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留下繼續(xù)從軍的降卒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了,除了極少部分沒有選擇繼續(xù)從軍的,大部分人還是選擇了繼續(xù)從軍,
雖然他們的實(shí)力或許不如現(xiàn)在的逍遙城大軍士卒的實(shí)力,但維護(hù)城池的日常治安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多時樂進(jìn)就招降了近三萬降卒,這其中還不包括豪門大族的家丁護(hù)衛(wèi),那些家丁護(hù)衛(wèi)的妻兒老小都在那些豪門的手中。
而且他們的修為普遍偏低,樂進(jìn)也就把他們放棄了,不過也沒有放他們走,而是讓人將他們看押起來,等處理那些豪門大族在決定他們的出路。另一邊的李儒和潘鳳二人也不廢話,直接就帶著士卒去了城中第一豪門大族,劉家。
當(dāng)他們來到劉家的時候,劉家家主早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了,劉家家主自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所以也就沒有反抗。
他還在想著大不了等會大出血一次,畢竟不管是誰占領(lǐng)了這座城都需要他劉家來配合著統(tǒng)治這座城。
所以他也是有恃無恐,可惜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自以為高明的計策,早已經(jīng)被人告訴了李儒,而且在李儒眼中一文不值。
現(xiàn)在李儒他們手中有差不多十萬的士卒,還怕一個小小豪門大族。
真是可笑,李儒他們可是帶著七萬人馬來攻打楚西的,這一城最大的豪門大族他們都不怕,更何況這啥也不是的劉家。
就在幾人心照不宣,貌合神離中,劉家主帶著李儒、潘鳳二人來到了會客堂,幾人分主次坐好后,劉家主先開了口,
“李將軍,你們可總算來了,我可是盼了你們很久了,李將軍,您是不知道啊,昨晚您派人找到我的時候,我特別想派人直接拿下南城門,迎接我逍遙城的大軍進(jìn)城,但我不敢啊!”
“哦?劉家主為何不敢啊?”李將軍饒有興致的看著劉家主。
而劉家主一聽李儒的語氣,好似是愿意為他抱不平一樣,他就感覺他提著的那顆小心臟,落下了不少,于是他接著說道,
“李將軍,您是不知道,那楚右林手下有五萬城衛(wèi)軍,還有后來那邊軍副將帶來了不到兩萬人馬。
他之前把我們這些家族的家主、族長都叫了過去,讓我們出兵助他守城,我們是不愿意的,畢竟我們是逍遙城的人吶,怎么能出兵幫他打我們逍遙城的大軍呢,但沒辦法呀,他拿我們的家人威脅我們,說如果我們不出兵幫他守城,他就和我們魚死網(wǎng)破,直接帶人來滅了我們的家族。
我們每家?guī)装偕锨У娜嗣荚谖覀円谎灾邪。覀兯罒o所謂,但拖累整個家族,這叫我們?nèi)绾蚊嬉娢覀兊牧凶媪凶诎。 ?
這劉家主說完就很入戲的哭了起來,李儒看到這一幕,也很動容,當(dāng)即怒道,
“楚右林這個匹夫真是不當(dāng)人子,不知道禍不及家小嗎,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來,劉家主你放心,你們的愛國之心我自己感受到了。
這楚右林也被我們張元帥生擒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稟明城主,將他繩之于法,絕對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那真的是太謝謝李將軍和張元帥了,有杜先生為我做主,我真的是太高興。
我代表我劉家愿意出糧草五萬石,銀十萬兩,金一萬將犒勞我們逍遙城的將士們,他們辛苦了!”
這劉家主看著李儒如此上道,于是十分豪爽的說道。
而李儒旁邊的潘鳳早就已經(jīng)笑開了花,都快笑岔氣。
“哎,我實(shí)在忍不住了,恕我無理了,哈哈,怎么這么開心了,哈哈,哎呀,笑得我肚子痛!”
潘鳳越笑越大聲,越笑動作越大。
而劉家主看到潘鳳如此,頓時臉色就變了,語氣有些生硬的問李儒,
“李將軍,不知道這位將軍因何發(fā)笑啊,難道是笑我的模樣?”
“劉家主別誤會,怎么會是笑您的模樣呢,這位將軍啊,特別善待士卒,聽了您要犒勞我們的士卒,他太高興了,一時沒忍住,行了,潘將軍收收吧!”
李儒如此給劉家主解釋了一下,還順帶拉了一下旁邊的潘鳳。
而潘鳳雖然免強(qiáng)答應(yīng)了,但笑聲卻沒有一點(diǎn)收斂,潘鳳心里其實(shí)特別想說。
我很想收斂一下,但你太有意思了,這姓劉的一直被你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不自知,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啊。
“行了,別笑了,心里偷著樂就行了!”
這就是文人和武人的不同,李儒能夠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情緒,雖然他是始作俑者,但他卻沒有笑,還很嚴(yán)肅的看著潘鳳說道。
潘鳳看著李儒為慢慢的調(diào)整了自己的情緒,不再像剛剛放肆,這萬一耽誤了大事,他可吃罪不起。
看著潘鳳終于安靜了,李儒把目光轉(zhuǎn)到了劉家主身上,淡淡的向他說道,
“劉家主,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這些我們是不會要的,但還是有件事需要劉家主幫忙!”
“哦,不知道什么事需要用到我劉某人的,李將軍您吩咐一聲,我劉某人絕對想方設(shè)法的給您辦好。”
劉家主見李儒居然不要他送出的那么大的禮,那些糧草金銀可夠二十萬大軍一月之用,這么巨大的財富居然不要。
李儒拿起桌上的茶,吹了吹杯中的茶葉,輕輕的抿了一口,“好茶!”“李將軍也是愛茶之人嗎?我這就讓人給李將軍包幾斤,等會給李將軍帶人。”
見李儒不提什么事,只是品著手中的茶,劉家主也只能順著李儒的話恭維道。
“哦?那就謝謝劉家主了”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能為李將軍效勞是我的福氣,不知道李將軍剛剛說的,需要在下去做什么事!”
劉家主不著痕跡的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恭維的說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這件事對于劉家主來說可大可小,只是要看劉家主愿不愿意!”
李儒還是沒有說什么事,還是在那吊著劉家主的胃口。
如果不是因?yàn)閯⒓抑鞑皇巧瘾F草泥馬,不然此刻他的心里絕對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即便此刻他內(nèi)心已經(jīng)怒火中燒,但面上還是要露出笑臉,雖然這笑得讓人慎得慌,還不如哭呢,
“瞧李將軍您說的,您說,什么事,只要在下能做到的,在下絕不含糊!”
“既然劉家主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的了,這件事很簡單,就是向劉家主借一樣?xùn)|西!”李儒淡淡的說道。
“向我借一樣?xùn)|西?這…不知道我府上有什么東西是李將軍看上的,或者在下有什么東西是李將軍看上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還要勞煩李將軍走一趟的。”
“這東西就是劉家主你的項(xiàng)上人頭!”李儒一字一字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