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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下一個屁引發的血案

年幼的長央皺眉道:“那長央該如何熬制往生湯?”

“你還小,不著急,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會明白,但是為娘一直在陰司大殿的話,你這一輩子估計都不用熬制往生湯了。”

陰司女判官春央解釋完后繼續認真熬制往生湯,小小的長央央在往生鼎旁邊的階梯上坐下,雙手扶住臉,閉著眼睛深深嗅了一下:“娘親熬制的往生湯好香啊。”

“好香,好香啊!”

還陷入回憶的長央回憶著娘親熬制往生湯的味道,一邊回憶,一邊流著口水,好像娘親春央就沒有離開過一樣。

啪!咚!轟!

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把椅子,正向陷入回憶的長央面門砸來,聽到動靜的長央睜開眼一看,居然有東西砸來,大驚之下,居然嚇得往后一跌,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人呢?人呢?”

有一身著黑袍的美艷女子猙獰著臉而來,長央爬起一看,居然大鬼使獨孤淼兒。

據冥界陰司篇所記載,大鬼使獨孤淼兒,相美艷,善勾人,脾氣暴躁,易怒,性淫。

“人呢?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大鬼使獨孤淼兒站在鬼頭判桌前胡亂喊叫,四處亂喊,不知道還以為是來陰司大殿前來討債。

“淼兒!淼兒!”

長央趕緊跑了過來,走到大鬼使獨孤淼兒跟前嬉皮笑臉道:“何故發這么大的脾氣?在我陰司大殿生事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盛氣凌人,滿嘴酒氣,驕橫道:“吾乃大大大……”

長央賠笑道:“大鬼使……”

“吾乃大鬼使獨孤淼兒,汝乃何人?竟然妄稱吾之名諱?來人,把她拉出去斬了!”

長央一看大鬼使獨孤淼兒說的這般混賬話,就知道今個又喝醉了來陰司大殿鬧事。

跟隨獨孤淼兒來的兩個鬼差趕緊走到跟前解釋:“大鬼使,您喝醉了,她可不是何人,她是陰司女判官長央啊。”

長央見怪不怪,嘻嘻一笑,湊到大鬼使獨孤淼兒跟前深深地嗅了幾下:“淼兒,你今天可是熏了什么胭脂水粉,如此香甜?”

“胡說八道什么?今天吾可是喝了三斤酒,哪里熏什么胭脂水粉了?吾之絕色,還用跟你一樣熏什么胭脂水粉?”

長央這才把搭在大鬼使獨孤淼兒肩膀上的腦袋挪開,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你個傻子,吾來問你,你方才可曾看見兩個生魂?”

面對大鬼使獨孤淼兒的質問,錦央只當是她說著酒話,如實道:“沒有,今天該送的鬼送完了,該吃的惡鬼也都盡數吃了,何來兩個生魂?”

搖頭晃腦站都站不穩的大鬼使獨孤淼兒圍繞著鬼頭判桌嚴肅道:“今日冥王欲登天上白玉京,冥界各處須加強警戒,驚了冥王大駕,你我可吃罪不起。”

大鬼使獨孤淼兒醉的往鬼頭判桌上一趴:“方才吾見到兩個生魂踏星辰進入陰司歸路,追了半天,不見蹤影,這陰司歸路,唯有你這陰司大殿才能藏人,看來吾今天需要翻一翻你這陰司大殿。”

隨即兩個鬼差在陰司大殿內開始尋找生魂。

長央最怕的就是大鬼使獨孤淼兒喝醉之后來此鬧事,上一次來鬧事差一點把她的陰司大殿給燒了,不由得擔心道:“你要找鬼魂便找,別弄壞了我的曼陀羅華。”

長央趕緊去窗邊把曼陀羅華抱在懷中,靠在墻邊的惡鬼驢子不忿道:“長央啊長央,你才是陰司大殿之主,她算老幾,說來你這里找人就找人,你的威儀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趕緊跑到惡鬼驢子跟前指著他就罵:“你個半死不活的惡鬼,如此放肆,來人!先把他……先把他……嘔!”

大鬼使獨孤淼兒說著胃中難受,欲要嘔吐,見無處可吐,迷醉之下,把嘴對準了惡鬼驢子的嘴巴瘋狂傾泄腹中酒食。

“真舒服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吐盡腹中酒食,倍感輕松和舒適,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嘔!”

惡鬼驢子被惡心的又要往外吐。

“不許吐!你能吃吾之食物,偷著樂吧你!”

