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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五十三:“紅圍巾”3

2018年3月5日11:30,江詩雨看了一眼時間算好王雯芊差不多已經離開青苑小區她這才提著東西回到房間。

“小妹妹,我回來了。”江詩雨故意在外面喊了一聲卻聽不到有人回應,她看了一眼門是虛掩著的她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怎么了?”看到楊倘偲蹲在地上輕聲抽泣她走過去拍著她的肩膀說道。

“姐姐——”剛開口說出兩個字楊倘偲抱住江詩雨失聲痛哭。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江詩雨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問道。

“剛才有位姐姐過來找過我,她說她是謙哥的女朋友讓我以后不要和謙哥走得太近。還說了好多難聽的話。”楊倘偲淚眼朦朧的說道。

“那個姐姐是不是叫王雯芊?”

“嗯。”她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哎!都怪姐姐不好出門走得太急門忘記鎖了這才讓她有機可乘;不過沒關系有姐姐在她不敢拿你怎么樣,下次如果她再敢來欺負你我就讓謙哥收拾她。那個女人最怕謙哥了,有他在你就會很安全。”

“真的嗎?”楊倘偲一臉委屈的說道。

“真的!姐姐向你保證!”江詩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信滿滿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可我不明白那個姐姐為什么要對我這樣?我以前沒見過她也沒有招惹過她啊?”想到王雯芊她還是覺的委屈。

“那個女人就這樣,只要有女人和陸子謙走的很近她就會吃醋,認為那個女的會和她搶走陸子謙。你也不必太在意,其實我心里清楚陸子謙不喜歡她,你和他相處那么久了難道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說到完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姐姐你在說什么啊?”楊倘偲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害羞地低下了頭。

“陸子謙喜歡的是你,以我對他的了解他這個人一般不會對別的女孩兒這么上心。你看你剛過來這邊他就把托付給我還不是怕你受委屈嗎。單單就憑這一點還不夠明顯嗎?”江詩雨故意讓楊倘偲覺得她和陸子謙之間有那么一層曖昧的關系好讓后者大膽去追陸子謙。這樣一來王雯芊勢必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孩兒。這樣一來自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王雯芊推上絕境。

“姐姐說的是真的嗎?”聽到江詩雨說的話她的臉頰一下子變的紅彤彤的不敢抬頭正視江詩雨。

“姐姐說真的我現在確實很喜歡謙哥,不過我不確定謙哥喜不喜歡我,如果我突然向他表明我的心意他萬一不喜歡我那豈不是很丟人嗎。說不定以后連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楊徜偲說出了自己心里的顧慮。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據我所知謙哥不喜歡太自我的女人;——王雯芊這種女人就是太自我,總覺得和謙哥有那么一點關系就認為自己就可以像他老婆一樣管著別人。可她從來沒想過謙哥心里又是怎么想的,謙哥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女朋友嗎?而你不一樣,你那么善良,勤奮,善解人意;況且你又救過他的命單憑這一點來說你就勝過王雯芊一大截。再說了你長的并不比王雯芊差這一點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好吧。所以說你不必給自己太大的心理負擔。”

“謝謝姐姐!有時間我就和謙哥說明這一切。”經過江詩雨這么天花亂墜的一通夸贊楊徜偲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她默默的在心里盤算著該怎么和陸子謙表白。

“不過你要盡快,我聽王雯芊說最近讓陸子謙忙完手里的事帶她離開這里。如果加上她的軟磨硬泡恰巧謙哥在一心軟那你可就麻煩了。”江詩雨不動聲色的暗暗給她施加壓力。

“真的嗎?!”楊徜偲聽到這里心里猛的一沉不敢相信的看著江詩雨。

“嗯!是真的,所以你要趕快,在王雯芊之前盡快確定你們倆的關系,這樣一來王雯芊就不敢再來欺負你了。”

“我知道了姐姐。”

“哎呀你看我這個記性,你中午飯還沒吃吧。你瞧瞧我光顧著和你說話了差點忘記你還沒吃飯,想吃什么姐姐給你做,”江詩雨突然轉個話題讓楊徜偲措手不及,她一臉茫然的說道:“隨便做點吃的就行。”

