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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漫長日子

話說幾年前,小李在餐廳當服務員,認識了一個來自法國的模特。

因小李服務態度好,熱情周到又真誠。很快便把她感動了。如愿抱得美人歸。

她們結婚后那些平平淡淡的故事也就因此開始了。

某天下午,小李喊著她老婆的名字“喬麗婭”,說今天晚餐要吃“韭菜炒花甲”。

她老婆只是對著鏡子在梳理長發慢吞吞的說:“花甲這倒是容易買,不過現在天氣這么熱,能吃韭菜嗎?我聽你爺爺說,春天的韭菜比較合時宜。”

小李尋思著,沒有韭菜,就來個番茄花甲,南瓜花甲了,總之今天是星期天,必須吃點肉!

她老婆看了看手機,已經早上九點多了,外面太陽好大。自己雙手把頭發撩撥了一些后,想起幾天前在網上訂購的龍眼應該快到了,下午做個八寶糖水補補。

小李見她老婆在鏡子前坐了一個多小時,美滴滴的如花似玉,也不忍心提建議讓她去上班。自己辛苦一點也值得。大男人就該讓老婆過上舒服的生活。

小李轉身去上班后,小李的爸爸老李從樓上下來了,關心的問:“昨晚睡得舒服嗎?你們臥室也沒安裝個空調。”

喬麗婭回應:“又熱又蚊子多!大半夜還起來點了個蚊香,打火機又找不到。”

老李說:“我兒子從不喝酒抽煙,酒量比你還差!”

喬麗婭也起身,準備去超市買個菜:“聽說牛肉又漲價了!不知午餐吃什么?”

老李:“你拿刀都不會,我教你吧。”

說后又拉起喬麗婭那又白又嫩的手仔細的看:“以后洗碗洗衣服這些事你不用做了,交給臨時工去做。”

喬麗婭點頭應好,走進洗手間換了一條黑色的裙子。

喬麗婭是來到他們家的第二個媳婦了,第一個已在三年前死于一場車禍,一個孩子也沒給李家留下,就撒手人寰了!痛心的往事,如今也因為喬麗婭的到來,而有了些緩解。

老李這身體之強壯,一點也看不出是個60幾歲的人。

喬麗婭裙子換好了,老李也急忙拿出私房錢,笑兮兮從褲袋里掏出幾百元:“好久沒吃豆腐了!你一會多買些。”

喬麗婭有點懵:“豆腐怎么吃好?

老李:“我可以教你。”

老李讓喬麗婭在沙發上坐下,又聊了一陣,說什么來日方長,以后都是一家人。又說什么,現在的人呀!注重面子,寧愿買個汽車,也不騎卡車了。

喬麗婭喝了幾杯熱茶,又看了看時間,趕去超市也得半個小時吧,回來已是中午了。

老李問要不要帶路,找到最近的路去。

喬麗婭搖搖頭,說多走幾步路,順便鍛煉身體。然后便匆匆出了門。

轉眼幾個小時又過去。

天已經黑了,喬麗婭已經躺在床上玩了幾個小時的撲克了,有點膩了。肚子又是呱呱叫,老公也快下班了,該去準備晚飯了。想起中午吃的那個燒鵝,真是太美味了,就是價格太貴了,一斤60元啊。比吃個龍蝦還貴,進口的龍蝦那是貨真價實,天然營養又實惠。

喬麗婭心想,明天去超市買菜,最好還是坐公交車去,安全,節省時間,還不堵車。

剛一只腳踏進了廚房,就看見老李在表演他那高超的廚藝刀功。耳邊還不時傳來收音機的聲音:熱烈祝賀第三十三屆奧運會在將巴黎開幕了,今年是2024年還是2025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更高更快更強更團結,這是一場盛大體育賽事,全世界手牽手....

老李多年來一直喜歡聽收音機,看報紙,很反對更換新的手機,說什么手機不能當飯吃,都玩虛的!誰種地啊!

喬麗婭怕油煙味太重,忙戴上口罩:“什么菜?多下點辣椒,可口些。”

老李回頭看了一眼媳婦說道:“你都怕辣,還吃..吃辣,五香豆腐。”

喬麗婭也是壞笑“:只要是經典名菜,辣點我也要嘗嘗,看看哪些經典?為什么受歡迎?”

