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櫻圓呆?。禾彀?,這容貌跟溫夜有得一拼……不對,他怎么沒戴面具?!
“姑娘,你沒事吧?”戴繆承摟著沐櫻圓無奈道。
杜凌趕了過來:“圓圓你……”
當看到戴繆承的時候,杜凌呆住了:黎王?!黎王怎么會來槐唐?可不能讓他認出我來……
聞聲,沐櫻圓趕緊站了起來,看了下戴繆承,又看了下杜凌:“沒事沒事,倒是郎君你沒事吧?”
戴繆承笑道:“在下沒事,姑娘沒事便好?!?
“哦,對了,郎君為什么沒戴面具?聽郎君的口音也不像是槐唐中人,郎君可能不知道我們槐唐的習俗,在鬼節這一天,街上走的人都是要戴上面具的?!?
戴繆承恍然大悟一般:“原來今日是槐唐的鬼節,怪不得在下一路走來,人們都戴著面具,多謝姑娘提醒?!?
沐櫻圓:還真是一個謙謙公子。
戴繆承謙虛抱手:“敢問姑娘芳名?”
感覺沐櫻圓馬上要說出自己的名字,杜凌被嚇得夠嗆,二話不說,拉住沐櫻圓就往前跑。
對于杜凌的做法,沐櫻圓和戴繆承都很驚訝。
慌亂之中,沐櫻園頭上的翡翠蜜花簪掉落在了地上,而這一切剛好被正疑惑不已的戴繆承收入眼底。
戴繆承上前撿起落在地上的翡翠蜜花簪,仍然疑惑不已地看向兩個人消失的方向。
一路上不管沐櫻圓怎么掙扎,杜凌都不理睬,直到進了羈嵐苑的大門才停下來。
摘下面具后,杜凌倒是像沒事兒人一樣,沐櫻圓卻是氣喘吁吁。
等沐櫻圓緩過來,真想將杜凌揍一頓:“你干什么一聲不吭的就拉著我跑?!”
杜凌此時心虛不已:“那什么……還不是因為你差點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那樣就暴露了,你知不知道?!你暴露,就等于殿下暴露,就都完了!”
沐櫻圓簡直是氣得不行:“是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還不敢暴露!”
“見不得人的事?”
循聲望去,溫夜正從門外走來,沐櫻圓頓時被嚇得怔住了。
沐櫻圓苦笑:他什么都聽見了?今天不會就是我的死期吧~
面對溫夜的步步緊逼,沐櫻圓心跳加速,只差冷汗直流了。
溫夜的眸深邃難測,邪魅笑道:“你說本王該怎么罰你?”
沐櫻圓幾乎是強顏歡笑了:“殿下,櫻圓真的是冤枉啊~本來櫻圓覺得殿下做的事都是非常正直,無可指責的,可是……可是……”情急之下,沐櫻圓沒有多想,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杜凌,“就是杜侍衛說的話讓櫻圓誤會了,對,一切都是誤會?!?
突然被點名,杜凌也是驚慌不已:“哎,殿下,那個……那個您也是知道的,屬下說話就是一根筋,都不過腦子的。”
見狀,溫夜笑而不語,李君嵐上前呵道:“你們二人簡直是狼狽為奸,不堪入目!”
沐櫻圓簡直要呼吸梗塞:“天啊,狼狽為奸,不堪入目?!李侍衛,我們都是殿下的人,你怎么可以拿這種詞來侮辱殿下……的人?”
杜凌在旁邊也是氣憤不已:“對,簡直是信口雌黃!”
李君嵐冷笑一聲:“休要再強詞奪理,顛倒黑白!我不想跟你們廢話!”
不等沐櫻圓和杜凌兩人回懟,溫夜十分無奈地從旁邊向院中走去,高恒緊隨其后。
高恒悄悄向三人留下一句:“都別不知收斂?!?
沐櫻圓和杜凌對高恒的話充耳不聞,卻對溫夜的離去而暗自欣喜,但李君嵐卻更加憤怒,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沐櫻圓本以為逃過了一劫,誰想黑燈瞎火的時候還被高恒叫到了溫夜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