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卷最后的選擇
聽到上官汐月的話，清虛仙子表示認同。
“她們之間關系一定不同尋找，九葉的身份不簡單。你在提到洛凡的時候，你有沒有用注意到，拜月會下意識的看向九葉大師”
“真是！這是為什么呢？洛凡是南宮彩蝶的弟子啊？難到那個九葉大師認識洛凡？”
“或許吧！這些都是猜測，我會派人盯著的，查一查那個九葉到底是什么人。”
兩日后的清晨，一艘飛舟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封丘城。自萬花樓被滅，接連兩日出現天地異象，封丘城內，波卷云滾，暗流涌動，已經有幾家宗門的老祖出現在封丘城，洛凡都感覺心驚膽顫，壓力山大。
飛舟上，洛凡站在舟頭，鬼云笛站在一旁，不時偷偷瞄一眼洛凡。她心中有無數個疑問，可是有些話她不敢問，最讓她感覺不可思議的是洛凡是四相宗的弟子，拜月長老竟然讓自己與洛凡合作。長老最后的一句話讓她印象深刻“你能成長到什么高度取決與洛凡大師，最后師父叮囑她慎言！”
這句話，她反復品咂，越想越不簡單，越想越覺得脊背發寒。
“洛凡大師，您的師父是誰？到時我以什么身份示人。”
“我師父是南宮彩蝶。至于你的身份，自然是我的師妹。”
“啊！你的師父竟然是南宮彩蝶？你師父是南宮彩蝶，那拜月師父是怎么回事？”鬼云笛感覺自己的腦袋快燒掉了。
“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我救過你的師父。”
“你救過我的師父？你們的實力可是非常懸殊的。”鬼云笛感覺不可思議，她有些接受不了。
“可是這是事實，具體我不方便講。”洛凡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家師非常看重你。”鬼云第試探道：
“嗯！我也非常看重她。”洛凡的回答讓鬼云笛不知如何回答了。
鬼云迪是一位英氣的女子。少了女子的陰柔美。多了幾分颯爽。
“你師父能收我為徒嗎？”鬼云笛再次提出心底的疑問。
“放心，這沒問題！不過你不要奢望成為正式弟子，奢望接受傳承，無非就是一個掛名，你真正的師父是拜月長老。”洛凡肯定的說道：
洛凡的答案讓鬼云笛難以接受，洛凡的師父就那么聽話？那么聽洛凡的，南宮彩蝶在衍州也是強者。
“對了，以后叫你云笛吧，你師父與我說過，玄鬼宗見過你的人很少，畢竟以往你執行的任務都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你師父是為你提供快速成長的機會。”
鬼云笛愈發看不懂洛凡了，他的修為好似還沒自己高，為何自己像個晚輩，他那指點江山的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
“說說你吧！”
“說我？說我就要提到我的師父施夷光，施夷光是玄鬼宗最有權利的長老，掌握著執法堂，還掌握著宗門的情報機構。我一直為長老打探情報，作為打探情報的人，一定不能在聚光燈下，平庸無奇是最大的保護色。我們鬼家是一個古老的家族，不知何時依附在玄鬼宗。我與哥哥習練的功法都是家族傳承，我們在玄鬼宗是為了平安，大樹底下好乘涼，以免被其他家族針對，玄鬼宗會為我們鬼家提供修仙資源。”
“你師父傳授你功法沒有？”
“傳授了，可惜我的悟性差了些，參悟起來很難。”
“慢慢來！一切會好的。”
洛凡看向遠方，自己也夠悲催的，剛上妖族戰場搏殺就掛彩了，還好拜月弄來的蛇吻草。自己還要回宗門煉丹。趁此機會也煉制一些常用丹藥。
警覺的洛凡猛然回身看向身后。
“怎么了？”鬼云笛問道
“有這追趕我們！”
