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漣還不跪下承認(rèn),你都在外做了什么混賬事?”老二江沉拍桌而起。
江漣驚了一下,還是先跪下了:“大哥,我沒有,我真的……”看著江淙,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搖晃。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怎么認(rèn)?
蘇皖還在哭著,身子微微顫抖:“好,好,你沒做過,都是我,都是我一廂情愿。我蘇皖也不是沒有氣節(jié)的人……”從懷里就直接抽出一把小匕首說著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劃。
江淙見狀直接就夾起茶碗蓋,以腕力施勁,直接就打傷了蘇皖的手,讓人握不住刀:“蘇家妹妹,別這樣!”
蘇皖也隨著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泣:“為什么還要我活著,我,我還有什么臉面活著?”旁邊的素衣丫鬟不停勸著自家小姐。
江淙離開自己的位置,大步就跨向了自家小弟,直接捏住人的下顎:“你到底做過沒有?”眼神十分兇狠?
江漣也并不害怕:“大哥,漣兒真的沒有,真……”
江淙甚至都看見了蘇皖還想拿刀。索性抬手就給了江漣一巴掌,把人打翻在地:“混賬,干出這樣的混賬事還不敢承認(rèn)?江家怎么出了你這么個不成器的家伙。”
老二江沉也走了過來,把蘇皖扶了起來:“蘇小姐,我江家干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情,終究是我江家對不起你,我們會好好和蘇家解釋,也會讓江漣娶了你。”
老三瞥了這邊一眼,打開折扇輕輕扇著風(fēng):“真是命苦!”
老五云潤也垂眸看了一點地面,微微嘆氣。
老四江鴻還坐在椅子上:“是呀,干出這等混賬事,蘇小姐命是挺苦的。老七,你這樣怎么對得起老爺子,怎么對得起你握著的家里半份軍權(quán)?”
老二江沉一記眼刀殺過來,老四不再說話。
江淙把江漣扯起來:“江漣,家里的規(guī)矩你也是知道的,每個人都該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fù)責(zé)。蘇家和咱們家的婚約是從祖父那一代就定下來的。何況你還害了人家姑娘的清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
江漣回頭看了蘇皖一眼,還是看著江淙:“大哥,我沒有做過!”
江淙一把甩下江漣,看著一旁沒動作的老六江淳:“江淳,把這個混賬拖到院子里,先給我打上他六十軍威棍,讓他清醒清醒!”
江淳站了起來:“家主,漣兒確實做了錯事,可六十軍威棍……”
江淙瞪了人一眼:“再敢給他求情,就一百,我親自打!”
江淳一句話生生憋了回去。
六十軍威棍確實太多了,江淙一向溫柔,下人犯個小錯也就是說兩句,就算是什么大錯也就是打上兩板子,家里的兄弟更是能罰跪就罰跪,能罰抄就罰抄,基本用不上軍威棍。家里這東西仿佛就是給江漣設(shè)計的。老爺子氣了起來也要用軍威棍,江淙氣起來也要用軍威棍……都是打一個人。
江淳也沒辦法,扯了江漣起來,就讓人拿了春凳來。
江漣也是直接就趴在了上面,雙手捏住凳子腿,完全不慫。
江淳從下人手里接過來一根一寸半直徑的紅木杖,里面包著精鐵的心,兩頭也都包著鐵皮,讓這紅木沉的不像話。江淳有的時候甚至認(rèn)為,沒有人能扛過五十杖,今天就要試試了……
江淳的手抬得不低,聲如洪鐘:“一!”軍威棍就那么直接在人的后脊上。江漣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就喊了出來……
在屋里的蘇皖瞬間就忘了哭,看向院子里,就懵了:“我,我不是,你們……”
江淙略冷淡的看著蘇皖:“來人,送蘇小姐去客房,別污了姑娘的眼。”
蘇皖就那么被半強制的送去了客房,一路上還想說著什么,卻都沒人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