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還去不去。

不管怎么樣，小蕓總是要提前準備好的。

書房內。

封楠靠在霍一卓的懷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霍一卓正低頭看著她，專注的眼神讓她瞬間覺得臉紅。

她坐直身子，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問道：“你看什么？”

霍一卓笑著拉下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問道：“都這么久了，還會害羞嗎？”

封楠感覺自己被調戲了，但是又說不出一個反駁的話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