“有人追？我怎么沒有感知到？有人追那我們快走吧！”
“無妨！”洛凡神情淡然。
“你認識？”鬼云笛猜測是四相宗門的人。
“是兩位前輩。”
“誰？”
“一會兒你就知曉了！”
聽說是前輩，鬼云笛神情瞬間緊繃。如臨大敵的樣子。即便是四相宗的長老，自己的身份敏感，也怕暴露。
飛行舟停了下來，半刻鐘后，后面顯現出另一飛行舟，向他們快速飛來。
“你是如何發現的？明明你的境界比我低？”鬼云笛低聲好奇的問道：
“因為你笨！”
“我笨？”鬼云笛陷入自我懷疑中，雖然自己比師父差，可在宗門自己也算中上之資，與笨就不搭邊。
待看清來人，她就更不能理解了，“是水月庵的兩位長老？“你認識？你怎么認識的？”
洛凡臨舟騰空而起。“你在此等候。”對鬼云笛說道：
洛凡來到清虛仙子與上官汐月身前，一揮手一道透明結界展開，上官汐月上下打量洛凡。
“怎么稱呼你？叫你九葉大師還是洛凡？”
“我很好奇兩位前輩是如何知道在下的身份的？你們在跟蹤我！”
“洛凡道友莫要擔心，我會一門法術，能辨別每個人的氣，氣，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即便偽裝氣是不能改變的。”清虛仙子細心解釋道：
“師姐解釋那么多干嘛！一個小輩而已。”
洛凡沒有理會上官汐月的輕視，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妖嬈漂亮的清虛仙子，清虛仙子刷的一下臉紅了，垂下頭，兩只手垂在腹部搓動。
“放肆！小輩不得無禮。”上官汐月呵斥。
“師妹！”清虛上前隔開二人。
清虛的反應更讓上官汐月費解，眼睛睜的大大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相交百年的師姐。
“師姐你怎么了？大不了綁回去，我不殺他，南宮與拜月也不會說什么。”
“師妹！”
“好了好了！你是洛凡吧！我實話與你說我師姐壽元將盡，身中劇毒，這些年身有沉疴，這是我宗門的絕密希望你不要說出去，我們知曉你精通煉藥醫理，所以希望大師出手。”上官汐月對著洛凡說道，忍下了對洛凡的不滿。
“我為什么幫你？”洛凡沒有理會上官汐月而是看著清虛仙子。漂亮成熟的女子，看著真是賞心悅目。
上官汐月好久好久沒有人這般輕視她了，這讓她怒火升騰。
“大師有什么要求請講？靈石，靈草，丹藥，符箓，只要我有的，我能做到的！”清虛低著頭說道。她感覺自己好像中毒了，中了古老的情蠱，就是那樣奇妙的感覺，自己現在控制不了自己的一些行為，就好像一些懦弱的人，在面對生死的時候會失禁會顫抖，他們不想顫抖不想失禁，可是控制不了。就是那樣的，控制不了。
洛凡嘴角上揚，心生惡趣味，上去一步，走到清虛近前，一股迷人的花香入鼻，垂頭紅臉的清虛仙子，下意識后撤。
“小子，你再放肆我不介意殺了你，姐姐冰清玉潔，豈能容你這般無禮。”如此輕浮的行為讓上官汐月抽出寶劍。
“那你們另請高明吧！”洛凡笑呵呵的看向清虛說道：
“大師有話直說，你有什么條件？”清虛仙子看到了希望，她想抓住，對于靈界她還是無比的眷戀，放下，淡然那是無奈的選擇，因為別無選擇后的最后選擇。
洛凡再次上去一步，走到清虛仙子身側，在她耳邊低聲耳語。
“只要你能做到的就會做對嗎？”洛凡重復了一遍清虛說過的話。
清虛這才意識到這話有歧義，刷的抬起頭，與洛凡對視的瞬間，又垂下頭臉紅的更厲害了，耳朵也紅紅的，心臟砰砰狂跳，呼吸都變得粗重了，想到自己的話更加嬌羞惱怒，自己看到這人就不清醒。
上官汐月氣鼓鼓的，她也知道，洛凡不能作亂，實力在那擺著，清虛若想，一劍解決。但他的輕浮無禮實在讓她無法忍受。清虛的忍讓更讓上官汐月氣憤。可又不能真的殺掉對方，這人也很有意思，四相宗的弟子，竟然與拜月魔女走的那么近，真讓人匪夷所思。