老李扯下白色的圍裙戴在媳婦身上:“我們家只做家常菜,想吃什么麻婆豆腐,辣子雞,得等你有興致。”

喬麗婭在一盤子前聞聞:“這黑呼呼的是什么?”

老李:“牛肉啊!用醬油蠔油八角桂皮煮過了,你可以叫他五香牛肉。”

這邊廚房在忙碌著風風火火的,小李也下班了。正騎著電動車往家里趕,剛從江北的一座橋下來時,遇到了一個背著黑色袋子的流浪漢劉夏,這是他的同學和老鄉。他們有許多的共同愛好,都喜歡吃上海小籠包一類的點心。

小李停下車攔住:“順路嗎?我送送你。”

劉夏:“我要去外灘看一場足球賽,今晚是巴西隊迎戰西班牙隊。”

小李從車上下來,推著卡車上坡,不經思考的說:“電視上看就行了”

劉夏搖搖頭:“我沒有電視,也很少看電視。”

小李追問:“等等!我有500元要捐款,你幫我找個正規的機構捐一下。聽說又洪水了!”

劉夏苦笑:“人家都捐一個億,你這500元太少了。不怕我報假賬,吃了。”

小李:“人家是有一百個億,才捐了百分之一。我是捐了百分之三了!”

劉夏還是點頭同意了:“幫你捐款只是舉手之勞,我幫你找找,捐不出去,再退還給你。”

小李:“沒問題。”說后又騎上卡車遠去了

回到家后,是一頓飯飽湯足,收拾好杯碗碟盤,結束三餐,各干各的。

老李翻出關于今日新聞的報紙,一個字一個字的研究,看到激動處,手舞足蹈的自言自語:“今晚巴西隊一定贏!我彩票多買點。”

小李啃著瓜子,催促他老婆去洗澡:“不早了,該回臥室了。”

喬麗婭也是懶得動一下,有氣無力的應道:“還早著呢?給我捶捶腿。”小李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得按吩咐做了。

這時候小李忽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說世上真有鬼嗎?為什么四朵金花偏偏就缺少母親,只能和奶爸相依為命了。”

“你用“有鬼”造句了。”

“心里有鬼的人總是坐立不安的。老婆,你說是不是!”

老李也覺得坐不下了,又熱又燥,便扔下報紙出去散步了。

一回想起這些往事,似乎就在昨天一樣。

只是,幸福的生活已成了回憶,隨風散去。

喬麗婭這一夜無法入睡,她已經無法聯系到家人了,看著茫茫無邊的海,還有泡水的手機,一點也是修理不了了!

她今天一點東西都沒吃,心情壞透了!

來自南非的黑人女孩貝塔撿著一木頭回來:“為什么你不吃一點東西呢?這是剛從行李箱里找到的,明天就徹底沒有食物了!”

喬麗婭:“哎!我不參加什么環球小姐比賽,也許現在還在家里和愛人在一起看連續劇吧。都是我太想得到這筆獎金了。”

貝塔:“這里有幾件完整的衣服,你先換上吧。好歹我們也是同學啊,一起畢業,一起參加比賽。”

喬麗婭:“美麗的上海,我還能回去嗎?真想來一杯葡萄酒!”

貝塔幫忙把喬麗婭破裂的衣服換掉,又幫忙整理了一下混亂的長發。一下子,喬麗婭看起來精神多了,她可是法國賽區的選美冠軍啊,面容極其迷人!氣質極其高貴!

喬麗婭問:“這活下來的都是什么人啊?”

貝塔擺著手指頭邊想邊說:“我們的環球小姐團隊有十個人死了,只有八人活了下來,分別是來自韓國的樸彩英小姐,來自印度的迪迪,來自美國的布蘭妮,來自瑞士的羅莎,來自希臘的維納斯,來自新西蘭的泰勒。還有你和我。你的仇人蘇子涵已經死了!尸體就在那發霉呢!”

喬麗婭有點不敢相信的回頭,仇人就死在不遠處:“真的死了嗎?可惜了!”

