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瑤斜蔑著姜銘嘲諷的說道:“你說陛下他對楊貴妃是真愛嗎?”
“主子你……”
姜銘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主子,雖然他覺得主子有點雙標,帝后兩人明顯都不是省油的燈。
從這事陛下真的有點小氣和無恥,不過作為一個帝王他的手段都是實打實的,主子要在試探他的逆鱗,倒是很有挑戰。
“我會和鳳娘和半夏老大仔細謀劃,會快速給主子你想要的答案。”
楚云瑤看著高高懸掛在天空的太陽,輕風吹過她的手縫和頭發,所有的憤怒沉淀為眼底的墨色。
“不急,我回京后再吩咐你們。”
隨后就運功離開了。
看著已經沒有人影的主子,姜銘有點莫名其妙,明明剛才還怒發沖冠,怎么一會就歇氣了呢?
“啊,不對,我還有事沒告訴主子呢?巫城主她也找到這了。”
他敲敲著自己的頭,“主子怎么每次都這么趕的這么急呢?難道我長的不堪入目,明明也不差呀!”
三風茶樓二樓
楚云瑤一進來迎接她的就是幾雙意味不明的眼神。
整個場面就這么靜了下來,畢竟在楚云瑤還沒過來時,風潮就給茶樓一波陰影,他們才換到包廂。
現在一個這么美麗柔弱可愛的姑娘突然打開門,所有人都非常擔心她會被打。
楚云瑤手起情緒,掛上標準的笑容,將門一關,走了進去。
“林公子別來無恙啊!”
褪去玩世不恭和假作柔弱的做作,掛著淺談笑容的公主殿下確實有幾分執掌千金坊多年的三國第一富的商的樣子。
只不過和她的年齡倒是差了。
“殿下也無恙,殿下倒見多識廣好手段啊!”
楚云瑤不理林云墨陰陽怪氣的話,坐在最近的椅子上,對周涯說,“你們談好了嗎?”
“碰”
周涯還沒開口風潮就先發難了,他還以為這位公主殿下有點姑娘有點品格沒想到她竟如此下作連下藥讓人失憶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楚云瑤也沒有他切磋武藝的想法,指風掃過,飛過來的鐵扇瞬間就成了一灘污水。
所有人都是一驚,這可是江湖上質地最堅硬的玄鐵打造而成,這一次就連九月也沒膽子替他主人討公道。
巫石淡定的眼神也瞇了起來,這是毒功,怪不得前幾次都感不到她下毒的痕跡,可是她如何從那么多的劇毒里活過來,瑯嬛之境的靈仙芝嗎?
三大邪魔之首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
楚云瑤看著繼續出招的風潮,直接在桌上一敲,九月的脖子上就卡上一把刀。
楚云瑤打開自己的扇子,放肆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大家都是文雅文明人,偏偏中間摻雜了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風公子我看在李叔和周公子的面子上,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是找死就直說。”
楚云瑤瞄了周涯有點難看的神色,越發舒展的坐著。
“在我面前動武你可還沒有資格。”
她張狂的接這說,“你也別給我提什么同伴之情,知己之意,那可真是笑死人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不過是一個拿著周公子對別人的愧欠來占有他的自私自利的小人而已。”
九月聽著楚云瑤對自己主子的評論義憤填膺的說,“你怎么能這么說,你知道我見主人在……”
可惜她沒說完就被楚云瑤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多慘和別人有什么關系,在座的人里又有幾個比他經歷少的,哪一個能和比自己高出一輩的人論長短的人不是天賦異稟又受了常人所不能受,你主子不過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而已。”
巫石拉住極其憤怒的九月。
林云墨垂下眼眼瞼,楚小姐這話說的難聽卻也是這么一會事。
那有什么人天生就能七竅玲瓏,耳通八方。
不過是在漫漫人生被逼的的去看去聽去保護自己。
若不是是周莊主的師弟那他那些過往對他們而言又算是什么事呢?
論表現出來對周涯的心,風谷主恐怕連相識只有半年的楚姑娘都不如。
云起要是知道他最敬愛的師兄被這樣對待不知道會不會還義無反顧的奔赴戰場最終遺恨于哪。
風潮看著沉默的眾人,顫抖的嘴唇,最終直視著周涯,“你也這樣以為。”
可惜沒有恢復的記憶的周涯雖然繼承了自己多年的直覺和思考方式,可惜沒有將這個小時候只見過一面的小師弟的情義繼承下來。
他看看眾人,風采翩翩的說,“我失憶了,對彼此的事都不太了解所以無從說起,而且楚姑娘是在下的未婚妻這是個事實,你剛才的行為不對。”
“未婚妻?你知道她是在騙你嗎?你的失憶說不定就是她干的。”
“我們的有婚書這做不了假。”
眾人吃驚的看著楚云瑤和周涯,那婚書不是毀了,不對,一式兩份,周涯那一份還在,那確實板上訂釘。
不過周涯這身也沒啥舊物,二十多年的婚書會放在那里還一直沒有被周首領發現呢?
周涯看著林云墨示意的眼神奇怪的他竟然看懂了。
“劍里”
“銀光劍?”
周涯點點頭,他也為那精妙的設計驚嘆。
風潮看著氣氛和諧的一群人悲涼發聲,“原來我才是其中多余的人哈哈,九月我們走了。”
“主子”
這次再也也沒有人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