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坐牢,結婚,你自己選(1)
只是,他要是知道,掙這個表現,是差點以毀容為代價,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拍這個馬屁的。
后來,以這次為教訓,葉凡還把名詩給改了,“容貌誠可貴,前途價更高,若要拍馬屁,兩者作比較。”
顧綿綿剎不住車,他硬生生的被撲到了地上,隨之而來,就是一陣鬼哭狼嚎,“啊!我的臉。”
“媽的,臭流氓,死渣男,看你以后還怎么去騙小姑娘。”
“瘋女人,你快住手,是我,是我啊!”
顧綿綿一陣辣手摧花,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男人的臉已經被她抓了幾個血印。
“怎么會是你?”顧綿綿看著那張滲血的臉,有些心虛的咽了咽口水。
“不是我還是誰,你先起來。”葉凡也很郁悶,短短不到24小時,他已經兩次被這個女人撲到了。
他看過監控,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昨晚撲倒他并偷了房卡的女人,雖然,她現在的容貌和昨晚的那個女人天壤之別,但神態,氣息卻是一模一樣的。
“哦!”顧綿綿從他身上爬起來,愧疚的說,“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冤有頭債有主,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不會放過仇人,但也不會傷及無辜,“你放心,我顧綿綿雖然窮,但傷了你,該負的醫藥費,賠償,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的,”說到這里,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孟星河,意有所指道,“不像某些人,雖然有錢,人品卻他媽的差的掉渣,走,我先送你去醫院。”
她惡狠狠地瞪了孟星河一眼,說,“渣男,你等著,我回來再找你算賬。”
說完,她扶著葉凡就要去醫院。
“站住。”男人霸道的聲音響起,剛走了兩步的倆人下意識的止住了腳步,同時轉過了頭。
孟星河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她,沒有任何情緒,卻能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他可以自己去醫院,但你不能走。”
顧綿綿看著那張僵尸臉,剛剛的怒火卷土重來,“孟星河,你他媽的還有沒有良心,你的助理因為你受傷了,你卻讓人家一個人去醫院。”
孟星河看了一眼葉凡,丟給顧綿綿一個白癡的眼神,“他是臉受傷,又不是腳受傷。”
“哦!對,”葉凡反應過來,推開她,識趣道,“我可以自己去醫院。”
說完,葉凡腳底抹油直接溜了,他跟在孟星河身邊這些年,怎么不明白,他這是支開他,要單獨找她算賬了。
“哎~~”顧綿綿看著關上的房門,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不對,她好像遺忘了什么!
“這下,可以算下我們之間的賬了。”正在顧綿綿苦思冥想的時候,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愣,隨即理直氣壯道,“當然該算算了,你對我做了那種事,”顧綿綿雙手抱胸,顯得氣勢十足,“說吧!你預備怎么辦?”
“呵...”孟星河突然無語的笑了,這女人已經笨到了無藥可救了。
“你笑什么?”
“笑你已經笨到無藥可救了。”跟她說話簡直侮辱了他的智商。
“你...”顧綿綿咬牙切齒,攥起拳頭就要打人。
孟星河懶得再跟她糾纏,提住她的后衣領,以一個抓小雞仔的姿勢將她拎了起來。
“啊!”身子突然被騰空,顧綿綿的恐慌的的尖叫了起來,“狗男人,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這死渣男該不會要下黑手,要將她從窗子上扔下去吧!
這可是頂樓啊!顧綿綿立馬就想到電視劇中跳樓自殺,腦血漿濺一地的恐怖畫面,其實,內心恐懼倒還是次要的,主要是死相太難看。
她混了五年娛樂圈,有個原則,無論多少錢,死相太難看的替身,她是堅決不會接的。
“孟星河,你冷靜冷靜,不管你有多少錢,有天大的權力,但殺人犯法,別沖動...別沖動。”
顧綿綿一邊勸解著男人,一邊想掙脫下來。
“消停點,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把你從窗戶扔下去。”
一聲厲呵,原本掙扎的顧綿綿瞬間就老實了,原來,他真的動了殺心了。
孟星河看著消停下來的顧綿綿,扯開唇角,似乎微笑了下。
顧綿綿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撒旦的微笑啊!
“老實了。”
顧綿綿委屈的點了點頭,都要赴黃泉了,能不老實嗎?
“早這樣就對了。”說完,直接將她扔向沙發。
“啊...”顧綿綿下意識的又尖叫了起來,在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捂住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小心臟,大口大口的喘氣。
媽呀!剛剛嚇死她了...他以為男人真要殺人滅口呢?
幾分鐘后,在她的小心臟回到了正常的位置,想再度找男人算賬的時候,男人卻先發制人遞給她一個筆記本電腦。
“來,看看這個。”
顧綿綿接過電腦,沒好氣道,“你給我看什么都沒用,這件事,你如果不給我個說法,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說到這里,她雙臂交叉,一副絕不向惡勢力低頭的架勢,“如果,你想利用你的權勢地位打壓我,威脅我,讓我在娛樂圈混不下去,那么我就找狗仔曝光你,讓你名譽掃地。”
“還有……”
“夠了。”孟星河的耐性已經被磨光了,他蹲下身直接點開了剛剛放進去的光盤。
“什么啊!”話音剛落,顧綿綿也看到電腦上的畫面。
這不是她嗎?顧綿綿終于想起她遺忘什么了,也終于意識到他那句“該怎么辦,好像不是我考慮的問題。”是什么意思了!
此時,她真想買一包豆腐當墻撞,額頭上有一百只烏鴉飛過。
她怎么忘了這茬了,宴會廳,酒店走廊里都是有攝像頭的,而她的一舉一動都被清清楚楚的記錄了下來。
要是沒有監控,她還可以來個抵死不認,但現在…...
面對鐵證如山的證據,她覺得自己的處境很是被動。
孟星河看到她這個樣子很是滿意,他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從茶幾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