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還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在這一喧鬧放縱的酒吧里很是顯眼,那優越的五官引得一堆女人趨之,但高貴而冷漠的氣質卻讓人退步。
云深到達直接無視了眾人,要了瓶威士忌單獨喝了起來。林典看這架勢不對勁,示意一旁云淺先走。云淺看著優秀的云深,眼睛里閃過精光,但她也看到了云深眉宇間的不虞,盡管再不甘心,也只能先離開,她可不想得不償失。
林典放下香檳,也要了一個杯子,搶著云深的威士忌,又看向一杯接著一杯灌的云深,“怎么,借酒消愁來啦?”
“別問,陪我喝。”
“不至于吧,不就是插了個云淺?你就把她當做普通的合作對象不就行啦,她能掀起多少風浪啊?!”林典看向已經走遠的云淺的背影,沒放在心上,倒是挺識相的。
“你不懂。”云深看向林典,想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只吐露了這三個字。
林典無奈:“得,大少爺,你不說我怎么能懂。”
云深冷笑一聲:“那你說,你這么多女人,有真正動心的嗎?”
“這倒是沒有,怎么,你有?就你這樣生人勿近的,你看看周圍的小姐姐誰敢過來?“說起來就是一陣心痛,他可是舍棄了好多小姐姐在這陪兄弟,啊,我的小姐姐們,只可遠觀了。
可能是林典的表情太逗了,消除了點云深的冰山感,竟然真有一個小姐姐朝他們走來。林典一臉得意:“看來我的魅力實在是讓人無法抵擋啊。”
云深收回剛才的嫌棄,余光瞥到走來的搔首弄姿的女人,直接嫌棄的遠離林典兩個座位。正在整理衣服的林典切了一聲,內心:活該沒有女朋友。
結果就看到那個小姐姐直接拐了個彎,繞過林典,直接往云深的方向走去。林典:發生了什么,媽媽,城市套路太深,我要回農村。
云深看向林典,讓林典的包子臉逗笑,破天荒的沒馬上推開那女人,放任女人靠近自己,直到對方昂挺的胸部似乎碰到了自己的胳膊,才馬上后退。
云深起身,系上西服的扣子,又恢復到了高貴淡漠的樣子。“喝的差不多了,撤吧。“
“這才十點,你回家干啥。剛疑似被情所困,現在又這么早回家,你是不是背著我金屋藏嬌了,你個狗男人。”
“呵,是又怎么樣?”云深無所謂林典知曉,因為姐姐的身份只有他一人知道。
“哪家的姑娘,這么可憐,被你看上。那你回家前至少洗個澡吧。被你看上已經夠可憐了,現在還得忍受你來酒吧這種地方。”
“衣服有問題?”他可是剛從公司過來的,正裝雖然和酒吧不符,但他回家怎么了。
林典好無奈:“大哥,酒吧的酒味和香水味一直頂破天,好嗎?”
云深點了一下頭,又看了一眼這燈紅酒綠。
云深一路思索地回到家后,直達臥室,一眼看到穿著白色純棉睡裙,散落長發,正依靠在一邊床頭看書的女孩,受到滋潤的女孩面色日益紅潤,發絲柔亮,一舉一動,雖然只是穿著最樸素的裝扮,但也能撩動男人的心。
云深把這一幕印在腦海里,隨即啪嗒一聲,燈關閉。今晚外面的天色黑的徹底,沒有月亮,而夏輕輕也早早的關上窗簾。所以此時的房間沒有一絲光亮。
夏輕輕有些被嚇到了,黑暗當中,人的其他感官異常敏感,何況是已經很熟悉云深的夏輕輕。聽到皮鞋踩地的聲音,只一秒,夏輕輕就確定了是云深。
“云深,燈怎么滅了?”夏輕輕不安的問道。
“不怕。”云深一把抱住正坐在床上的夏輕輕,此時,夏輕輕的臉深深埋在云深的胸膛里。云深微微把夏輕輕的小腦袋抽離一點縫隙,并且用輕柔的嗓音說到:“輕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