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姝姐,我是處男
- 強勢逆襲:墨少追妻火葬場
- 臨寒
- 2635字
- 2021-05-28 16:58:08
第4章:姝姐,我是處男
迪樂最豪華的包廂里。
桌上擺了一張支票,林姝抬眼看了看,是一百萬。她笑了,眼底有悲,心里有淚,沒想到,她在他那兒,還值一百萬。
對他來說,不過一件衣服的錢,可對林姝,卻是足夠她一輩子生活開銷了。
所以,她覺得她還挺貴的,一夜,換來一生平淡富貴,挺劃得來啊!
“哥,我,我來這兒就是喝喝酒,聊聊天,別的樂子,我不行啊!”藍子軒到此刻才明白,墨子白要他做什么。但墨子白受刺激了,他沒有。墨子白被仇恨蒙敝了這么多年,他可是一直清醒的。
之所以過得沒有靈魂,只有肉體,是因為,墨子白的靈魂跟著林姝走了。
他的心一直在林姝的身上。
藍子軒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他不敢說,因為他不確定,不死不休的記掛著林姝,到底是愛多一些,還是恨多一些。
所以,他一直裝聾作啞,什么也不提。但是現在不行了,他必須表明立場,不然,今晚過后,他會成為墨子白下一個恨的對像!
“哥,你別沖動啊,沖動是魔鬼,你這樣,你跟姝姐好久不見,一定有許多話聊,我先回避,你們什么時候聊完了,再出來,不必顧忌我,盡情的聊,通宵都可以,小弟給你們把門,保證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藍子軒找借口溜,墨子白哪里肯,他即打定主意要看林姝如何卑賤,就不會讓他輕易離開,墨子白一向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你今天要是敢邁出這個房間一步,往后你就別再來見我了。”
這是要跟他斷絕兄弟關系啊!
為了一個女人!
折磨自己,也折磨他!
何必呢,都是男人!
“藍少,來迪樂的都是客人,你就當不認識我,把我當成路人。”林姝主動勾住藍子軒的脖子,下巴嗑在他的肩膀上,嬌媚的聲音咯咯地笑了起來,“放松一點,實在不行,就把眼睛閉上。”
她每吐一個字,就像在藍子軒的脖頸里吹一股熱氣,墨子白在前方目光冰冷的盯著他,一冷一熱的交替,藍子軒如置水深火熱中,全身僵硬得不敢動彈一下。
他覺得,大學軍訓的日子都他媽的沒現在這么苦逼!
“那個,姝姐我……我還是處男!”
“處男?藍少,你要笑死我嗎?”林姝捂嘴,笑的花枝亂顫,隨后一把抓住他的領帶,向房間唯一的一張床移去,然后旁若無人地將他推到在床上。
藍子軒懵了,緊張到快語無倫次:“姝姐,你來真的?”
“這種事還可以作假么?”林姝去扒他的衣服,解褲帶,兩只手一起上陣,看起來空虛已久急不可耐。
墨子白拳頭收緊,骨指泛白,他上前,一把將她拽起:“你就這么作踐自己?”
林姝的手差點被折斷,她忍著疼,面上不痛不癢的笑著:“我也不想,這不是生活所迫么?”
不是你逼我的么?
她去勾他的脖子,撫摸他的臉,把一個風塵女子的模樣演到極致:“要不,墨少換你來……”
“滾!”
墨子白聽不得她嘴里的話,男女之間在她眼里如同肉體游戲,誰都可以邀請!
林姝被狠狠推開,腿撞在柜子上,頭撞在墻上,恍惚間,她似乎又看到了過去那幾年在里面的黑暗歲月,可怕的讓她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了下。
墨子白的腳下意識地上前一步,但又退了回去。
藍子軒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扶起林姝:“姝姐,你沒事吧?”