回想起他們為什么會成為仇人,還不是為了爭奪更多的廣告資源,有金錢上的斗爭和矛盾。現在仇人死了,喬麗婭反而傷感了。是利益的誘惑破壞了她們之間友誼的小船。

貝塔又回顧了早上的情景,心里打鼓得厲害:“其他活下來的六個人,我都不認識,聽說有一對雙胞胎的姐妹是來自中國的,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還有兩個老太婆。”

喬麗婭:“這么多人,明天有食物嗎?”

貝塔:“先把今晚熬過去吧。”

這時穿著清涼的蘇新我扛著一些樹枝來了,把喬麗婭嚇得往后退:“你是誰?”

蘇新我借著沙灘上的銀色月光,看見了一黑一白兩個女人戒備森嚴的樣子,不由得有點意外:“你們這中文都說得很標準,在哪學的?想和你請教請教。”

喬麗婭看見這男人不斷靠邊,自己不斷后退,也慌亂了:“其它的男人都死了,怎么只有你活下來?”

蘇新我平靜的說:“當時飛機上的情況你也清楚,男人們都在為了搶一些救生衣而打架。我并沒有加入。我知道如何在海上漂浮。結果你知道的,四十幾秒后,飛機便爆炸了!”

喬麗婭語氣越來越慢:“能想辦法和外界聯系嗎?”

蘇新我搖頭擺手:“太平洋太大了,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個位置呢?”

這時另外幾個活著年輕女子也過來了,討論著明天該怎么辦?蘇新我見和喬麗婭認識的這些女子,個個身材苗條,臉蛋精致,氣質出眾。確實都是經過層層選拔的本國頂尖選美冠軍。透過月光,蘇新我仿佛看到了夢一樣的場景!可是這不是夢。蘇新我深呼吸著,讓自己理智一些。

金發碧眼的布蘭妮·勞拉也很好奇的說:“為什么只有一個男人活下來,這太可怕了!”

蘇新我回應:“我也是走了狗屎運吧!你們都不用擔心明天有沒有食物,一定能解決的!”

布蘭妮:“你這么有信心,明天你負責找食物了。”

蘇新我不經大腦思考的說:“沒問題!”

樸彩英有些懷疑:“是嗎?你在吹牛,我了解他。怎么!我美嗎?”

蘇新我:“你是第一次去上海嗎?太不幸了!我們居然坐同一架飛機。”

樸彩英比較淡定的說:“沒去過,我在某電視上看過你,你說你想認識松下先生。與他合作,他是世界級的導演”

樸彩英:“我爸是著名的企業家樸正進。我是億萬富翁的獨生女”

蘇新我苦笑:“這么巧,終于碰上有錢人了!所以你爸有很多錢讓你吃好穿好了。怪不得把你的身材保養得這么好,一定是花了很多錢去整容了!”

樸彩英:“我從不整容,讓你的同伴來和我比比了”

蘇新我:“我一個人,沒有同伴,我們必須要友好相處,共度難關。你爸有錢,又不是你有錢”

樸彩英:“不聽你的。友好相處,這可能嗎?”

其它幾個人也在議論,今晚該怎么睡覺舒服?有人擔心有蚊子,有人擔心夜里冷,沒有被子和枕頭。

喬麗婭有些郁悶:“困難啊!我的衣服還好完整一點。”

大家也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衣服上,是一件傳統的淑女裝扮,紫色的長裙輕盈飄逸,十分美麗動人。

蘇新我看見這么多人還活著,也突然變得有些沉重了,不知會在這孤島上呆多久,也許會遙遙無期,余生都在為食物奔波吧。

只是眼前美女們千姿百態的樣子,讓人一下覺得,世界太精彩!也太無奈了!