大鬼使獨孤淼兒在惡鬼驢子面前一陣教訓,惡鬼驢子跟她斗嘴,長央卻又聞到了那股似曾相識的香味,順著香味在陰司大殿內尋找香處來源。

嗅著尋著,長央摸到了鬼頭判桌之下,看到了鬼頭判桌下的簾子和地面中間有一層白布,似曾相識的一幕,又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長央蹲在地上抓起那塊露出來的白布,興奮地嗅了起來,隨即使勁往外拽,就如同曾經的見到未央的那一幕,這一切都是墨錦言設計好的,就是為了讓錦央睹物思情。

錦央抓著白布瘋狂往外扯拽,沒想到那白布那頭的力氣如此之大,錦央一時之間竟然難以拽出。

“大鬼使!大鬼使!沒有找到,看來這陰司大殿沒有藏著那兩個生魂。”

兩個鬼差把陰司大殿翻找了一遍,站在鬼頭判桌前向大鬼使獨孤淼兒匯報。

獨孤淼兒訓完了惡鬼驢子,走到了鬼頭判桌之前聽完鬼差匯報,又從袖中掏出一壺酒水,喝了一大口,頓時臉頰紅潤,香汗沁身,翻了一個白眼對著陰司女判官長央喊道:“這是什么地方?吾為什么在這種地方?”

兩個鬼差趕緊貼在大鬼使獨孤淼兒耳邊小聲回稟。

“啥?啥生魂?在哪呢?你們說看到那兩個生魂跑進了陰司大殿就不見了?”

大鬼使獨孤淼兒質問兩個鬼差:“那生魂到底去哪里了?不在陰司大殿卻又在何處?”

“大鬼使,我等將陰司大殿搜查一遍,確實沒有什么生魂。”

兩個鬼差如實回稟。

“長央,你若是見到兩個從冥界之眼而來的生魂,立刻告知于吾。”

大鬼使獨孤淼兒嚴肅說完,身體一軟,在兩個鬼差的攙扶下又去冥界喝大酒去了。

長央憨傻一笑,目送走了大鬼使獨孤淼兒等人,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鬼頭判桌之前,蹲下身子,一把將簾子掀起,看到了一個美少年蹲在地上縮成一團,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身后似乎還有一個生魂,看著長央。

一眼萬年,長央似乎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眼前少年眼中可是白月光,就如陽間的月光照進了好似寂寞如八萬里黃沙的長央心里。

君子人如玉,陌上世無雙,正如眼前人,又是那份光。

未央把手指擋在嘴前,示意長央不要說話,免得讓剛走不久的大鬼使獨孤淼兒聽到,隨即柔美一笑,點亮了長央眼中點點星光,長央黯淡的明眸瞬間浩亮,裝下了未央這一束明亮,整個人都容光煥發,卻又塞不下了滿天星辰,唯獨未央這一君子少年郎。

“你怎么這么香啊?”

長央憨笑的同時,流出了瀑布般的口水。

陰司大殿門外,大鬼使獨孤淼兒的神識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異樣,回頭質問:“長央,你跟誰說話呢?”

嚇得長央趕緊站起,對著陰司大殿外喊道:“沒有跟誰說話啊,我的頭釵掉地上了,我正找呢。”

“哼!最好如實交代,若你要是敢窩藏陽間生魂,一并治罪。”

大鬼使獨孤淼兒看著長央頭上的頭釵就知道她在說謊。

“放心,我要是見到什么好看的美男子一定會告訴你的。”

長央流著口水憨笑道。

“哦,這樣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瞬間來了精神,一把推開兩邊的鬼差,向陰司大殿走去。

嘣!

鬼頭判桌下冒出一聲屁響。

躲在未央后面的墨陽指著未央厚顏無恥道:“這是什么情況?你就不能夾緊點?”

“墨陽師兄,你冤枉我,明明是你,說什么恐高恐快,從那顆星星上下來后,上吐下瀉,寧肯肚子難受,也不放……屁,說什么肚子難受的時候不能相信任何一個屁,你這倒好,人家馬上就要走了,你居然……”

未央一手捏住鼻子,一手在臉前呼扇。

“我靠!這能賴我……”

墨陽和未央正小聲地辯論著,誰知道眼前一亮,鬼頭判桌底下的簾子被人掀起,先是露出了長央流出口水的臉,而隨即露出大鬼使獨孤淼兒的臉。

“你……你好……美女……”

墨陽和未央尷尬地沖大鬼使獨孤淼兒打招呼,自知大禍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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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兩個鬼差五花大綁的墨陽和未央被押解著往陰司大殿外走。

“萬萬沒想到啊,我墨陽第一次來冥界,竟然讓未央的一個屁給整死了,這要是傳出去,我可怎么活啊!”