“沒事,謝藍少關心。”
“要送你去醫院看看嗎,你的頭腫了。”
“不用,賤命一條,用不著跑趟醫院,過兩天自己就會好的。”林姝摸了摸額頭那個腫包,毫不在意。
“自己好?這么大一個腫包,自己怎么可能好?”藍子軒堅持要帶她去醫院。
林姝笑笑:“真不用,我有經驗,它會自己好的,以前都是這么過來的。”
“以前……”藍子軒想說,以前你什么時候受傷自己好的,林姝以前可是林家的大小姐。林家雖不比墨家富可敵國,但也算豪門。林姝是林家唯一長女,林家上下寶貝的不得了,打個噴嚏都能緊張半天。
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明白這個以前非彼以前。
喉嚨瞬間變得干干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砰!”
身后傳來一聲巨響,墨子白走了,那道防盜門將他的身影隱沒,把她和他隔成兩個世界!
林姝松了口氣!
藍子軒也松了口氣!
終于走了,終于不用在他面前做戲了!
林姝真擔心,墨子白緊咬她不放,她到最后該怎么收場!
藍子軒看出她臉上的輕松,頓時什么都明白過來了:“姝姐,你干嘛這樣逼自己?”
“想要在這個世上活下去,誰不得逼自己一把,你當我還是那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林家大小姐么?我現在花的每一分錢都得靠自己掙!”再說,逼她的何止是自己。
她有今天,不都拜墨子白所賜么?
林姝又恢復剛才那張面孔,她拿起柜子上的那一百萬支票,紅唇一揚,風情萬種的笑著:“這是我應得的,告訴墨少,錢我收下了,我會好好花的。”
把支票緊緊拽在掌心,理了下頭發,扭著腰走了。
活得就像個酒吧里的舞女,趕場子,掙肉錢。曾經的意氣風發,自信飛揚被那八年磨的一點棱角都不剩,藍子軒看到的只有一個螻蟻在生存的道路上慢慢爬行,艱難求存!
時間啊,果然是把鋒刃,把好端端的一個人割成了碎片,形容全毀!
墨子白沒有離開迪樂,他坐在幽暗的車里,鷹隼的黑眸一瞬不瞬的鎖著前面那扇金色大門。腦子里不斷地回想著林姝先前說過的話“沒事,賤命一條,過幾天就好了。”
“我有經驗,以前都是這么過來的。”
“干我們這行,必須明碼標價!”
“實在不行,你就閉上眼睛。”
這種浪蕩的話一遍一遍的在他耳邊回響,像施了咒一樣揮之不去。
那八年,她過得不好,可以想象,那是她應該承受的。只是,那八年,她沒有自省,沒有認清自己的罪,沒有把自己完善得更好,她有罪,就應該夾著尾巴做人,而不是在他面前墮落,驕傲得好像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間一樣。
她沒資格!
迪樂里面不時有嘈雜的聲音傳出來,阻絕在窗外,墨子白手搭在車窗上,下面是十幾個剛滅的煙頭。
忽然他目光一緊,林姝換下肉色薄紗,套了件衛衣和牛仔褲,斜挎著一個黑色皮包從里跑了出來。
一頭黑發披在肩頭,她用手抓了兩下,拿根皮筋隨意扎了個馬尾。這樣清純的的打扮與方才迥然不同,恍惚間,墨子白好像又看到大學時,那個朝氣飛揚的林姝。
那時的林姝一舉一動,一頻一笑都帶著光,深深吸引著他,而現在……
墨子白不自覺地低頭看了下時間,凌晨三點了,她竟在這種地方工作到這個時候。
來了輛出租車停在她面前,她沒上,而是招了部摩的,風吹來的時候,腦后的馬尾在空中搖曳,仿佛要把她瘦弱的身子給拽下去!
墨子白自己都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一個人在這空等她幾個小時,更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跟上去。
那是一棟極舊的小樓,墻上的漆斑駁的只剩幾塊零碎,樓道又窄又長,只有一盞昏暗的小黃燈。林姝深一腳淺一腳地上了樓,在三樓盡頭處停下,拿鑰匙開門的時候。門自動從里開了,一個小小身子撲進她的懷里:“媽媽,你回來了!”
媽媽?
她結婚了?有小孩了?
什么時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墨子白頓在原地,俊顏之上,一派冷冽,眸子里卻是燃著兩團火,誓要將這黑暗一夜焚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