次日早上

這片金色的沙灘大約有三公里長,身后幾十米外都是些野生的竹子。抬頭可以看見一座低矮的小山挺立在島中。從沙灘往北走,則是由各種礁石組成的海岸線。徒步攀爬都是極其危險和困難。有的巨大礁石離海平面高達數百米,波濤洶涌的,讓人想起了什么是驚濤駭浪。

島中央的山丘雖然不高,可是因樹林太茂密,并沒有找到通往山頂的道路。

蘇新我正在對島上的地理環境進行了解時,朱雪興奮又高興的跑來告訴他:“發現一個山洞了,從石縫里居然可以鉆進去。”

蘇新我也從樹林里鉆了出來,看見朱雪渾身臟兮兮的,這兩天已經吃了不少苦頭,不敢相信的問:“真的嗎?帶我去看看。”

朱雪一個轉身:“快快跟我來,那么大的洞穴,你都沒看見。”

蘇新我腳雖然有點痛,但還是忍著追上:“嗨!你力氣還不小啊,跑那么快”

朱雪提高了嗓門:“我剛剛吃了一條大魚。忘記這魚叫什么名字了,已經吃光了,午餐你自己想辦法。”

蘇新我:“沒有鐵鍋你怎么吃啊。”

朱雪邊說邊回味著舌尖上的那種前所未有的誘惑:“生吃魚片啊!老太婆有幾把菜刀。磨一磨,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這時洞外已有人在清理堵塞洞口的石頭了,兩個老太婆也在積極的搬走石頭,議論著洞里面有什么東西。期待著能發現什么寶藏。

一時是塵土飛揚,你看不清我,我看清你。

白小姐也跑來了,加入到清理石頭的隊伍里。很快,陽光便把洞里的情況照亮了一部分。這洞壁非常的光滑,似乎有人曾在這打磨過。

人只要微彎腰,就可以進到洞里了。不過挺潮濕的,地上也很泥濘。想走進去,得瞻前顧后的。

蘇新我本來想讓老太婆伊藤翠英走在最前面,當個開路先鋒。調查洞穴有多深?是否適合居住?可是她不停的擺手拒絕了。說什么自己才七十歲,還可以再活三十年,不想太快做炮灰。

蘇新我作為男人,也找不到拒絕進洞的理由了,于是吩咐大家先在外面等消息,自己先進去看看洞里是什么情況,摸清底細。

這一進去,真有點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感覺!

剛開始的幾米,都比較狹窄,可越往里走,越寬了。透過一線陽光的照耀,不知不覺已走到了洞的中央,在中央的一米多高的石臺上,居然擺放著一具棺材,兩把石椅。看木頭腐爛的樣子,這個棺材應該是很久遠以前的了。

蘇新我突然明白,這是一處墓穴啊,不由得嚇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忙忙又從洞口跑了出來。怕被什么猛鬼纏身,拉去地府油炸。

“里面有什么”

“看見了什么”

雙胞胎姐妹在追問,很是好奇。

“里面有...里面有一具棺材”蘇新我捂著胸口,冷靜了一會才說出來,身體有些的顫抖,頭皮有些緊張。

“棺材!這島上為什么有棺材呢?看清楚了嗎?”白番茄也在問,怕有鬼什么的,不吉利。

“你真的看清楚了嗎?”伊藤翠英問

“阿彌陀佛,好人有好報,不要怕,我們大家一起進去,手拉著手,什么有鬼,世上肯定沒有鬼。”小林秀美也說

“我們只能一起進去了”白番茄也爭著說話,發表看法,在她看來,好不容易找了個洞穴,以后肯定會發揮大作用的。

伊藤翠英推了一下蘇新我:“走了,沒什么好猶豫的。”

白番茄也很好奇,他們的中文都說得太好了,這也多虧了這么多年漢語在世界的普及。

在語言學家眼中,漢字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文字。

隨后在場的六人又帶著明確的目的進去了,他們需要解決居住的地方,做好長期打算,整天風吹日曬太痛苦了。

“小心點!這有石頭!”蘇新我走在了所有女人的屁股后面,覺得人多確實好啊!可以一起商量對策,提出解決辦法。

“我走不動了!好累好累!”白番茄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要不要我背你一下”伊藤翠英伸手拉了一把,捉住白番茄的衣服,可是用力太大,給撕裂了一只袖子。

“快到了嗎”

“快了,你再堅持一分鐘。”

