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勢力的名字,李震雨讓所有成員都來到一間屋子,然后搬來一張桌子放在屋子中央。
所有人都不明白李震雨要做什么,李震雨看著眾人開口道:“既然聽雨軒成立了,那也得有一個領(lǐng)頭的人。”
這是當(dāng)然的,一個勢力自然得有一個領(lǐng)頭的,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李震雨,其中的意思很是明了。
“所以,我決定讓蕭閑潭作為聽雨軒的領(lǐng)頭。”李震雨說完將蕭閑潭拉了出來,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蕭閑潭也是被嚇了一跳,怎么也沒想道李震雨竟然會讓他來當(dāng)著領(lǐng)頭之人,連忙道:“震雨,不行,這個領(lǐng)頭還是得你來。”
李震雨伸出手示意所以人暫時安靜先來,接著道:“我知道你們不理解,但是我這個人閑散慣了。閑潭的實力和頭腦是很強的,我完全相信他能夠當(dāng)好這個領(lǐng)頭。”
“我不同意,震雨,我可是沖著你才加入的。”從章站出來反對道,顯然沒料到李震雨會這么做,他會加入完全是就是因為李震雨的緣故。
“大家先聽我說完在反對。”李震雨示意從章先回去,接著說道:“我本意是讓夢兮當(dāng)這個領(lǐng)頭,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很多事情不方便,而且我說過聽雨軒會是一個截然不同的組織。”
說完,李震雨仔細(xì)的說明了自己的想法,他實在是不擅長管理,而且也確實也閑散慣了,別人不清楚蕭閑潭的能力,他卻十分清楚。
經(jīng)過一番商議,李震雨將聽雨軒的人員層次劃分清楚了,他負(fù)責(zé)提供初期大量資金,他自己屬于聽雨軒,可以參加一些事情的決策,但是主要負(fù)責(zé)人還是蕭閑潭。
“雖然我這里有一些資金,但是想要長期維持下去,還需要一些自己的資金來源,而且所有人都要有事可做。”李震雨說道,這是保證聽雨軒維持下去的根本方法,接著他又說:“我說過人人平等,那就是做多少事就得多錢,所有人都是為了自己而努力,這樣才能讓聽雨軒壯大。”
所有人都聽得熱血沸騰,暗自發(fā)誓要為聽雨軒盡心盡力。
“至于資金來源問題,我會去考察一番,到時候給大家一個準(zhǔn)確答復(fù)。”李震雨接著道,隨后又表情嚴(yán)肅道:“現(xiàn)在我得說一說聽雨軒的規(guī)矩。”
所有人都認(rèn)真的聽著,接下來李震雨的話在他們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一,凡聽雨軒成員不得背叛聽雨軒,這是最重要的。”所有人都點頭稱是。
“二,進(jìn)了聽雨軒就都是兄弟姐妹,不準(zhǔn)自相殘殺,我們手里的武器要一致對外。”李震雨說完這兩點,看著眾人眼中灼熱的光,接著道:“雖然人人平等,但是也要有一些秩序,不然就會是一盤散沙。”
“現(xiàn)在聽雨軒實力最強的是夢兮,蕭閑潭,從章,俊澤,秦空,趙沖。除了閑潭是軒主之外,其他幾人就暫時擔(dān)任軒中的五大領(lǐng)主。”李震雨說完,向所有人問道“你們同意嗎?”
所有少年沒有不服氣的,都以李震雨的話為最高準(zhǔn)則,紛紛答道:“同意。”
聽雨軒的人員層次就這樣分得極為清楚了,隨后李震雨對夢兮道:“有紙和筆嗎?”