墨陽哭喪著臉后悔不已,悔不該跟未央來這什么陰司歸路。

“墨陽師兄,對不住你啊!雖然屁是你放的,但跟我沒關系啊!不是我害的你!”

未央趕緊解釋。

“我的小祖宗,你可別說什么屁的事了,趕緊求求你的老相好啊!這里是陰司大殿,她說了算,你趕緊求求她啊!”

墨陽瞪著未央出主意,未央趕緊轉頭看向了陰司女判官長央求道:“長央!長央!你快救救我們兩個啊!”

看著未央那求救的樣子,長央不知道為何自己瞬間心軟,對著大鬼使獨孤淼兒以及押解著墨陽和未央的兩個鬼差命令道:“等等!我有事問他們兩個。”

“停!”

大鬼使獨孤淼兒一抬手,兩個鬼差松開墨陽和未央。

“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長央一臉疑惑的看著未央,未央著急道:“錦央,你忘了?我是未央啊,你之前見過我。”

“對啊,他說他之前見過你,我他么現在懷疑他沒見過你,但我必須相信他見過你,你就當他見過你吧。

看在本帥哥這么帥氣的容顏的面子上,好好想想,實在想不起來,就當是你見過我吧,咱倆可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我的姑奶奶,救救我們啊!”

墨陽為了保命開始胡說八道。

“未央?”

長央低著頭回憶起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初次見到未央的場景:

“你叫什么名字?”

那年的長央問著六歲多的孩童未央。

未央怯懦地回道:“在下……在下未央……”

恍如隔世之間,卻又不知過了多少年,一個恍惚,長央想起了當年初次遇到未央的一幕幕,只是沒想到當年的未央現在長得如此俊美。

長央心思清明,趕緊瞬移到未央跟前,護著未央對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喊道:“你不要帶走他。”

“嘿,還有我呢?當我是空氣啊!”

墨陽不忿道。

“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也捎帶手救救他,想辦法留下他吧。”

未央趕緊替墨陽求情。

墨陽咬著牙瞪著未央:“嘿!未央,什么叫捎帶手救救我?我他娘的就知道跟你下來這一趟,你沒按好心。”

“還有他,都不能帶走,必須留下。”

長央態度強硬地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

大鬼使獨孤淼兒怒視第一次這么認真維護他人的長央命令道:“不行!你給我讓開!”

“淼兒~”

長央哭喪著臉求情:“我陰司女判官乃是陰司大殿以及陰司歸路之主,十大冥帥之一,陰司大殿和陰司歸路的事我說了算。”

大鬼使獨孤淼兒借著酒勁舉起手中長鞭言辭質問:“長央,莫非你要跟吾做對不成?”

那長央犯了花癡,平日又跟大鬼使獨孤淼兒關系最好,知道獨孤淼兒是在裝腔作勢嚇唬她,所以嬌羞地轉過身,對著未央歡喜道:“未央!我的未央!”

長央說時,流著口水吐著細長的信子在未央臉上舔來舔去,看的墨陽人都傻了。

“我的天老爺,這要是未央跟長央舌吻……長央這長舌頭不得伸到未央的胃里才有感覺啊……”

未央十分抗拒長央這種不尊重的人的舉止,腦袋往后使勁躲避。

長央回頭難過地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央求:“淼兒,我活了快七百多年,只聞過他一個這么香的……”

墨陽聽了這話可就不愿意,他長相也不俗,乃是逍遙門第三美男子,當即夸口道:“難道我就不香嗎?我三天洗一次澡,比他香多了。”

長央又補充道:“這么香的生魂,我必須要吃了他飽一飽口福!”

墨陽隨即扭曲著臉瘋狂解釋:“我說錯了,我最臭了,我七天不對,半年洗一次澡,我就是你們女人嘴里經常說的臭男人,你要吃就吃未央,可別吃我啊,要不然給你吃出啥胃病就不好了。”

“油嘴滑舌、貪生怕死,你給吾閉嘴!”

大鬼使獨孤淼兒嫌墨陽呱噪,暴喝一聲,嚇得墨陽趕緊閉嘴,把長央拉到一旁小聲嘀咕,墨陽和未央豎起耳朵偷聽。

“你要是想吃的話,吾可就不攔著你了,最好就地解決,你有口福,吾也輕松。”

大鬼使獨孤淼兒得意壞笑。

長央跟著附和:“好啊!好啊!”

“吾的意思這樣一口吃了他們未免太便宜他們了,不如先奸后吃?”

大鬼使獨孤淼兒七分清醒,跟長央一樣,擦著口水奸笑。

“啊?”

墨陽暗叫不好:先奸后吃?這不是殺人誅心嗎?這可不行,趕緊對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喊道:“先奸我!先奸我!再吃他!再吃他!我心甘情愿!”

