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臺的副臺長賀常年,他就是那天和陳廣生吃飯的人。最近正在籌劃一檔真人秀節目,為此他找了一些有實力的經紀公司,目前還缺一個投資人,所以他把意向書發到到中正企業的郵箱里。
在他眼里,中正企業的老板周軒宇是目前最有能力的新一代企業家的代表人物。一定會對這個投資項目感興趣的。誰知道中正盡然打電話表示,只要有CM娛樂公司的人,他們就拒絕投資。
這一下就讓他頭疼起來,CM娛樂公司,不就是陳廣生的公司嗎?陳廣生一直是他看好的年輕人,所以近幾年只要有機會就會給他。而每次他都不會辜負他的期待。
這次難道要為了中正企業拋棄陳廣生嗎?真的要這樣做嗎?
如果是其他公司,他也不會這么憂心忡忡,只要換個投資人就可以了。然而這個中正企業電視臺想要拉攏的集團之一,周軒宇又是電視臺最想采訪的人,假如關系搞好了能為成為電視臺的大客戶。
只是,他已經聯系了CM娛樂公司,也定下了要來參加真人秀的藝人。此時反悔怕是要得罪陳廣生。這是他看著成長起來的年輕人,對他還是有些于心不忍。關鍵是他還舍不得他這顆棋子。
CM還是很有實力的娛樂公司,他放棄的話,其他電視臺估計會把他搶過去。之前他是依靠和陳廣生的早年交情,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人脈。如果關系搞僵的話,這幾年他在電視臺打的基礎就要白費。要是被他的競爭對手抓住機會,那他就有可能會完蛋。
想到這里,他拿起電話,給中正撥了過去。他想約一下周軒宇,看看這事情能不能轉圜一下,如果是一些經濟糾紛,他可以在其中做一些調停,但如果是有私人恩怨那就不好辦了。
中正企業,林秘書接到企劃部的電話,立刻就告訴了周軒宇。
“老板,電視臺的副臺長賀常年,想約您吃個飯。”林秘書匯報到。
“你去回個電話,就說不必了,只要有CM,我司就拒絕投資。”周軒宇想都不想就回絕了。
“好的,老板。”林秘書回應道。
賀常年聽完電話,氣到不行。這個周軒宇也太囂張了吧。連見面吃個飯都不愿意,根本沒把他這個副臺長放在眼里。真是豈有此理。
現在電視臺雖然已經自負盈虧,但電視臺的領導們,依然以為自己是很了不起的人物。和別人談話時也總愛耍官威,但是事實是他們現在只要拉不到贊助商,節目就要停擺。負責這個項目的人也會兇多吉少,就連副臺長也不例外。有的是人等著接他的班。
這邊的周軒宇耍完酷之后,就換上一套新款的阿曼尼休閑服就離開公司了。
他平時并不愛交際,所以很少應酬。有什么必須要應酬的事,他都讓手下的人去做。非到必要的時候絕不會出場的。
那么今天又是哪方神仙,讓他破例去赴宴了呢?
只見他今天開的是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車子在一個私人會所門口停下。他把車鑰匙交給為他開門的迎賓小哥。
然后拿了副駕駛上的一瓶紅酒,便進入了會所大門。這家會所名叫紅玫瑰,一般的人是不會知道的。它是只為有錢人服務的會所之一,是會員制的。所以就算你有錢,也不能輕易進入這里。
紅玫瑰會所開在鬧市地區的一出獨棟的私人洋房內,會所內綠樹成蔭,進門后就是一座弓形園橋,小橋下還有一池清澈的小湖。湖里有著幾條名貴的金色鯉魚。
會所面積大約3000平米,上下3層樓高,足以藏在著滿是高樓的鬧市中。真是鬧中取靜的一處休閑場所。
周軒宇是這里的投資人之一,所以盡管他不是經常來,迎賓還是認識他的。
他一路走到位于三樓的包房內,推開門里面的圓桌邊坐著一位年輕的男子,他面容柔和,一雙大小適中又精致的眼睛仿佛會說話。和周軒宇比起來是風格不同的兩位帥哥。
“你終于來了,我等了你很久。”坐在位子上的男子開口說道。
“凱文,你是什么時候回國的,今天嗎?”周軒宇進屋后把紅酒交給一旁的服務生,然后拉開男子對面的額椅子坐下。
“對啊,國外呆的太無聊了,就想回國找你玩。”被叫做凱文的男子慢條斯理的說著。
“我之前就讓你回國,你就是不聽,怎么樣無聊了把?”周軒宇面色柔和的說著。
“先生您的酒。”服務生開了紅酒,端到他們面前。
“嗯,放下吧。”周軒宇點頭示意。
只見,凱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拿起醒酒瓶,主動倒上紅酒,又為周軒宇滿上。
“要不是躲我老爸,我也不用去國外,這次回來還是瞞著他的呢。”凱文說完一口干完了整杯酒。“好酒”然后把酒杯倒扣過來。
“你這喝法,估計咱們今天是要醉死在這里了。”周軒宇雖然這樣說,但是依然拿起手中的被子,猛的一口和的干干凈凈。大有舍命陪君子的意思。
“哈哈哈”凱文見周軒宇如此爽快便然后大笑起來“果然你是我的好哥們。”
接著他又連續干了好幾杯整杯,周軒宇亦是如此。
一瓶酒端上來沒多久,就被他們喝了個大半。此時桌上連菜都沒上齊。
“我這次就躲在你這個會所里,只要你定期過來陪陪我這個無家可歸之人就可以了”兩杯就下肚,凱文才放下酒杯,然后故作可憐的說道。
“隨便,你要是喜歡可以呆到天荒地老我也沒意見,有什么事可以給我打電話”周軒宇難得的好說話。
“怎么你打算把我丟在這里不管了嗎?”凱文耍無賴般的說。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有多忙,哪有時間天天陪著你啊?要不你去我公司上班?”周軒宇耐心解釋道,然后給出了一個自認為不錯的方案。
“省了吧,我要是去你那,不出三天我家老頭子一定會知道。到時候我就完蛋了。”凱文搖了搖頭,想想他就覺得恐怖。
“你既然信不過我,又干嘛來找我呢?”周軒宇對他的不信任有些生氣。
這個凱文是周軒宇兒時寄宿學校的同伴,當時的周軒宇還是個搗蛋鬼,在校風嚴謹的寄宿學校里吃了不少虧。而這個凱文也不是個省心的,兩個人經常被關在同一個禁閉室內。后來他們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當然也是一起搗蛋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