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面前，有許多個椅子，椅子呈現金字塔排序，越往上越少，最頂端只有一張椅子。

“是隨便坐嗎？”，余靈月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

在得到回復后，她走上樓梯，走到金字塔中間那排后，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緊接著，第二位練習生進入了直播廳，這次出場的是一位男生。

男生穿著一件白襯衫，背著一把大大的吉他，看起來干干凈凈，很有鄰家大男孩的味道。

余靈月在看到他以后，顯得有些激動。

“向晨，你竟然也來了？”

“好巧啊，余小姐”，向晨看到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并沒有如余靈月那樣熱情，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最初兩人的關系沒有這么僵硬的。

兩年前，向晨和余靈月曾經合作過一部劇，在劇中飾演一對情侶，有不少網友磕過二人的cp。

當時向晨的團隊抓住電視劇熱度，曾提出過讓二人炒一段時間的CP，多參加幾個活動一起營業的。

那時候，向晨和余靈月都是新人，捆綁炒作對二人的名氣都所有提高，是一件雙贏的事情。

可是卻被余靈月的經紀人給拒絕了。

不僅如此，拍完劇之后，余靈月做得更絕，她看見向晨更是招呼也不打，表現得很冷漠。

這種新聞被拍到了好幾次，此后，網友們紛紛猜測兩個人是不是現實關系不好，久而久之，也沒有人想要磕這對CP了，電視劇的熱度就像龍卷風一樣，來得快去得也快。

沒一會兒就掀不起什么水花了，自那一年，向晨都沒有任何資源，銷聲匿跡了很久。

反觀余靈月的資源倒是接二連三爆了不少。

向晨惜字如金地跟余靈月打完招呼后，徑直走到金字塔第一排，最左邊的位置坐了下來，那里是離余靈月最遠的一個座位，亦是離攝像機最遠的位置。

熱臉貼了冷屁股，余靈月心里隱隱帶了幾分怒氣，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來，反而用一種很受傷的眼神，死死盯著向晨的后背。

那副樣子像是在告訴眾人，向晨虐了她千百遍，她卻對向晨如初戀一樣。

現在是直播，越是善解人意溫柔的藝人，越能得到觀眾的喜歡，而像向晨那樣擺了一副臭臉的，一定是會被彈幕罵死的。

可彈幕上的輿論卻跟余靈月的想法背道而馳。

—無語，當時是誰提到向晨，就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現在貼上來干什么。

—就是啊，余靈月當時做的那么絕，我記得當時劇還沒播完，就被她作得沒什么熱度了，真是心疼那個劇組的所有人。

—我真的吐了，余婊擺著一副白蓮花的樣子給誰看呢，當時是她拒絕和人家向晨綁CP的，人家對她敬而遠之有什么錯？

彈幕上，全部是在罵余靈月的。

看著這一幕，余靈月的粉絲也不是吃素的，紛紛敲著鍵盤罵了回去。

—張口閉口看誰都婊，這就是向晨粉絲的素質嗎？

—抱走余妹，人家一心搞事業不想組那什么破CP也有錯了？

—向晨開你大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