“哈哈哈哈!淼兒你的主意不錯,哈哈哈哈!”

長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大笑不止,想象起了接下來的畫面,只不過長央不知道這個先奸是什么意思,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笑的那么開心,想來是極好玩的事情。

未央看著長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壞笑,嚇得趕緊哀求:“姐姐們!不要啊!不要啊!”

墨陽哭喪著臉抱怨起來:“未央啊未央,我就不該答應你,我一個黃花大男孩,還沒有結婚,就要被冥界的鬼仙先給奸了,我這到哪里去說理去啊我……”

“帶下去!洗個干凈!”

大鬼使獨孤淼兒一聲令下,五花大綁的墨陽和未央被兩個鬼差押解到了陰司大殿后堂洗澡,長央對著大門一抬手,陰司大殿大門緊緊關閉。

陰司大殿前八萬里黃沙傳來墨陽猶如被羞辱后的哭聲,比之在地獄受刑的惡鬼的叫聲還要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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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陽和未央被綁在兩張桌子上,大鬼使獨孤淼兒坐在墨陽旁邊,淫意飄飄地去抓墨陽的胸肌,坐在未央身旁的長央啥都不懂,只是有樣學樣,大鬼使獨孤淼兒怎么調戲蹂躪墨陽,她便如何怎么調戲蹂躪未央。

大鬼使獨孤淼兒撫摸著墨陽寬廣的肩膀,不停飛眼,勾引墨陽,墻根邊的惡鬼驢子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看不過眼,翻著白眼唾棄:“女淫棍!”

大鬼使獨孤淼兒興致不減,不羞反得意道:“淫你了?還是淫你全家了?”

“你一個女鬼仙,當著你手下和我的面,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我在陽間的時候還知道避著人呢,惡心!啊呸!惡心啊!”

惡鬼驢子呱噪不已,大鬼使獨孤淼兒松開墨陽,從別處找來一個木桶,蓋在了惡鬼驢子的腦袋上。

這才安心返回墨陽旁邊繼續調戲蹂躪,長央等著學習。

大鬼使獨孤淼兒喝退左右鬼差回冥界,此間只剩下她、墨陽、長央和被長央調戲蹂躪的未央,更加的肆無忌憚,騎在墨陽身上,沖著墨陽淫笑,那個桌子上的長央亦是如此。

墨陽那叫一個嫌棄,若是陽間活人便罷,可趴在他胸前的乃是地府女鬼仙,那種滋味該是如何,墨陽想都不敢想,生怕得病什么的。

“小帥哥,不要哭喪著臉,來給吾笑一個!”

大鬼使獨孤淼兒往前一爬,臉的下方是墨陽凄涼苦笑的愁容,墨陽看到了大鬼使獨孤淼兒那寬松的黑袍露出的朦朧深谷幽,差一點流出鼻血。

“這個女色鬼,不去妓院里當“仙女”可惜了了,怎么安排在這個鬼地方,真他娘的屈才!”

墨陽覺得大鬼使獨孤淼兒不應該屬于這里,心里正發著牢騷,壓在墨陽身上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的黑紅雙唇便向他親來,那邊桌子的長央也跟著學。

“不行!鍋里的水快干了!”

長央想起來正在燒的煮飯熱水,跑到后廚一看,出來時拿著一把菜刀,站在了被綁在桌子上的墨陽和墨陽身上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的旁邊,直勾勾地看著。

黑紅嘴唇還沒落下,錦央拿著菜刀盯著正要往墨陽嘴上親的大鬼使獨孤淼兒,令后者十分尷尬。

“看著呢,有人看著呢。”

墨陽趕緊找借口制止,大鬼使獨孤淼兒其實早就感覺到了長央那兩個大眼睛盯著她看,搞得她很不自然,興趣少了三分。

“我說大傻子,你不能不能別盯著吾看?搞得吾都不好意思親她了。”

長央笑著解釋道:“你快點奸他,鍋里水都燒開了,我等著吃了他們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再度向墨陽親去,可快要親到墨陽的時候,大鬼使獨孤淼兒還真就下不去嘴了,有個人盯著自己做那種事情,還是熟人,搞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您這到底是親還是不親?”

墨陽看著猶豫不決的大鬼使獨孤淼兒詢問。

大鬼使獨孤淼兒又看了一眼沖著她傻笑的長央,不好意思道:“這一時半會的,還有人看著,吾還真下不去手,需待吾培養培養感情再說。”

墨陽長舒一口氣,慶幸憨傻丑陋的長央在旁,間接的保住了的貞潔,可騎在墨陽身上的獨孤淼兒的手卻不老實,在墨陽上半身摸索游走,搞得墨陽不停哆嗦。

“長央,求求你吃了我和墨陽師兄吧,我們寧可被吃也絕不受辱,也不枉我來這黃泉尋你一場!”

