活動的蹤跡很少,他不確定此行能否有收獲,畢竟家里的米缸已經見底了。
老張杵在原地,眼神變得凝重,他在抉擇,到底要走哪條路。
吼!!!
一聲長嘯傳來,驚醒了老張,他取出長槍,緊盯左邊的那條路,雙眼充滿了殺氣,等待著猛獸的出現。
等了許久,也沒見猛獸出現,老張緊繃的心終于是松了一點,面對兇殘的野獸,他不敢大意,稍有不慎,便會喪失性命,曝尸荒野。
此時,他也思考出結果了,走左邊那條路,雖然危險,但收益是并存的,老張決定只往前走一百步,
不太過深入。
他舉著長槍,警惕著四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同時也在觀察哪里有獵物。
飄雪落在他的槍尖,寒芒耀眼。
過了會兒,走的約莫有五十步左右,老張發(fā)現了一頭山豬,正趴在一片灌木叢里面,漏出了半邊屁股。
像是已經冬眠了,那頭山豬一動不動,靜靜的趴在那,等著老張來。
老張大喜,心想這是天也在助他,他小心點往前走去,生怕驚動了山豬,到手的獵物可不能跑了。
莎莎——
莎莎——
一陣風呼嘯而過,那頭山豬像是有所感覺一樣,挪了挪屁股。
就在老張舉起長槍快要扎下去的瞬間。
那頭山竹忽然起身徑直往灌木叢里鉆去。
老張這一槍扎空了,扎在了雪地上,那頭山豬也不見了蹤影,他嘆了嘆氣,這種場面也是常見的,并不是每一次打獵都很順利。
那頭山豬約莫有200斤左右,個頭不是很大,但對現在的老張來說,能捕到帶回家已經是萬幸了。
老張無奈,只得繼續(xù)向小路深處走去,他才察覺,從他踏入這條小路開始,天色竟然有點黑了,越往里走,照射進來的光線越少了。
估計再往里走一段路,就會徹底被黑暗籠罩了,老張看著前方,心想要不要繼續(xù)往前走,他此次上山絕不能空手而歸。
不只是村里人對他的認可和信任,也是老張對自己打獵手法的自信,他絕不容許自己失手。
想到這里,老張毅然決然的往前走了,四周寂靜無聲,顯得尤為瘆人,外界明明是白天,這里卻是伸手不見五指,猶如地獄的鬼門關。
老張此刻什么都看不見,他只能用雙耳去聽,對于一位老獵手來講,耳朵才是最重要的。
雙眼固然不可舍棄,但一位優(yōu)秀的獵手,即使是只用耳朵,也能打到獵物。
這片山林仿佛沒有生機了,動物都絕跡了,老張估摸著,從他進來已經有五百步了,卻還是沒有發(fā)現獵物。
除了剛進來時發(fā)現的山豬,這里竟然什么也沒有,哪怕是渺小的昆蟲。
老張訝異,不禁有些懷疑,隔壁村的老秦是在糊弄自己,這里根本什么也沒有。
但秉承著來都來了的原則,老張也只能繼續(xù)深入。
一個時辰過去了,這里的黑暗減弱了,前方突然有了光亮,老張此時也感覺迎來了希望,畢竟這里確實什么也沒有。
沒有光的地方,連動物也不愿生存。
走到光源處,這里被濃厚的樹葉擋住了,他挑開樹枝,忽然一抹強光照射,他閉上了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剛一睜眼,此刻的景象讓老張撐大了嘴巴,驚的他說不出話來,雙手都在顫抖,像是發(fā)現了驚人的東西。
只見前方有一座巨大的湖,湖中心竟有著一座小島,老張望見,小島上有一頭龐大的猛獸佇立,它的雙眼霸氣無匹,透露著兇狠,利爪尖牙鋒利無比,能隨意撕碎一個人。
那頭兇獸像是有感,往老張這里望來。
老張知道被盯上了,他此時汗流浹背,全身都在顫抖,靈魂深處在顫栗。
兇獸發(fā)出一聲怒吼,其氣勢如龍音震天,震得老張骨頭都要碎了。
它縱身一躍,曼妙的身姿仿佛飄蕩在空中,竟直接從島上跳到了岸邊,隨后快速朝老張奔來,大地都在震動,搖晃。
老張此時空洞無神,忘記了逃跑,他已經被眼前這尊兇獸給鎮(zhèn)住了,心里根本沒有逃跑的想法。
吼!!
