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夜眼神失落起來,很認真地看著沐櫻園,七分醉意,三分邪魅:“你可知,本王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走得近,”又將沐櫻圓的手抓回,按在自己的心口,“你可曾在意過本王?”
沐櫻圓看著溫夜,迷茫起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沐櫻園腦海中浮現出早上的情形,有幾分抱歉地笑道:“今日確實是櫻圓思慮不周,殿下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好?!贝藭r的溫夜好像已經醉入深處,神情有些疲憊起來,好像并沒有認真聽沐櫻圓說的話。
不等沐櫻圓說話,溫夜緩緩趴到了案桌上,似乎是睡著了,只是拉住沐櫻圓的手并沒有松開。
看著眼前除去鋒芒的溫夜,沐櫻圓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好像特別在意你……可是你又霸道,又不講道理,還喜怒無常……這種感覺……是師父說的喜歡嗎?!不對不對,一定不是喜歡……
沐櫻圓跟著溫夜及其所有下屬隱秘地來到了槐唐王都城外的使者驛館,目的在于掩藏真實蹤跡,甚至編造了一部分蹤跡去符合使者應有的行蹤。
雖然溫夜沒有明說,但也并未處置沐櫻圓,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都迫于溫夜的壓力而不敢提及解毒的事,一月期限也就因此作罷。
而所以的這些沐櫻圓心里其實都明白,所以她愧疚不已,也經常因為解毒的事而寢食難安。
距驛館不遠處有一個叫做“流水桃花”的地方,那里桃花爛漫,秀色滿園,好比世外仙境。
溫夜有些生氣,冷冷道:“陛下為何一聲不吭就來了槐唐?!”
戴妙然撓了撓頸窩,顯得很委屈:“夜哥哥來槐唐一個多月了,都沒有給我寫信……人家就是想你了嘛~”
孫葛牢十分無奈,上前道:“陛下此舉實在太過草率!若是讓天下人知道我樊梧的天子,攝政王以及黎王,全部都在槐唐,那后果將不堪設想!”
戴妙然委屈地皺著眉:“那便讓黎王快些回樊梧嘛……而且這些我都知道!我來之前已經交代過畢詠秋那老頭兒和鮑公公的了……”
孫葛牢搖頭嘆氣,十分無奈:“除了畢丞相和鮑公公,可還有人知道陛下的行蹤?”
戴妙然想了想,搖頭道:“除了他二人是準確知道的,至于其他的人,鮑公公會幫我瞞天過海的?!?
溫夜:以畢丞相的忠心和能力,樊梧必無大亂,只是……陛下何時才能穩重起來?!
溫夜顯得很冷淡:“既如此,陛下便隨臣一同留在槐唐吧?!?
聞聲,戴妙然高興得跳了起來:“好啊好啊,謝謝夜哥哥!”
孫葛牢一臉嚴肅地看了眼戴妙然,轉而又看向溫夜:“殿下想如何安排陛下的身份?依老夫看,冒充我樊梧的哪家貴女都是不可行的……陛下偏又身份尊貴……”
戴妙然笑顏明媚:“夜哥哥,我當丫鬟就行,省事!”
溫夜若有所思,冷冷看向戴妙然:“來歷不明,便無從查起?!?
孫葛牢皺眉,捋了捋胡子:“若是這樣……那戴姑娘便是殿下出使途中……偶然所救?!?
戴妙然疑惑地看向孫葛牢:“救?!是怎么了?需要救!”
孫葛牢想了想:“殿下我等行至途中,便發現戴姑娘暈倒在路邊,救醒之后才發現戴姑娘你記憶全失,不知所往,老夫仁慈,將你隨帶身旁?!?
戴妙然一臉鄙夷:“孫先生,你可真會編故事!”
孫葛牢無奈:“這還不是為了陛下你!”轉而又看向戴妙然身后的石鶴,“至于陛下的貼身侍衛石鶴,便是殿下派了保護戴姑娘的,切記,離開此處都不要說漏了嘴?!?
戴妙然點頭:“知道了,我不會給夜哥哥添麻煩的?!?
得令,石鶴上前抱拳道:“是,屬下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