大鬼使獨孤淼兒那污言穢語實在是難以入耳,未央不忍心墨陽被色膽包天的大鬼使獨孤淼兒侮辱,決心站出來說話。

“啊?我寧可被奸,也絕不被吃!”

墨陽趕緊呼喊,心里怒罵未央擅自替自己做主意,但大鬼使獨孤淼兒的手不停地撩撥墨陽,搞得墨陽很是難受。

“墨陽師兄別嘴硬了,你我認識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我還是很了解你的,你是世間如蓮花的正人君子,如果因我今天被女鬼仙侮辱,想來你也會不堪羞辱自殺,與其自殺,還不如被她們吃了的好,咱們就算是死,死也要死得有氣節。”

綁在另一張桌子上的未央情緒激動,十分慚愧,覺得太對不起墨陽了。

“我還……”

墨陽想說我還受得了,可長央卻打斷了墨陽,沖著未央道:“尋我?不會吧?”

“一個月前,我在宗門中打坐,忽然信念一動,想到了年幼時曾去黃泉與你見過一面,自此心下難安,日日夜夜思念于你,按捺不住情思,欲要單獨赴陰司歸路尋你。

辭別之前告知師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說我桃花劫至,命犯春水,一切都是天意,讓我特來尋你,看看能否斷了這情思亦或者……。

師父他老人家知道我靈力一般,萬一自己入冥界被惡鬼所傷,故此特邀名震霧隱神山逍遙門墨陽師兄與我共赴冥界陰司歸路,這才來趕來看你,哪知……”

未央把頭歪向騎在墨陽身上撩撥不止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示意長央趕緊幫忙說話啊。

原本一臉春水向下流的大鬼使獨孤淼兒忽然嚴肅下來,放過墨陽,墨陽長舒一口氣,摟住長央來到了未央旁邊。

“長央,這個叫什么未央的比那個還要油嘴滑舌,你莫信他,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他們的嘴比鬼還可怕,你信他不得。”

大鬼使獨孤淼兒作勢就要扇未央幾個嘴巴子。

“長央,信不信由你,你我初次相見乃是天意,如今天意命我思你念你命里尋你,若是真的被你給吃了,我亦當做天命,只求你饒了墨陽師兄,來吧吃了我吧!”

未央說吧閉上眼睛等著長央露出獠牙將他一口吞了。

那一桌的墨陽右手悄悄豎起大拇指:“好兄弟,等我回去了,一定給你多燒紙錢,不對,你魂魄被陰司女判官吃了,那就是魂飛魄散,死上加死,不存在了,那正好,連紙錢都省了。”

面對未央一番直白的告白,從不知情字為何物的長央心不知不覺的軟了下來,尤其剛才在此見到在鬼頭判桌下面見到未央時的樣子,長央心中有無數星辰組合成了未央那發光發熱的臉龐。

她猶豫了。

“淼兒,他好香,我受不了!忍不住了!”

長央吞吐著口水舉起了菜刀。

大鬼使獨孤淼兒搞不懂長央的腦子里是哪跟弦不對,自己在未央身上聞了一下,覺得跟墨陽身上味道差不多啊,不由得問道:“吾真搞不懂你,他到底哪里香了?”

“不行,我忍不住了!”

長央露出了尖牙利齒想要一口吃了未央。

“你這幅架勢,是要生吃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還是第一次見長央如此吃鬼魂。

“嗯……”

長央點頭如搗蒜。

“未央兄弟,希望你身上的幾兩肉能喂飽長央這個吃貨,要不然我也跟著遭殃。”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墨陽心里默默祈禱。

咚咚咚!

緊閉的陰司大殿大門被人敲響。

“誰啊!”

長央試探詢問,大鬼使獨孤淼兒也十分忐忑。

“地藏。”

門外傳來地藏柔和的聲音。

“完了。”

長央暗叫不好,殊不知大鬼使獨孤淼兒比她更緊張:“這和尚來了,吾可就不能行奸污之事了,而且冥界規定不能吃生魂,這個和尚怎么這個時候來了?你趕緊把他倆藏起來。”

“那你剛才還想先奸后吃!”

長央這才明白大鬼使獨孤淼兒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為了行什么奸污之事,跟著她一起裝傻,只不過長央是真的憨傻。

“還廢話什么,你快點藏起來,讓地藏王發現咱們窩藏生魂還要先奸后吃,你我都要被冥王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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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司大殿外,和尚地藏繼續敲門對內呼喊:“長央,開門!”