兇獸來到了老張的身前,那碩大的腦袋垂了下來,鼻孔呼出的熱氣打濕了老張的頭皮。
老張不敢亂動,害怕被眼前的龐然大物一口吞掉。
他這才發(fā)現,眼前的兇獸通體雪白,竟比那白皚皚的雪花還要亮堂,面對這樣恐怖的生物,自己是多么的渺小,這尊恐怖的生靈一爪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這尊兇獸散發(fā)無匹的威勢,龍尾虎身,體態(tài)健碩神武,好似九天上的圣獸一般。
兇獸發(fā)出一陣陣呻吟,那股頻率震得老張全身顫栗,他只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甚至不需要它出手,自己就會被它的氣息所震死!
奇怪的是,這頭兇獸竟沒有殺死老張,它圍著老張轉了幾圈,打量了著他,仿佛在好奇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動物”!
呼——
兇獸朝老張吐了吐氣,熱氣吐在老張臉上,腦海中想到的死亡并沒有到來,老張竟覺得自己的臉變柔滑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滄桑的臉竟又年輕了幾歲。
這不是一尊普通的生靈!
老張如此肯定,他想起了從前,祖父曾告訴自己,在大山深處,有一尊應運而生的山神,它造福大山里的萬靈,守護著大山。
“莫非!——”
老張激動道:“山神大人!”
他無比的激動,有生之年竟能遇見傳說中的生靈,這要是放在外界,舉世震驚!
老張直接跪了下去,對著“山神”拜了又拜,內心虔誠,這放在外界,可以被稱為傳說!
這尊生靈疑惑,歪著頭看著老張,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詭異的動作。
“山神大人!”
“我是天祈山腳下的村民,請山神大人鑒明!”
老張誠懇道,也許是怕這尊恐怖生物將自己當成外來人,老張說出了自己的根腳。
這尊生靈似乎聽懂了老張的言語,對著他點了點頭。
而后,更為神圣的事發(fā)生了,山神開口說話了!
“我的子民,念你是為了充饑,我放過你。”
山神的聲音鏘鏘有力,響徹這方天宇,穿透到老張的心頭,讓他無法抗拒。
吼!
隨后,山神發(fā)出吼嘯,這方天地竟又開始下起了大雪。
等老張緩過神來,山神已經不見了,仿佛剛剛經歷的都是夢境,讓老張無法忘懷。
他剛要走,卻發(fā)現不知何時,自己腳下的土地,竟躺著一個熟睡的嬰兒,看起來應該只有兩三個月大。
“原來是這樣。”
老張明白了,這是山神與他做的一個交易,山神放過了他,卻要自己撫養(yǎng)這個孩子。
老張背上了長槍,蹲下身抱起了孩子,嘆了嘆氣。
“真是個可憐的娃娃,不知道又是被哪戶人家遺棄了。”
老張搖了搖頭,快要入冬了,遺棄孩子是這里經常會發(fā)生的事,爹娘無力撫養(yǎng),只得將他們扔在深山里,等待死亡。
懷里的嬰兒睡得很香,小嘴嘟囔著,老張伸手給他吃了吃手指,他便沒有亂動了。
老張最后看了一眼這里,便原路返回了,回去的路上依舊是黑烏烏的,伸手不見五指,但沿途竟有獵物活動的痕跡。
老張也算是幸運,他打到了兩頭山豬和一只陰蛇,這夠他度過半個寒冬了。
收拾收拾好,老張便下山了,奇怪的是,老張出了這條路,外面晴空一片,并沒有大雪紛飛。
一切都和他才上山時一樣。
回到村子,村里人見他又打了這么多吃的,都是對他夸贊,這些老張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回到自己的小屋里,點燃油燈,黑暗的木屋內瞬間有了一點光亮。
他生起篝火,抱著嬰兒坐在篝火旁,感受著這篝火帶來的溫暖。
不一會兒,老張覺得舒服多了,把嬰兒放在了床上,自己處理獵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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