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周軒宇就接到醫院的電話
他立刻趕了過去,進入病房。
周宣伶因為睡得有點久,雖然平時都有護士幫她擦身和活動緊固,但還是免不了有些僵硬。
所以周軒宇進來的時候,她正在護士的攙扶下,慢慢的走著。
“小伶?你真的醒了?”周軒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不久還靜靜躺在穿上的女孩,現在已經能走路了,他欣喜若狂的上前一把抱住妹妹。
“哥,你來了,他們說我睡了好很久。”周宣伶問道。
“你這丫頭,把哥哥嚇死了,媽都被你嚇的抑郁癥了,讓我支出去散心去了。”周軒宇激動的說著。
“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們擔心。”周宣伶內疚起來。
“不過都好了,你醒了就都好了,明天哥哥讓他們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如果沒有問題,我們明天就出院可以嗎?”周軒宇怎么忍心責怪妹妹。
第二天,經過一系列的檢查,確定周宣伶沒有任何問題,只是需要一些簡單的康復訓練即可。
回到家后,吳嫂熱淚盈眶看著,急忙上去攙扶著周宣伶:“我的小姐呀,你終于醒了,這樣我這老婆子就放心了。”
“吳嫂,讓你擔心了,都是我的不對。”周宣伶是吳嫂帶大的,所以跟她很親。
“房間都收拾好了嗎?還有樓下左邊的房間騰出來,小伶做康復房,等一下醫院的人會來,你只要收拾干凈就可以了。”周軒宇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吩咐他們。”吳嫂立刻下去安排。
周宣伶終于回到自己家。
而另一邊的歐野的嗓子已經完全好了,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
但他還是不敢使用,出于安全起見,陳廣生還是請來了老專家。
專家來看過后,確認他真的好了,并稱這是奇跡。
歐野才放心的試了一下,果然嗓子竟然完全好了,甚至比受傷以前更好聽了。
“你這小子,走的什么狗屎運,睡個覺嗓子竟然好了。”白浩寧不敢置信的說道。
“姓白的,之前你在我家耀武揚威的,沒想到我歐野又回來了吧?”歐野不爽的看著白浩寧。
“臭小子,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嗎?現在就拽起來了?周軒宇的事情還沒解決,你現在逞什么能?”白浩寧氣的跟歐野互懟起來。
一提到周軒宇,歐野整個人都蔫了。“我怕他不成,有本事你現在就叫他來。”雖然有點心虛,當他嘴上依然不肯承認。
“好,你小子有種。”白浩寧氣的摔門就走。
皮特在邊上看著可來勁了,這些日子來,他手白浩寧的氣不是一兩回了。
這下看歐野懟白浩寧,心里痛快的很。
“小寶貝兒,還是你厲害,這家伙從你出事開始,就沒說過一句好聽的話。我真想揍他一頓,出出氣。”皮特一想到白浩寧就氣的不行。
“好了,有種你自己去找他算賬去,現在給我滾回去,讓老子也清凈一下。”歐野嗓子好了,又恢復本性。一點都沒有給皮特面子。
“好吧,我回去了,我這些日子擔心的茶不思飯不想的,你一醒來就這樣對我。”說著他就委屈的走了。
歐野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絲愧疚,但轉瞬即逝。
方元幾天沒看見周軒宇,心里有些想他,就給他天發了消息。
知道中午才收到他的回信。
周軒宇:我妹妹醒了,所以最近沒空過去,你自己一個人注意安全。
方元:真的嗎?那我恭喜你,我可以去看望你妹妹嗎?
周軒宇:可以,等她休息幾天,我再帶你來看她。
方元:好,那你好好照顧她,有空在來看我吧。
剛收起手機,于靜就突然從背后冒出來。
“方元姐,你這是在給誰發信息呀?好像很親密的樣子呢。”她賊溜溜的瞄著方元的手機。
“沒什么人,一個朋友。”方元敷衍的回答。
“是嗎?該不會是男朋友吧?”于靜胡亂的猜測。
方元皺起眉頭,“于靜,交給你的東西完成了嗎?怎么有空在這里八卦我的事?”方元不喜歡她這樣胡亂猜測。
于靜被訓了一頓,委屈的回到工位。
“有什么了不起,哼!”她委屈的說道。
“怎么不受待見了吧?方元可不是好惹的,勸你不要總去招惹她。”劉洋趁機挑撥離間。
“要你管,你還不是一樣兇?”于靜膽子大的竟敢跟劉洋回嘴。
“你這丫頭膽子不小,竟然敢這么對我說話,不怕我開除你嗎?”劉艷不爽的看著她。
于靜撇過頭不想理他。
可劉洋看了眼遠處正在工作的方元,然后對于靜說:“你想不想取代她的位置?如果想,你以后就聽我的,我保你畢業后可以順利留下來。”
“我憑什么信你的?”于靜給了劉洋一記白眼。
“看來你是不想,那我就把機會給其他人吧。”劉洋故意欲情故縱。
果然于靜上鉤了,她急忙拉住要走的劉洋。
“等一下,你真的可以幫我嗎?”于靜問道。
“當然,只要你乖乖聽話。”劉洋見她上鉤,便心情愉悅起來。
“行,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于靜回到道。
這天下午,方元把寫好的稿子給劉洋審核。
劉洋看了一眼,然后說:“先把稿子放在這里吧,我現在正忙著,下班前給你。”
“好,你快點審核,別耽誤事情。”方元說完就走了。
下班前,劉洋把方元叫到辦公室,把稿子扔在桌上“方元這東西是你寫的?就你這篇東西還想發表?”
“有什么問題嗎?”方元知道他又要搞事情了。
“問題?你自己沒長眼睛嗎?不會自己看?都已經是正是記者了,竟然素質這么差。”劉洋毫不留情的訓斥。
“劉洋,你是不是又想找事情?”方元忍無可忍的說道。
劉洋坐在辦公椅上,瞇著眼睛看方元,“方元,你是哪根蔥?我找事?明明是你的稿子不過關,我才說你的,今天晚上給我通宵改稿子。否則你明天休想刊登這片報道。”
說完他起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