殿內的長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緊張對視,心臟快要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

“長央,你怎么還不開門?到底在干嗎?”

和尚地藏對著陰司大殿使出一個佛手印,陰司大殿大門大開,和尚地藏悠然地走了進來。

“你干什么呢?”

和尚地藏走到坐在鬼頭判桌前裝腔作勢的長央面前質問,左右環顧,除了靠在墻根的惡鬼驢子,再無其他。

“我……”

長央兩個眼睛滴溜溜一轉,心虛笑道:“我……我這不是坐著休息呢嘛。”

“坐著?看看你緊張的樣子!”

和尚地藏不用細加揣摩,便知道長央在撒謊騙人。

見四處如往常一樣,看不出任何端倪,和尚地藏也不方便詢問長央為何騙人和遲遲不開門,走到能說話的惡鬼驢子旁邊,掀起他頭上的木桶。

“你在干嘛?”

和尚地藏質問惡鬼驢子,惡鬼驢子只有半截身子,動彈不得,不知如何回答,長央卻對著他不停地偷偷眨眼暗示。

“那她在干嘛?遲遲不開門!”

和尚地藏指著長央質問惡鬼驢子。

惡鬼驢子是長央的好朋友,所以心領神會,朗聲道:“她都快七百歲了,你憑什么管他?我頭上蓋個木桶,我怎么知道她在干嘛?麻煩大和尚你動動腦子好嗎?”

被惡鬼驢子這么一問,和尚地藏無話可說,但仍舊不相信長央沒有騙人。

長央知道和尚地藏是個謹慎的人,故而想到了調虎離山的辦法,雙手使勁呼扇自己的臉,裝出很熱的樣子,十分做作:“大和尚,今天怎么別平時熱啊?不如咱們去殿外待會?”

和尚地藏一看如此反常做作的長央必然藏有貓膩,便在陰司大殿內尋找,尋找一圈后無果,便將注意力放在了鬼頭判桌之下。

“咱們還是說說跟你徒弟諦聽的婚事吧?”

長央趕緊擋在和尚地藏之前,故意轉移和尚地藏的注意力。

“哼!”

和尚地藏一把推開長央,掀起鬼頭判桌下面的簾子,露出三個腦袋,一個再也熟悉不過,另外兩個從未見過。

“大師,你好……”

墨陽和未央對著和尚地藏打招呼。

“好家伙,上次在這底下就發現一個生魂,這一次倒好,兩個。”

和尚地藏瞪著尷尬傻笑的長央,又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道:“我說你跟著長央這個傻丫頭瞎摻和什么?都給我出來!”

墨陽、未央、大鬼使獨孤淼兒老老實實的爬了出來,站在和尚地藏和長央跟前。

“您可是冥界地藏王?”

未央解開身上繩子,不卑不亢地詢問和尚地藏,和尚地藏還沒發話,長央卻抖了個機靈:“你們怎么出來了?快回去藏好!”

和尚地藏不語,盯著墨陽和未央上下打量一番,先對墨陽道:“閣下居然也是佛門弟子,佛修雖然低微,但你我亦屬同門,佛家弟子,修的佛陀心,有禮了。”

墨陽猜到眼前和尚地藏把自己當自己人了,不由得輕松不少,學著和尚地藏雙掌合十的樣子行禮:“阿彌……陀佛,貧僧……哈哈哈哈……咳咳……貧僧有禮了。”

和尚地藏又看向未央嚴肅道:“你這生魂,又是何人?”

未央有禮回道:“在下未央,年幼時蒙您所救,不知大師還記得我嗎?”

和尚地藏淡淡一笑:“佛法無邊,諸天世界,有佛心者可知過去、現在、未來,自然是記得你,可這里是陰司大殿,你怎么……”

未央害羞地看著長央道:“我為長央而來。”

“哦。”

和尚地藏雖然是佛門中人,但也曉得世間男歡女愛,趕緊改口道:“你們兩個是……那個……的話,就當我什么都沒看見,就當我沒來過。”

和尚地藏這就悠悠而去,長央卻覺得蹊蹺,攔住和尚地藏詢問:“大和尚,你怎么突然來了又突然走了?是不是憋著什么壞水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恨鐵不成鋼地小聲嘀咕道:“你個傻子,難得大和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若是沒事找事,壞了我的好事,看我如何收拾你!”

