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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是打王爺?shù)哪?/h1>

府中的幾個婆子丫頭,原本因親眼所見,靖云蒻為北逸軒療傷的一幕,對她頗有好感,此刻聽到霍春鳳情真意切的指控,不經(jīng)意落向靖云蒻的目光中,都不由帶了幾分探究和打量。

靖云蒻余光留意到,眸中泛起清凌凌的寒意,憤怒難消。

這演技,若放到現(xiàn)代,不去混演藝圈,簡直是埋沒了人才!

只可惜,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從前,任由旁人牽著鼻子走的靖云蒻。

旁人如何看她,她更是毫不在意。

反倒是霍春鳳……如此愛演,她不介意,好好陪他們演個夠。

“霍姨娘,你這是說的哪里話?”

想法即出,靖云蒻必定會說到做到。

靖云蒻巴掌大的精致小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她從男子臂彎中,抽回自己的手臂,抬步上前,濃密的長睫顫個不停,“爹爹久病不醒,府中的掌家權(quán),緊接著落到了你手上,連為爹爹治病的大夫,也是姨娘你負責(zé)請來的,而我將爹爹接入宣王府,說白了,是想不通,分明最初大夫,只說爹爹是感染了風(fēng)寒,怎么會越治越嚴重?”

靖云蒻稍稍蹲下身子,雙臂扶住了她,一改最初目中無人的姿態(tài)。

宛若真真正正的,高門貴女。

再加上,她容貌生得美,哪怕未曾落淚,只聽她茫然無措的口吻,已然足夠無辜。

霍春鳳心底“咯噔”一下,顯然不曾料到,靖云蒻會是如此反應(yīng)。

好戲尚且只做了個鋪墊,靖云蒻步步緊逼著,嘴角略微上揚,“說來奇怪得緊,自昨日我將爹爹接入宣王府后,只喂了幾服藥,爹爹的情況就好轉(zhuǎn)不少……姨娘啊……”

靖云蒻轉(zhuǎn)開眸子,眼神變了變,意味深長。

“你說會不會,先前爹爹遲遲不醒,是有人在爹爹藥中,動了什么手腳?”

“不想讓他醒來?”

最后一句,無疑恰好戳中了,霍春鳳內(nèi)心深處隱藏的那點骯臟心思。

她的確在每日喂給靖修賢的藥中,動了點手腳。

可靖云蒻,又是從哪里得知?

不!根本不可能!

霍春鳳指甲都嵌進了皮肉里,她一骨碌的從地上爬起,目眥欲裂,“云蒻,你在這胡說八道什么!這沒有證據(jù)的事,你怎可污蔑到我的頭上?別說是我了,若被你爹聽到,他同樣得被你氣個半死!”

“污蔑?”

靖云蒻挑眉,欣賞著霍春鳳眼底掩飾不住的慌亂神色,不覺好笑,這就慌了,早知霍春鳳承受力,不過如此,她還偽裝什么?

靖云蒻漫不經(jīng)心的直起了身,笑意不減道。

“姨娘,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我?guī)讜r說過,是你在爹爹的藥里,動了手腳?不守規(guī)矩的下人那么多,以往并非沒發(fā)生過,下人害主之事,你跟著著什么急,亦或者你怕有人提及此事,你做賊心虛?”

由始至終,靖云蒻的確沒說過,是霍春鳳在藥里動了手腳。

可她句句所言,又無一不是故意誘導(dǎo)。

霍春鳳險些沒氣吐血,這賤蹄子,根本就是故意給她使絆子!

深知再扯上去,于她絕無益處。

霍春鳳竭力忍著怒意,“罷了,你既說你爹情況好轉(zhuǎn),勉強算做了回好事,只是,你爹身為當(dāng)朝宰相,身份貴重,無論如何,還是該盡早跟我回去,由我將他接回相府休養(yǎng)。”

霍春鳳頓了頓,又盯上北逸軒,“宣王殿下,你說是不是?”

靖云蒻凌厲打斷,“霍春鳳,恐怕你無權(quán)過問。”

“你這是何意?”

霍春鳳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心神,一聽,不由得再度變了臉。

靖云蒻居高臨下的倪著她,“怎么,我說的還不夠清楚?你沒資格帶他離開,我耐心有限,你只需要帶上你的好兒子,滾出宣王府,堂堂宣王府,不是任由你們?nèi)鰸姷牡胤健!?

“你……”

霍春鳳眼白一翻,被氣得胸口一陣陣的疼,再吐不出多余的半個字。

若非顧慮著有北逸軒在,她早按耐不住,親手掌摑靖云蒻的沖動。

眼見著自己的母親,話都說不穩(wěn)了,旁側(cè)的靖玉權(quán)怒喝一聲,眼神仿佛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靖云蒻,你好大的膽子!”

靖玉權(quán)的性子,本就沖動易怒,絕沒有霍春鳳的忍耐力。

不顧霍春鳳的眼神暗示,靖玉權(quán)快步?jīng)_上前。

揚起手臂,一巴掌即將落在靖云蒻臉上之際,腹部猛的一震。

北逸軒抬起腿,一腳足足將靖玉權(quán)踹飛幾米遠。

后腦勺磕向地面,沉悶的碰撞聲,連迫不及待看好戲的靖云蒻,一時都有些驚住。

霍春鳳扯著嗓子,用力嘶喊著:“玉權(quán)!”

北逸軒踹這一腳的目的,僅僅是為了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他控制著力道,非常清楚,靖玉權(quán)不可能會受到重傷。

反觀靖玉權(quán),被撞個后腦勺,哀嚎連天的。

北逸軒愈發(fā)對他瞧不上眼,他順勢扣住靖云蒻的手腕,重新將人攬進了自己懷里,目光沉而發(fā)冷,“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隨意指責(zé)的?霍夫人,你兒子不識趣,你也不識趣,留在宣王府,是準備讓本王接下來,特意宴請你們?”

北逸軒句句擲地有聲,護短的姿態(tài)格外明顯。

毋庸置疑,是在明確告訴他們,靖云蒻是他護著的人。

他們哪怕不服,唯有憋著的份。

霍春鳳有氣沒處撒,硬是漲紅了臉。

她特意一大早的,帶上靖玉權(quán)前來,其目的,是為了借靖云蒻,跟宣王拉近關(guān)系,再不濟,在宣王面前挑撥離間幾句,令宣王對靖云蒻心生厭惡,后悔昨日下定的決心。

熟料,她計劃一個沒成,還落得一個,如此狼狽的收場。

霍春鳳又急又恨,口不擇言道:“云蒻,哪怕你嫁了人,你也始終是宰相府的千金,玉權(quán)他是和你血脈相連的弟弟,你就是這么對待他的?你眼里還有沒有我們這些人!”

好一場倒打一耙的戲碼。

靖云蒻暗自咂舌,面上嘲諷更甚。

別說如今的她,壓根不會將霍春鳳的威脅,放在心上,其次,北逸軒就在她身邊,能時時替她撐腰,她何須畏懼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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