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聞這幾日總是能遇見鹿二小姐,倆人逐漸了解下來。
陳朝聞倒是有些驚訝,鹿二小姐雖看著是那種只知享樂的無知小姐,哪成想對于詩詞歌賦頗有見地。
倆人聊的正歡卻不知道總是有一個人默默躲在一旁抹眼淚。或者說是兩個人。
一天,鹿七照樣躲在灌木叢后監視倆人,倆人的對話聲隱隱約約傳來。
她聽的不大真切,但鹿二小姐那一句:“晚點送來閨房讓我爽爽?!彼犝媲辛恕?
暗罵姐姐不知羞恥,踢了踢腳,結果一個小石子被震的滾了出去,鹿二小姐嬌喝道:“誰?”
鹿七躲在后面瑟瑟發抖,她聽到一陣腳步聲慢慢超她這里走進。
“何人在此,還不出來。”
鹿七額頭冒出冷汗,怎么辦怎么辦,好尷尬,還沒等她出來,有人已經撐不住了。
突然一旁的樹上跳下一個人影。
鹿七看著和倆人寒暄的陳林怔了怔,她來的早,沒聽到爬樹的動靜,猜想他在一樣偷聽。
可陳林一副惱怒樣,說看到樹上有鳥窩準備掏鳥窩,誰知窩上面什么也沒有,害他白白爬了那么久的樹。
鹿七:....這演技真不戳。
夜晚,陳朝聞負手立于窗前,一個黑衣男子半跪在地上向他匯報。
“主子,屬下查了一番,這鹿二小姐風評確實不太好,迷了不少男子,外界稱之狐媚女子,這幾日鹿二小姐確實派了人監視公子,與公子偶遇。
“但那鹿三小姐也安插了人監視公子與二小姐的一舉一動,這幾日屬下常常見鹿七小姐躲在后面看公子?!?
鹿七在偷偷看她....她是不是亦有些心動于他,哪怕只是一點點喜歡。
夜晚,鹿二小姐的貼身丫鬟過來了,她行禮道:“公子,我家小姐頭疼的厲害,一直輾轉難眠,想聽公子讀讀書入眠,公子放心,今晚小姐院子里只有奴婢當值。”
陳朝聞輕叩著桌子,孤男寡女,還是深夜,特地支開了奴才,嘖。
他想起暗衛說的鹿七安插人在他這里監視他,心中微動道:“帶路吧?!?
是的,鹿七聽聞陳朝聞去鹿二小姐院子時,胡亂扒了件衣服急急忙忙帶上小崔抓奸去了。
附近沒有奴才,她一路暢通無阻進了鹿二小姐的院子。
她一進院子,便看見倆人窗戶映出倆人纏綿的剪映,屋內傳來細微的喘聲。
鹿七啪的一聲踹開門大喊:“陳朝聞!你忘記你曾經說過回來就娶.....”
看清屋內情形卻不知道怎么開口,房間暗香浮動,鹿七只聞了幾口便有些氣血翻涌,什么作用不言而喻。
可是...倆人的姿勢極為尷尬,陳朝聞和鹿二小姐躺在床上,鹿二小姐衣衫不整,媚眼如絲。
如果忽略她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的話,隨著陳朝聞喘氣的加深匕首又近了一點,鹿二小姐脖子上緩緩流出了血。
鹿七一把打落陳朝聞的匕首,陳朝聞一愣,他自幼習武,身手了得,竟然會被一個小娃娃近身打落匕首。
鹿七一把拎住陳朝聞向外面拖去,四周暗衛蠢蠢欲動,陳朝聞輕輕抬了一下食指,四周回復平靜。
夜晚下,一個嬌小的少女拎著一個成年男子在月色下狂奔,不知道為什么陳朝聞想起這副畫面突然想笑。
陳朝聞剛咧了嘴。
“撲通——”
一聲巨響,陳朝聞被鹿七丟進池子里泡冷水去了,陳朝聞潛入池子里泡著,想讓自己清醒一下,那媚藥確實厲害。
誰知鹿七看到他沉下去腦殼居然沒冒出來,慌了,不是吧?那么淺的池子不會淹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