“非也,非也,自從我來冥界之后,聽冥界說起,每一任陰司女判官必有一劫,或為生死、或為桃花,躲過此劫者,入得西天極樂世界,我見到他們二人,覺得這未央可能是你命中的一劫,也是天命,既然是天命,我等就該順從。”

和尚地藏一臉悲苦的看著長央,慈愛無邊,宛若看自己的女兒一般。

“喲,大和尚你平時剛正不阿、執法無情,今天卻是如此好心,難不成你憋著什么壞水準備往我這里倒?不會一回去就找冥王告我的刁狀吧。”

長央兩手叉腰盛氣凌人的問道。

和尚地藏右手撫摸著長央的腦門嘆息道:“你啊你啊,快氣死我了!”

說罷,拋下墨陽等人瀟灑而去,在出陰司大殿大門時對著墨陽、錦央、未央交代一句:“日后進出陰司歸路,讓他們兩個小心,我要陪冥王登白玉京與天神說法,不知何時再回冥界,忽然之間放心不下你,特來看你。”

長央趕緊對著和尚地藏背影喊道:“你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來渡他,亦來渡你,你現在不懂,以后你就明白了。”

和尚地藏站在陰司大殿門口回頭莫測高深地看了一眼未央,隨即消失不見。

“這大和尚說什么瘋話呢?你不是來冥界渡惡鬼超生的嗎?怎么又來渡我,真是莫名其妙。”

長央摸著腦袋不解的自言自語。

“這和尚說話就是故弄玄虛的啊。”

墨陽看著未央吐槽一句,未央也看向墨陽回話,只是突然之間,他只看到了未央張嘴說話,卻沒有聲音,好像自己耳朵聾了一般。

“墨陽,我此來是為了救你和未央,冥界危險,相比陽間卻是安全,這一次渡未央和長央,不止是我,還有你,保護好自己,若是遇到危險,仰天誦念本尊佛號,我眨眼就至,記住了。”

以為自己耳朵聾了的墨陽耳邊卻傳來和尚地藏的佛音,佛音消去,才聽到未央說的話,既然和尚地藏只對墨陽佛音入耳,墨陽雖然不懂和尚地藏所說的話,中間一句是什么意思,也就裝了個傻,將和尚地藏所交代的話語默默藏在心里。

大鬼使獨孤淼兒見地藏王遁去,這一下可來勁了,站在墨陽旁邊探頭探腦地看著大殿外:“走了?”

“嗯嗯嗯。”

長央確定點頭。

“好,那吾可就方便辦事了。”

大鬼使獨孤淼兒走到大殿正中面對未央,一臉怒氣,指著未央鼻子喝道:“你,未央,從哪來回哪去!”

長央急道:“淼兒,你瘋了吧!怎么能讓他回去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正色道:“剛才被和尚地藏一嚇,吾徹底酒醒了,長央,吾告訴你,生魂入陰司大殿,我們必須要送他們回去。”

“那就趕緊吧!我早就想溜……”

墨陽坦然說著,未央那邊投來駭人的殺氣,墨陽趕緊閉嘴。

“不行!不行!我不答應!”

執拗的長央不知出于何種原因,打算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未央走。

大鬼使獨孤淼兒看長央這副難得的認真架勢,質問道:“你非要吃他們不可啊?人家剛剛還把地藏那個老和尚糊弄走,咱們怎么能恩將仇報呢?”

“是啊,人間無情鬼有情,若不是地藏大師看在我跟他是同門的面子上,就憑你們兩個剛才干下的丑事,早就完蛋了,長央,咱們可要講道理,你可不能這么做啊!”

墨陽在一旁跟著吹噓勸解。

“哎呀!”

長央陷入了極度的糾結,急的在原地跺腳。

未央微笑說道:“今日我確實該走了,不過你要是愿意,我最近可以常常來瞧你,只是你不要想著再吃我和墨陽師兄了。”

墨陽插嘴道:“對啊,你別想著吃我們,奸我們我還受得了啊。”

“我就怕我忍不住啊,主要你太香甜了。”

長央糾結道。

“哈哈哈哈!陽間有許多美食,比我們可好吃多了,我可以每一樣每一樣做給你吃。”

未央甜蜜話語暖了長央心窩。

“比如什么臭豆腐、螺螄粉,那味道老香了,三米之外還能聞其芬芳,還有什么狗澆尿,好吃,真他娘的好吃!”

墨陽流著口水補充。

“臭豆腐?帶個臭字還能香?你說的這個狗澆尿又是什么東西?聽上去好惡心啊。”

長央自然是不信還有比未央好吃的東西。

“我們是鬼仙,不是凡人,怎么能吃得了那些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白了一眼墨陽和未央。

長央不由得嘆息:“可憐我去不得陽間,我曉得紅塵百色,樣樣鮮艷,不像我這陰司歸路,唯有黃沙八萬里,若你能常來給我講講人間風貌,人生百態,如何?”