“小子你到底能不能診治？如若有朱果出價便是！”上官汐月再次呵斥。
“汐月老老前輩，不要動怒，發怒會變的更老的！”
“你……，你說誰老呢？”
“你不是前輩嗎？你難到不是老前輩？”
“你!不與你爭口舌之快，你說能不能吧！”
洛凡沒有理會上官汐月而是繼續看向清虛仙子低聲說道：
“考慮的如何？是否踐行你的承諾？”
“大師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清虛仙子聲音細若蚊蠅。
“你當我的通房丫鬟如何？”洛凡嘴角上揚打趣的說道：
清虛仙子刷的抬頭，驚訝的目瞪口呆。眼睛睜的大大，性感的紅唇微張。過了一會兒，回過神，又垂下頭。不知如何作答，且心生憤怒。可是話是自己說的。
“你慢慢考慮我在宗門等你，我也有要事在身。”洛凡可沒打算給她時間，轉身欲要離開。
“等等！可是可是我的時間不多了？即便你能醫治好我的毒與病，依舊改變不了結果。”清虛見洛凡要走，忙開口，說的話與心中所想竟不是一致的，紅唇比腦子快，嘴巴在跑腦子在追。
“你答應了？”洛凡笑著問。
“我，我沒有！”
“難到，你有道侶？”
“我沒有！”清虛急忙回答。
“你緊張什么。我就是那么一問。雖然我知道你會愛上我！”
“我我！我沒有，我不會的。”說到最后聲音都聽不見了。
“我給你看看吧！或許有希望！或許有辦法！”說著洛凡抓住了清虛的手腕。
“大膽！放開！”上官汐月，劍尖指向洛凡，洛凡微笑的撇了她一眼，而后輕聲的對清虛仙子，低聲說，“通房丫頭，與你暴躁的師妹解釋一下。”有幾分戲謔的味道：
“不要胡說！”聲音輕顫，不仔細聽是聽不到的。
“妹妹他為我診病。”
“診病？哼！”上官汐月收回寶劍，她真的怒了，情緒有些失控，莽撞了！自己的師姐是不是有毛病啊，又新增加了一種病，花癡。
洛凡靜下心，為其診脈，臉色卻愈發的凝重，清虛壽元在流失，后面的速度會越來越快。身上還有毒，還好這毒自己有辦法解決，至于沉疴這需要些手段，這不是一時半刻能解決的事情。清虛漂亮的眼睛，閃著光，看著洛凡的表情變化，自己心也在起伏。
洛凡玩心大起，抓住清虛仙子白皙嫩滑的手親了一下。清虛的手刷的一下抽回，背道身后，整個人都好像煮熟的紅蝦，粉紅色的。
“慢著！慢著！前輩不要緊張！”上官提劍就要刺，洛凡急忙開口，而后繼續說道：
“這是我診治的手段。望聞問切！知道嗎？知道你不懂，這是我的小手段，為了了解病情，首先要解決毒與快速流失的壽元。”
“你有辦法？你有朱果？”上官汐月目光冷冷的看著洛凡。至于那九轉仙桃，是傳說之物，洛凡是不可能有的，這九轉仙桃到底有沒有都兩說。
“你答應我嗎？”洛凡不理會上觀汐月看向清虛仙子。
上官汐月氣的轉過身看向遠方，不再理會，如果剛才洛凡這般輕薄自己早就一大耳刮子打過去，再砍了對方的爪子。真是氣惱，師姐竟然那般反應，讓師姐自己談吧！反正她自己改變不了清虛師姐的未來。
“我需要時間考慮？你真的有辦法解決嗎？”此事關系重大，清虛怎么不重視，怎能不緊張，這關乎自己的性命。
“好我給你時間，不過上天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一年內不解決，我也沒有辦法解決了。”洛凡神情鄭重的說道；
看著清虛，特別是近距離，讓洛凡心神搖曳，春心蕩漾。“附耳過來！”洛凡對清虛仙子，微笑的說道：
“你，你要干什么？”
洛凡只是笑著看著她，清虛遲疑，垂首紅著臉上前半步。
洛凡迅疾親了清虛耳垂一下。清虛頓覺身子酥了半邊，渾身的氣力好似被抽空。
“你……。”清虛的心慌慌的，身體酥麻麻，腦子一片空白。
“莫要慌，這是妖蛇解藥。”