“嗯,有。”夢兮說完便從屋里拿出了一支筆和一疊紙,不明白李震雨要做什么。
李震雨讓幾個人幫忙把紙分成了很多個小塊,握著筆道:“既然如此,為了公平起見,那就自由抽簽。”
“抽簽?”夢兮很是不解,其他人更是不明白。
聽完李震雨的解釋后,眾人方才恍然大悟,李震雨是要用數(shù)字將他們分別編號,他們也覺得自己都受到了重視。
“先從五個領(lǐng)主來。”李震雨將寫好的五個紙團放在桌子上,讓剛才定下的五個領(lǐng)主自己去選。
經(jīng)過抽簽,定下了第一領(lǐng)主秦空,第二領(lǐng)主元俊澤,第三領(lǐng)主夢兮,第四領(lǐng)主從章,第五領(lǐng)主趙沖,既然是自己選的,五個人都沒有異議。
剩下的人也都按照這樣的抽簽定下了自己的編號,蕭閑潭忽然看著李震雨道:“震雨,你呢?”眾人這才意識到李震雨和蕭閑潭都沒有編號,都嚷嚷了起來。
“既然閑潭是軒主,那就不需要什么編號,至于我嘛,那就零好了。”李震雨一邊說著一邊提筆寫下了一個“零”字。
“請記清楚各自的編號,你們是聽雨軒的第一批成員,這些編號是獨一無二的,更是你們身份的象征。”李震雨很鄭重地說道,有了這些編號,不僅便于管理,同時也有利于以后的行事。
所有人紛紛記住各自的編號,聽雨軒到現(xiàn)在才正式成立了,由于現(xiàn)在只是初期,而且都是些初階學(xué)員構(gòu)成的,所以李震雨并沒有打算設(shè)置徽記。
之后,所有的聽雨軒成員便一齊走出了屋子,心情異常的興奮。
就在這時,一群少年簇?fù)碇粋€衣著華麗的貴公子模樣的少年走了過來,那少年一看到夢兮,笑著說道:“夢兮,這些都是你新收的小弟?”明明長得文質(zhì)彬彬,說話卻是陰陽怪氣的。
“江橫,你來做什么?”夢兮聽到那少年的話,很是不悅。
“臨風(fēng)閣的江橫?”蕭閑潭小聲道,一邊對李震雨說明了情況,李震雨這才知道這個少年竟然是臨風(fēng)閣的閣主江橫。
“喲,你竟然還認(rèn)識我。”顯然是聽到了蕭閑潭的話,那少年瞇著眼睛道,似乎很是得意。
江橫說完,一腳將一名少年踢出來,然后看著夢兮道:“這個廢物說,你讓他帶話叫我過來,我這不就來了?”
聽雨軒的眾人也才看清,那個被踢出來的少年,正是之前脫了衣服從這里跑出去的那個少年,現(xiàn)在正一臉難受的站在那。
“原來被人當(dāng)狗踢?就是加入臨風(fēng)閣的好處啊。”李震雨看了一眼江橫,有些好笑地說道。身后的聽雨軒成員也都笑了起來,越發(fā)覺得加入聽雨軒是多么明智的選擇。
“你是什么東西。拿了本少爺?shù)腻X,就得聽我的使喚,天經(jīng)地義。”江橫絲毫沒有覺得不妥,有些惱火的看著李震雨。接著又笑道:“你們這些土包子,沒有錢還不依附與我,覺得自己很有骨氣?”
秦空和從章再也聽不下去了,就準(zhǔn)備站出來,被蕭閑潭攔了下來。
蕭閑潭站了出來,既然做了這個軒主,就要為軒中的成員說話,于是臉色平靜的道:“這里不歡迎你,帶著你臨風(fēng)閣的人趕緊滾。”說出的話卻已經(jīng)表明了他很生氣。
李震雨很滿意蕭閑潭的做法,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蕭閑潭,意氣風(fēng)發(fā),不在因為心事所壓抑。秦空和從章也哈哈大笑了起來,算是長處了一口惡氣。
“你,你,竟然敢讓我滾。好大的膽子,你是何人?”江橫徹底怒了,沒有料到蕭閑潭看著清秀,說話竟然這般犀利。
“聽雨軒軒主,蕭閑潭。”蕭閑潭緩緩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聽雨軒?聽都沒聽過。”江橫覺得很好笑,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武院竟然出來了第三個勢力。
夢兮也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怒斥道:“你怎么不敢去洪會撒野?懦夫。”
江橫聽到洪會,明顯遲疑了一下,心中腹誹道:“洪都那個瘋子,我才不去惹他呢。”可是懦夫那兩個字讓他的火氣徹底被激發(fā)出來了。
“你們這些人不付出代價。今天別想走,給我上。”江橫惡狠狠地道,一揮手就要讓身后的人動手。
李震雨見天色不早了,拍了拍蕭閑潭的肩膀,蕭閑潭會意,便站了回去。
“等等。”李震雨站出來笑著一伸手讓江橫先別動手。
“你又是誰?”江橫看著站出來的李震雨不耐煩道。
“聽說你很有錢?”李震雨不懷好意的看著江橫,像是個奸商一樣笑著。只有蕭閑潭明白,李震雨露出這樣的笑容會有什么結(jié)果。
“對,很有錢,難道你要加入我?”江橫以為李震雨要加入自己,便讓身后的人停了下來,心情好了幾分。
李震雨伸出手指,指著江橫道:“你跟我打,打贏了我就加入你,輸了把錢留下。”
“你?”江橫似乎沒有什么興趣,在他看來,李震雨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對手。
李震雨知道這種人是很要面子的,于是故意挑釁道:“怎么不敢?難道這就是臨風(fēng)閣的閣主?”說完故意朝地上啐了一口,表現(xiàn)出一副很是看不起江橫的樣子。
“你找死。”江橫終于爆發(fā)了,手中靈力翻騰起來,直奔李震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