未央喜道:“我會畫畫,可以一樣一樣的畫給你你看可好?”

墨陽搖頭晃腦調侃道:“我會吹牛,可以一樣一樣的吹給你聽可好?”

大鬼使獨孤淼兒不知道墨陽和未央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見墨陽和未央如此殷勤,故意嚇唬道:“你們兩個就不怕她哪天忍不住把你們兩個給吃了?”

“長央可不是這樣的人。”

未央徹底放心,曉得長央答應便會做到,不由得看到了放在鬼頭判桌上擺放的一盆曼陀羅華:“陽間遍地花草樹木,你這顆……半死不活的花倒是沒有見過,只是養不得法,都快被你養死了,如果讓我精心調養一番,想來,不到明年,便會開花。”

偌大的陰司大殿,長央最是心疼那盆曼陀羅華,不由得發自內心地笑問:“真的?”

“嗯。”未央肯定點頭。

“你就吹吧你。”

墨陽歪著頭只當是未央為了討好長央,什么話都敢說。

看著長央發自內心的歡笑,大鬼使獨孤淼兒、惡鬼驢子、未央都會心一笑,只有墨陽覺得甚是無聊。

“那我們先走了,明日再來看你。”

未央說罷給長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行禮辭別,墨陽隨便應付了一下,在長央戀戀不舍和大鬼使獨孤淼兒欲難平的眼神下,走出陰司大殿,穿過八萬里黃沙,走到他們來時的星星旁。

墨陽坐在星星上,未央站在星星旁,二人左手拉住右手,未央將懸浮的星星使勁往上一推,星星快速向上飛去,連同拉著的未央,穿入滿天星河之中。

穿過冥界之眼,墨陽的魂魄回身,未央的元神回體,這一遭,墨陽當真長了見識,感嘆自己辛苦,竟然能活著回來。

“多謝墨陽師兄教我如何追求妹子,兄弟我今天謝過了。”

未央感激墨陽不計生死陪他進入冥界,并且教了許多追求妹子的技巧。

“行了,好在今天沒出啥事,要不然我現在就走了,我看那長央長得雖然丑陋,人也有些呆傻,但是人確實單純,是個長得丑的好姑娘,人家能忍住不吃咱們,說明人家心里應該是對你有點好感了,我的意思是再接再厲。”

墨陽摟著未央坐在草地上認真道。

“請墨陽師兄賜教,如何再接再厲啊?”

未央虛心請教,墨陽說著如何如何去追,可笑墨陽自己一個老光棍居然教未央如何如何去追求妹子。

正給未央傳道受業解惑的墨陽所在的中土洲落魄山山頂冥界之眼上口,飄來一道白色的云朵,墨陽講的高興,未央聽到認真,便沒有注意到。

“墨陽!墨陽!”

快速飄來的云朵上傳來熟悉的呼喊聲。

“嗯?”

墨陽和未央這才中斷談話,抬頭一看,此處上空不遠處有一塊巨大的云朵快速飄來,待飄到附近上空一看,居然是一塊巨大的玉圭。

“這塊玉這么大,這要是我拿去賣錢不得發財了啊!”

墨陽貪婪地看著飄來的那塊玉圭。

“墨陽師兄,這塊玉圭上面有人,你沒有聽到嗎?”

未央皺著眉疑惑何人到底要來落魄山:要壞我好事嗎?

“我聽到了啊,但是……”

墨陽攤開手擁抱天上巨大的白玉圭:“但是我只看到了這么大的玉圭!看到沒?在往這邊落,小爺我這一回發財了!”

飄至墨陽和未央頭頂的白玉圭之上喊話的人心中納悶,在下落的時候又喊道:“墨怕死!墨怕死!你是聾了嗎?”

“墨陽師兄,莫怕死又是誰啊?”

未央越發的著急詢問墨錦言。

“這聲音越聽越熟悉啊!”

墨陽摸著下巴思忖一陣,忽然眼前一亮,激動道:“難道是他?”

“墨怕死!到底是不是你!”

頭頂往下落的巨大白玉圭,在下落的過程中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墨陽卻笑得越來越開心。

“墨陽師兄,這位往下飄的道兄到底是什么人?”

未央仍舊有些不放心,他害怕有人跟他競爭長央,不論是誰。

“他可是我的好朋友!哈哈哈哈!有了他,小爺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怕了!”

墨錦言握緊雙拳,對天呼喊,興奮非常。

待那巨大白玉圭恢復正常大小,上面載著一個人,白白胖胖,長得挺討喜,緩緩落在墨陽和未央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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