小心翼翼又走了三分鐘,已來到了洞的中央,大家再仔細一看,石臺上的木板可不是什么棺材,只是一只破爛的木船。大概是很久以前被海浪沖到洞穴里的。后來水位退了,可船的主人再也沒來了。

“看走眼了吧,不是棺材,是的話,說不定還能發現點文物呢!”伊藤翠英轉了一圈,說出了真實的情況。

“真不是棺材,晚上有地方住了”朱雪

“要不要把這好消息告訴喬麗婭她們,她們也很需要有住的地方。”白番茄覺得,都是地球人,國際界限就不要分得太清楚了。

“暫時不要告訴他們,或許人多是非多,得防些,我們先整理好了,再做打算。”伊藤翠英又說

“以后我們六人也搞個團隊了,互相幫忙,分享食物”白番茄邊說邊拍手叫好。

“她們有八個人,我們才六個,實力懸殊啊!人心難測!“伊藤翠英。

蘇新我只是贊同了老太婆的看法,說不出什么好的點子。心想,這些女人拉幫結派的,以后的斗爭形勢可就復雜了。

隨著食物危機的來臨,這島上的日子是越來越難了。可以說是度日如年,垂死掙扎。也可以說是危機深重,水深火熱。

南亞選美冠軍迪迪有點生不如死,想跳海自殺,被幾個姐妹拉了回來。

這些自殺的人心理承受能力都比較差,對陌生的事物很難迅速接受和做出改變。

迪迪哭喊著:“今天我死了,你們也少一個累贅啊,讓我去死吧,太痛苦了。”

羅莎勸道:“你父母還在等你回家吃飯呢,一定要堅強。泰戈爾說...我不是太陽,我只是個影子。如果誰想讓我消失,得先讓太陽消失。”

樸彩英反問:“泰戈爾說過這句話嗎?你記錯了吧。”

羅莎:“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說,有的人死了,其實還是活著,就像泰戈爾一樣,永遠活著。”

樸彩英:“難啊,人長得漂亮,還有智慧,哪個男人是你對手?”

在這些狼狽的環球小姐中,樸彩英屬于典型的東方面孔。擁有著朝鮮民族勤勞能干的品格。她走的是高冷路線,不太注重身材的曲線美。冷冷冰冰的印象是樸小姐給人的最初感覺。

這時喬麗婭和維娜斯也來了,他們都以為吵架了,想過來當當裁判。

“這印度女人怎么了,想拿冠軍,我可以讓給她啊!“喬麗婭問出了什么事,這么大驚小怪的。

“她剛才想吃一把沙子,可又吃不下去,一想到晚餐吃點樹葉充饑,就不停的哭,說自己后悔了,不該來到這個世界。”貝塔積極的描述自己看到的和知道的情況。

“養尊處優的日子過得太多了,該吃點苦了。”邊說邊看的喬麗婭也有點饑餓,但她一直默默忍受著

“聽說這附近的人造洞穴被一群丑女占據了,要不要馬上采取行動”布蘭妮說

“我聽你們的”樸彩英也說

“這下可復雜了”維娜斯也開口了,她屬于古典美女類型,高貴優雅,知性成熟,有些的見慣了大風大浪,處變不驚。

布蘭妮又開口了:“以后我是隊長了,所有人都得聽我的。我們必須合作,也只能選擇合作,克服困難。”

樸彩英連連點頭應是。

布蘭妮又大聲命令迪迪:“別哭了!再哭扔海里喂魚,哭能解決問題嗎?你又不是小屁孩!熊孩子!”

貝塔也來了,在大家眼中,她走的是中性路線,一頭方便面的短頭發是她與大家的最大區別,黑色的皮膚下是一顆善良天真的心。她只能靠笑容謀求存在感,靠什么前凸后翹,她不行。只聽她也加入談話:“現在食物危機還沒解決,又來個團隊危機,如何保持團結,也是個大問題。”

布蘭妮站在石頭上,昂首挺胸的喊道:“我爸是警察隊長,我從他那兒也學了不少東西。雖然我爸已經得了****死去,可是他教會了我感恩,教會了我堅持夢想。”

貝塔:“只要你能帶領大家克服困難,這隊長就你來當。”

布蘭妮:“小菜一碟。保持團結,勇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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