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來日可期
- 我與前任破鏡重圓了?
- 孚楊柳
- 2199字
- 2021-05-24 10:43:30
“年紀大了,哪里看得清楚,你不知道打電話跟我說?”
她只暫停了一秒鐘,馬上可以找到新的由頭攻擊何花。
何花不說話,也不想辯駁。
打麻將摸牌的時候,從來沒有說過眼神不好,有的時候在別人家里,昏暗的燈光下,碼牌不亦樂乎,只怕比她這個讀書多年還有些近視的人好多了。
至于打電話,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打牌的時候,別說打電話了,就是在棋牌室找到她,她也不愿意回來,嚷嚷著血戰到底。
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身無分文,就如同現在這樣。
何媽媽嘮叨半天,沒聽到何花說話,心里無名火更甚,這個女兒跟她爸一樣,話少,可是很有主意的人。
“再給我我點錢,我去翻本。”
她不說,那她自己主動開口,張嘴就是要錢。
“我沒有,昨天都給你了,沒事我掛了。”
何花從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就知道是來要錢的,也不多說,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何媽媽罵罵咧咧的,還沒講幾句,就聽到掛斷的忙音,嘴里嘟囔了幾句,把手機扔到了沙發上,整個人癱坐在那里。
自己生悶氣許久,看到桌上的飯菜,還有裝的滿滿的冰箱,嘴上還有些不饒人。
“算你這個死丫頭,還算有良心。”
何花掛了電話,就看到小李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一臉迷茫的望著她,應該是吵醒她了吧。
“是不是餓了,下去吃還是叫到房間來?”
何花嘴巴動了動,不知道從何說起,不想過多解釋,轉了話頭。
“還是出去吃吧,你等我一下。”
小李只是聽到了模糊的幾句,本想蒙混過關,繼續裝睡的,何花的眼神太過犀利,她一下子就醒了。
小李沖到了廁所去洗漱,何花去箱子里找衣服,換好就坐在沙發上等她。
何花找了一件衛衣,搭配牛仔褲,簡單也舒適。
小李怕她等的太久,三兩下收拾好了就出門了。
兩個人并排走著,時不時的說個幾句。
剛進酒店餐廳,就看到坐在窗戶旁邊的柳予安,他換了一身休閑服,整個人顯得慵懶又隨意,身上的林立之氣緩和了不少,親近了許多。
小李端著食物還抽空拍了拍何花的肩膀,擠眉弄眼的。
何花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簡單的拿了素菜和水谷,坐到了對面。
小李本來笑嘻嘻的,柳予安點頭示意,并未說話,何花是覺得不知道說些什么,談公事,場合不對,說私事,以現在上下級的關系,說不到,只好埋頭吃東西,對小李求助的信號視而不見。
三個人各有所思,還是柳予安先把飯吃光了,臨走說了一句。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去江氏了。”
“好。”
何花兩人異口同聲,等人走遠了,小李撇撇嘴。
“你覺不覺得總監太過沉悶了,你看陳總就好很多。”
“還好吧。”
何花低著頭吃飯,含糊不清的應了一句。
陳總是他們的部門經理,平時親切平易近人,年會的時候,還表演節目,唱了一首歌,唱的還不錯,部門團建或者聚餐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是他親力親為。
何花看著身邊熟睡的小李,腦海中卻在回憶著,從前的柳予安是什么樣子呢。
原本以為時間越久,記憶越來越模糊,可是關于他的一切,就像是發生在眼前,歷歷在目,那些融入骨血的記憶,此刻翻涌而出,一股腦竄到了腦海里。
何花在和柳予安的相處中,兩個人的成績都在變得越來越好。
早上何花會刻意早起,在校園的廣場上大聲朗讀英語,有的時候覺得發音有不對的,就聽著磁帶慢慢糾正自己。
柳予安就會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著她,陪著她,也會大聲朗誦著,兩人你追我趕,比一比誰讀的更好。
偶爾的目光交錯,何花都會甜甜的一笑。
晚上下了課,教師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柳予安會給何花講解易錯的重難點,上課的時候,他有的時候會觀察何花的表情,懂不懂,一眼便知,就在這個時候給她開小灶,讓她掌握的更牢。
碰上分發英語作業的時候,何花拿著薄薄的試卷,柳予安跟在后面,是一本本厚厚的練習冊,何花每次說幫忙分擔一下,柳予安都拒絕了,說他這么大的高個子,何花一個小姑娘,哪里拿得動。
碰到數學考試的時候,每次前三名都會有獎勵,柳予安就把得來的練習冊給何花,美其名,題目太簡單了,做這個簡直浪費時間。
何花知道他是嘴硬心軟,傲嬌的不行,連連感謝他。
只是這樣一來二往,關于兩個人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
何花不在意,柳予安沒人敢提,可是不代表老師們就會不在意。
他們平時看兩個人并沒有做出格的事情,互幫互助,共同進步,可是總會有人打小報告。
何花被年級主任叫到辦公室的時候,還是莫名其妙,以往每次都是來領獎的,主任也很和藹,這次面色有些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等到柳予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何花心下了然,有些緊張。
她眼睛一直盯著門口,柳予安進來了,看到何花明顯愣了一下,他大步走到她旁邊,他高大的身影籠罩過來,何花沒來由的心安。
“何花,柳予安最近有人傳你們早戀,你怎么說?”
“沒有的事,是何花同學看我英語不好,幫助我學習,我的成績有了顯著的提高,主任您可以看,事實勝于雄辯。”
柳予安一步上前,擋住了何花,把她沒出口的話擋了回去。
“班上那么多同學,為什么何花不管他們,單獨給你輔導?”
主任心下了然,都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笑著問道。
“那是我死皮賴臉的纏著她,何花進校的時候,英語分數是最高的,她被我弄得沒有辦法了,才答應幫我的。”
柳予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何花突然小聲的笑了,兩個人目光齊刷刷的盯著她,何花臉漲得通紅,低著頭做鵪鶉不說話。
“那你給她補習數學也是被迫的?”
主任慢悠悠的開口,被迫兩個字輕飄飄的,柳予安卻在耳朵里,警鈴大震。
“這不是互幫互助嗎,平白無故接受別人的幫助,心里不安。”
他打著哈哈,卻聽著漏洞百出。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也不會再過問,希望你們努力學習,將來考個好的大學,現在怎么樣不重要,未來可期,人生漫漫幾十年,不急在這一時三刻,你們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