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宇低聲的哭泣著,盡管他再怎么壓低分貝,在這空蕩蕩的辦公室中都能聽見。
“我”伸手拍了拍默宇的腦袋,沒事的至少你現在的模樣,你的父親也會感到驕傲的。
龍局說了句:“放聲哭吧,這里只有我們,把眼淚哭出來了,就沒有那么傷心了,別壓抑著自己。”
龍局把“我”扯了出來,俏咪咪的說著:“讓默宇一個人待一會吧,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我”跟著龍局到了緝毒辦公室,大家伙們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并沒有因為來了個陌生人,在那這看那看。
龍局帶“我”來到的案板前,用指關節敲了敲上面貼著的照片,這就是殺害默宇的亡命之徒,他們的組織最近有動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了點頭,我們愿意協助緝毒大隊的工作,畢竟我們也在查一起扎手的案子。
“我”突然想了起來問龍局:“你認不認這一代中有沒有叫“夜”的?”
龍局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這個名字還真沒聽過。
“我”唉聲嘆氣的說著:“實不相瞞,我們重案組一行人一路遭到一個神秘組織的追殺,現在我們對這個組織一點線索都沒有。”
龍局遞給了“我”一個本子,叫“我”打開來看看。
“我”翻了幾頁過去后,突然翻過去的時候,有一個人的印象特別的深刻,“我”急急忙忙的翻找著,找到了!
“我”指著這個人問龍局:“你知道這個人的來歷嗎?”
龍局懵逼的說著:“你問一個死人干嘛?”
“我”一臉疑問的表情,你確定他死掉了?
龍局沒有猶豫,非常確定因為當時是默宇的父親,親手殺掉他的。
“我”:“那這個人沒死之前,是在哪個犯罪團伙混的?”
龍局:“殺默宇父親的組織,黑貓犯罪團伙。”
“我”問龍局:“什么時候開始放的網?準備開始收魚餌了嗎?”
龍局:快了快了,就等你們了。
默宇在我們背后說著:“啥也別說了,計劃好后直接行動吧!”
“我”喊著:“我去,你能不能不要嚇人,走路跟飄似的。”
龍局走過去拍了拍默宇的后背,應該好了吧,你主要度過這次你就真正長大了,你父親當年給我的任務,應該也差不多要告一段落了吧。
默宇眼里還含著淚水,龍局我可以叫你一聲叔嗎?
他們不在的時候,您一直把我以至親之人對待。
龍局說著:“明天有一場宴會,殺死默宇父親的人會出現在宴席上,我們去參加這一場宴會,就是明天的任務!”
“我”跟龍局提起,我們過來不一批裝備還望批準。
龍局點了點頭,你們拿就行了,你們局長跟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默宇和“我”在路口分道揚鑣,“我”趕著回醫院向龍局借了一臺警車。
默宇拎著好幾份宵夜,剛敲敲門里面房間砰的一聲,默宇喊著:“你沒事吧?”
小鐘笨手笨腳的開個門都那么費勁。
默宇進去過后,放下了兩份炒粉,轉身就走。
小鐘叫住了默宇,慕容靖他現在怎么樣了?
默宇:“你家慕容靖死不了!”
林思羽擦著頭發出來,看向了默宇說著:“你一個大男人的,怎么能隨便進女生房間呢?”
默宇一臉嫌棄的說著:“你要是在這里,我才不稀罕來呢,那我走咯?”
默宇走向林思羽,步步緊逼著林思羽向電視機柜去。
小鐘捂著臉說:“你們干嘛啊,當我不存在呢?”
小鐘雖然是捂著臉,擋住眼睛的手指還是很自覺的挪開了一點,迫不及待的想看著默宇要干嘛。
小鐘從口袋掏出瓜子,一臉不嫌多余的磕了起來。
林思羽疑惑問小鐘,你是隨身帶瓜子的嗎?
小鐘傻呵呵的笑著,點了點頭。
默宇把手伸了過去,伸到林思羽的后背,拿起宵夜就往門口走。
林思羽喊著:“你回來,拿進來的東西還想拿回去噠?”
默宇把宵夜放到林思羽懷里說著:“多吃點,別撐死你了。”
默宇咳了一聲說:“好了好了說正經事,先不開玩笑了,明天要去參加一場宴會,做好準備工作,早點休息,明日上午九點聚仙閣。
“我”快到了董文政的病房,夜晚醫院的通道顯得格外陰森,“我”的腳步踏踏踏的響著。
好像有人聽到“我”的動靜過后,那個人的行動突然間急促了起來,“我”看了看這附近沒什么問題啊。
不好,董文政有危險了!
“我”急匆匆的上著樓梯,喘氣聲越來越大,心跳撲通撲通的跳著,準備轉角到董文政的病房時,通道有個人剛好撞在了一起。
“我”抬頭一看,又是你啊兄弟,我們這么巧嗎?
“我”開著玩笑的說著:“你不會是在跟蹤我們吧?”