“那好吧,到時候姐姐如果做的飯菜不符合你的胃口你可別怪我啊。”江詩雨看著她笑了笑轉身系上圍裙走到了廚房。

“姐姐那個就診記錄……”楊徜偲突然想到沙發上的那個就診記錄話說到一半江詩雨已經走到了廚房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還是有時間再問吧。”

下午兩點半楚九歌剛看完宋暉曜回來準備忙其他的事情,可就在這時公司里打來的一個電話打亂了她的計劃……

電話那邊說今天上午收到一個寄給她的快遞,征求過楚九歌的同意后他們打開了快遞盒發現里面裝著一個染著鮮血的白色圍巾……

要是放到以前她肯定會認為這是別人搞的惡作劇。可是電話那邊后面說的話讓她決定前去公司一看究竟。

下午三點楚九歌開車來到公司,剛把車停進車庫走出來公司里給她打電話的李經理就站在外面等她。

“那個快遞在哪里?”沒有半點客套楚九歌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讓韓秘書放到你的辦公室了。”

“好!我們去辦公司說。”

她和李經理一同來到辦公室。

剛一走進辦公室楚九歌就看到自己的辦公桌上那個快遞盒,她走上前去打開快遞盒一條原本雪白的圍巾被鮮血染的猩紅。楚九歌拿著圍巾聞了聞微微皺眉:“這不是人血,聞起來倒像是雞血。這條圍巾是什么人送過來的?”她拿著圍巾看著那幾個人。

“今天中午十一點半,是一家名為速達快遞公司的快遞員送過來的。”

“速達快遞公司?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一家剛開業規模很小的快遞公司。我也是在網上查才知道的。”

“這個寄件地址以及寄件人查到了嗎?”楚九歌看著快遞盒上面的寄件人和寄件地址問道。

“查過了,不過這個寄件人說他是接到了一個陌生人打開的電話;對方說把這個東西寄到盛昊公司楚九歌手里,事成之后給他一筆錢。”

“打電話的那個號碼查了嗎?他用的是手機還是其他設施撥打的電話?”

“這個查過了,不過這個號碼是用電腦合成的一個虛假的號碼;打電話的那個人的聲音也經過特殊軟件處理一時半會兒很難追蹤到那個人的真實身份。”

“看來這個人是有備而來……”楚九歌看到快遞盒底部的幾個字陷入了沉思:1989……紅陽教學樓紅圍巾事件……楚天雄。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這件事和父親有關系?”

“楚總要不要報警?”李經理站在旁邊看著發呆的楚九歌問道。

“你懷疑我的能力?”正在沉思的楚九歌聽到這句話很是不快,她眼神一凜把對方看的直發毛。

“楚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李經理慌慌張張的趕忙解釋。

“你先下去吧,找幾個人繼續盯著那個寄件人,我想那個打電話的人一定會再和他聯系的。一有消息立刻給我匯報。”

“是!”李經理說完慌慌張張的逃離辦公室。

坐在辦公椅上的楚九歌想到剛才快遞盒的那幾個字立刻打開電腦進行搜索,可是搜索出來的結果讓她大感意外……

“原來紅陽教學樓就是現在的盛昊公司,可為什么父親從來沒給我講過?難道這件事真的和父親有關系?”楚九歌坐在那里越長越不對勁,雖然她現在是盛昊公司的總裁,可是公司以前的歷史她并不清楚;以前是父親把公司交給何奕陽管理的,加上自己以前在國外所以看到這個信息驚訝也在所難免的。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她決定先回到家里從母親那里探一探口風……

“楚九歌這幾天有你忙的了。”陸子謙站在鬼樓里的陽臺上俯瞰著樓下自言自語道。

就在今天早上他把那條“紅圍巾”包裝好,在電腦上利用一筆不小的傭金成功讓一個人把這個快遞送到了盛昊公司。為了防止被別人發現除了在快遞上沒有留下自己的任何指紋。他還特意錄了一段電話錄音給寄快遞的那個人,目的就是給楚九歌散發煙霧彈讓她在錄音上浪費時間。

其實這個錄音也是他找別人提前錄好的,再加上特殊軟件的處理一時半會兒楚九歌也不會找到線索;就算是找到線索也是白忙活一場。

陸子謙看了一眼電腦上的監控,顯示的監控內容正是地牢那邊的畫面。自從王雯芊回來把那里的地形以及守衛的情況告訴他之后,他就特意來到那個地牢附近打算對里面進行監視。

可是楚九歌也不是一般人,她特意在地牢附近用了很厚的墻壁,墻壁上的一層鐵絲網表面看起來是普通的電網,可是實際上上面還有一些干擾裝置;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別人入侵這里。