說著就親自給清虛喂服下去，清虛仙子也是乖巧聽話，懵懵的就吃了，還真相信對方。
“快運轉功法。”洛凡語氣鄭重催促。
洛凡搖了搖頭，苦笑，自己真是敗家，這半枚丹藥可是有價無市的。想想心都在滴血。胖子師弟就要放血了。
清虛仙子盤膝而坐，突然安靜，上官汐月好奇轉身看向洛凡問道：
“師姐她……。”
“沒事我給她服用了解毒的丹藥，壽元流失會暫時停滯，功力還有一點點的上浮，可是這不是長久的辦法，要想解決就看你師姐的選擇了？”
“選擇？什么選擇？”上官汐月疑惑。
但洛凡并沒有回答。
“你給我師姐服用的是什么丹藥？真的能解決妖毒，還能控制壽元流失，冥河大師都做不到！你能？你不是在說胡話吧！”
“呵呵呵！你師姐是傻子？她沒有辨別能力？”
一炷香過后。清虛仙子，一臉欣喜，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抓住洛凡的手，“真的！是真的！我的毒解了，壽元！壽元真的真的，停止了，我感覺到我的功法略有增長。！”興奮的語無倫次。
洛凡反手握住了清虛仙子的手，清虛仙子回過神，下意識抽回，背到身后，抿嘴，垂首低眉，紅著臉后撤半步。洛凡只是笑了笑。“你們回吧！我還有事要回宗門。”
“你要走，我隨你去宗門！”
“師姐！”上官汐月不可思議的呵止！
“師妹，我是想讓大師為我診病。”
“你想好了？”洛凡開口。上官汐月同時開口“你決定了？
“我……！”
“你附耳過來，我有話對你說。”洛凡開口道：
清虛又退了半步。“你，你站那里說？”
洛凡依舊笑著看著低頭垂目的妖嬈美女，手還不安的攪動著，好似她的心情。上官汐月重重的哼了一聲，眼閃寒芒，轉過身，要不是有求于人一定將洛凡千刀萬剮。
清虛仙子鼓足勇氣抬頭看了洛凡一眼，還是上前走到洛凡身邊。
“你自己還需服用其它丹藥，治療沉疴，我會給你丹方，你同意我的條件后，就要退出師門了，想好后告訴我，我給你半年時間考慮，退出師門前需要完成一件重要的事情，而后再離開水月庵。”
“你……，你要干嘛？對我宗門不利嗎？你有辦法解決壽元的問題？你有朱果？如果對我師門不利我會放棄，也不會考慮。”
“想什么呢？我對水月庵不感興趣，至于我能不能解決你的壽元問題，你答應后我自然會告訴你。”
洛凡取出紙筆，并沒有用玉簡，因為貴。刷刷幾筆，遞給了清虛仙子。“你能再把那首花謝花飛花滿天的詩詞寫給我嗎？價格你開，只要我有！”
洛凡沒有理會她的話。
“你要抓緊，上天給的時間不多了，我給你服用的丹藥，至少增添了一年以上的壽元！”
“為什么答非所問，那我怎么報答你？這半枚丹藥對于我是生命！”清虛仙子再次鼓足勇氣抬頭看向洛凡。
“洛凡大師你給我師姐服用的丹藥，你還有嗎？”
“丹藥是否珍貴我想以二位仙子的見識應該能辨別出，如此珍貴的丹藥我能有多少？兩位應該能判斷出！”
“洛凡大師這是我的儲物袋，你任選！”清虛解下儲物袋！
“你答應我提出的條件就不用付了。”
“沒有想到會遇到大師，讓我有了希望，我現在除了生存的必須品幾乎都送人了，這是我一件貼身之物，送給你！”清虛見洛凡不收，想了想說道：
“師姐！”
“師妹，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說著從脖頸取下一個漂亮的吊墜。送給了洛凡，吊墜入手溫熱，還殘留清虛仙子的體溫與體香。
洛凡當著清虛仙子的面就戴上了，轉身離去。
“他到底提了什么條件？”
清虛沒有答話，看著飛舟漸漸消失。
靈石肯定不是，武器？護甲？
“不會要娶你吧？”依舊沒有回答？
“你真的相信他能救你嗎？”
“我還有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