“我”就是想試探一下他,看一下他有什么反應。
他尷尬的笑了笑,開什么玩笑呢,雖然對你一見如故,可這是緣分安排的,哈哈哈哈。
“我”假裝伸了一個懶腰,借機瞄一下董文政有沒有事。
然后笑了笑說:“兄弟不好意思啊,我這是又犯職業病了,經常審犯人習慣了,兄弟體諒一下“我”好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現在還有點事要去處理,有空再聊蛤。
他大力捏著“我”的肩膀,“我”笑了笑說:“有機會的,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這么有緣份是吧。”
“我”大力拍了拍他的手臂,下次再聊“我”先走了。
“我”回到病房后對著董文政嘀嘀咕咕的說著:“剛剛外面那個人,好像來歷不明,我們要小心一點。”
董文政嘴唇都發白了,舌頭舔了舔嘴巴。
“我”繞著頭說著:“哈哈,忘記給你打水了,稍等一下啊馬上就回來。”
董文政沖著“我”笑了笑,平時大大咧咧的隊長,果然不太會照顧人啊,閉上眼睛休息一下,放點音樂來放松一下吧。
“我”一蹦一蹦的去到了茶水間,唱著小曲哼著小歌,明天終于有任務做了,這幾天沒怎么活動,筋骨都老了幾十歲。
過了一會兒。
董文政的病房傳來腳步踏踏踏的響著,董文政閉著眼睛說著:“隊長,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嘴巴都裂開了。”
那個人慢慢的靠近了董文政,在背后拿著東西,從鏡子反光看到一把匕首,閉著的董文政毫不知情。
拿起了刀準備捅下去的時候,突然收了起來。
“我”喊著:“哎?醫生你過來有啥事嗎?”
醫生搖了搖頭:“我只是順路過來查人數,然后進來看下這位同志的恢復情況而已。”
沒什么大問題了,讓這位同志注意休養,明天復診出結果后,如果沒有什么惡劣狀況,就可以辦理出院了!”
醫生走了出去,還回頭看了一下“我”,那個眼神好猥瑣啊,這家伙不會是同性戀吧。
“我”趕緊拿水給董文政,可以直接灌下去,“我”拿熱水和冰水對了一下,不會太熱或太冰。
“我”扶董文政靠在床頭上,后面墊著一個枕頭,董文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我”問董文政:“你看水漏出來的,你嘴巴是長了個洞嗎?”
董文政用衣袖擦著下巴的水,緩了一會說著:“慕容靖,剛剛那個醫生有問題,他剛剛拿出了匕首想捅我!”
“我”起身趕緊追了出去,董文政叫住了“我”,算了不用去追了。
“我”坐到了董文政的身體,他跟“我”說著:“我并沒有失憶,是他們在手后給我注射了一種東西,至于那個腦部CT也是假的。”
“我”問著董文政:“你也感覺到這家醫院的醫生有問題?”
董文政咽了咽口水:“從細節上面,看出了破綻,今晚估計還會在凌晨再給我注射東西進去。”
病房外經過了幾個人,“我”對董文政說著:“被子給你放桌子上了,不要打爛了喔,袋子里面還有一瓶水,記得多喝水。”
董文政的嘴角笑了笑,看著“我”離去。
“我”走到了天臺,撥通了一個電話,嘟嘟嘟嘟,您撥打的用戶無法接通。
“我”嘆了口氣,說著:“終于還是來了啊影子!”
影子說著:“沒想到,你還挺懂我的,男人與男人之間最好的溝通方式就是拳頭。”
“我”低著頭笑了笑喊著:“好啊,成全你。”
影子一個箭步沖到了“我”的面前,用披風一甩遮擋著“我”的視野,往“我”的腹部一拳過去。
手里沒攥緊的手機,被打飛了出去,手機從32樓掉了下去。
“我”笑了笑捂著肚子說著:“剛好沒找到理由換手機,果不其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我”沖向了影子,被“我”一套連招拳拳到肉擊打著他。
影子連退好幾步,擦著嘴角的血,那么熱身結束了。
影子用著一秒五拳的速度,拳拳暴擊擊打著“我”手臂和胸部,速度太快了完全擋不住啊,甚至都出現了殘影!
“我”一下子被擊倒在地上,右手捂著左手好像脫臼了,還沒等“我”爬起來了,影子過來大力一腳,把“我”踹飛到10米開外的墻上。
“我”已經遍體鱗傷,現在身體動一下全身疼,還不忘記囂張的挑釁到:“上次放水了吧,這次拿出全部實力也沒見有多厲害啊,哈哈哈哈。”
影子沖了過來,這家伙出拳快就算了,力量那么大,“我”這身板能撐到現在已經算可以了。
“我”雙手想撐著地板起來,糟糕已經完全使不上勁了!
影子左手掐著“我”的脖子,用右手狠狠的拳到“我”的臉上,口中突然冒出鮮血,想忍也忍不住全噴到了影子的面具上。
“我”茍延殘喘的向影子怒吼著:“繼續啊,老子血多著呢!”
影子拿出了手機,撥開相機拍了“我”一張照片,然后翻過來給“我”看,說著:“好好看看吧,你現在這個狼狽不堪的樣子,這是你最后的一張照片了,就拿這張當遺照吧。”
影子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拎到32樓高層的護欄外,說著:“你這一路不會寂寞,你兄弟待會也過來陪你。
“我”看了看腳下熱鬧的街市,嘴角揚起著,對著影子說:“終有一天,你們站的再高跌的越高,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
影子松手的時候“我”哈哈哈笑著。
天上的星星散發著光芒照耀著這些平民,此時此刻這顆“星”也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