這些東西雖然給陸子謙帶來不小的難度,可是越是這樣反而越能激起他的斗志。

他買了一個比上面功率大一倍的信號干擾器把那個頻率調置到最大;然后把這個信號干擾器地牢附近的一個不起眼的墻壁上。在這樣一個雙重干擾的情況下墻壁上裝在鐵絲網上的干擾器自然也失去了作用。

成功監視到地牢的監控畫面后陸子謙通過監視得知地牢附近總共有六個守衛,外面四個,里面兩個。而且地牢電子門的鑰匙由看守里面的兩個守衛拿著,打開電子門需要他們手里的兩把鑰匙同時按下才能打開。

陸子謙幾乎一整天都在看監控里面的內容,他發現門外的守衛每隔三個小時換一次班,期間只有三分鐘的空閑時間。有了這一發現他決定利用這三分鐘前往地牢將何奕陽殺死,目的就是為了給江詩雨一個教訓。

“江詩雨等會兒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盯著監控的他得意洋洋的說道。

下午五點距離守衛換班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陸子謙戴了一張新的人皮面具,同時頭上也戴了一頂假發。打扮完畢之后他從附近租借了一輛摩托車前往地牢。

五點四十五分陸子謙來到地牢,他拿著提前準備好的信號干擾器按了一下開關,干擾器的紅燈立刻開始有規則的閃爍著。

此刻門外的四個守衛每個人穿著黑色的西服,戴著一副黑色的墨鏡。雖然隔著墨鏡看不清他們的眼神,但是從他們挺拔的身姿似乎可以窺探墨鏡后面的威懾力。此刻他們每個人正嚴陣以待的守著各個入口。

陸子謙此刻站在旁邊不遠處的一處二層小樓的陽臺上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五點五十五分距離換班時間還有五分鐘,陸子謙拿好裝備迅速走下樓去。

“哎呀終于快換班了,天天就這樣站著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外面其中一個守衛拿著對講機抱怨道。

“你就只會在這兒說這些,有本事在楚老板面前說啊。天天就會在這里抱怨。”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守衛毫不留情的回擊道。

“哎呀我也就隨便說說你怎么就當真了。我又不傻子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個楚老板啊。地牢里的那位不就是一個例子嗎,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狠人她連自己的老公都敢這樣對待更別說是其他人了。再說了在這里可比在幻夢酒吧看場子好多了。”

“你小子也知道啊,那就好好工作別在抱怨了。小心那一天楚老板聽到了把你也關到地牢里面去,也讓你嘗嘗關在里面的滋味。”

“滾!你個憨貨!我也不和你廢話了,在等一下馬上就換班了。”

六點門外的守衛開始換班就在這時趁著換班的空隙陸子謙悄悄的從其中一個方向溜了進來。

他俯在墻角向地牢里看去,……地牢電子門旁邊那兩個守衛站在那里嚴陣以待,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拿著警棍像兩個門神一樣守衛著地牢。

陸子謙拿著鋼管敲了一下墻壁守衛的那兩個人立刻露出警覺的表情其中一個人嚴肅的說道:“那邊有情況你先過去看一下,有情況立刻用對講機聯系。”

“好的!”那個守衛拿著電棍向陸子謙這邊走來。

“你好!”陸子謙這個時候突然從后面出現還沒等到那個守衛反應過來他已經被陸子謙用鋼管敲暈了過去……

“喂!喂!……你那邊什么情況?!”站在地牢門口的另一個守衛在對講機聽到了異樣的動靜焦急的問道。

陸子謙迅速翻遍了他的衣服,在口袋里找到了那把電子鑰匙然后起身向地牢走去。

“站住!別動!”趕過來的守衛大聲喊道。

“噓!”陸子謙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沒有理會那人繼續走了過去。

“找死!”那個守衛拿著電棍氣勢洶洶的朝陸子謙襲來。可是后者并沒有半點膽怯,他拿著剛才被打暈的那個守衛的電棍緊緊握在手里準備找準機會給那人致命一擊。

守衛的電棍已經朝著陸子謙的腦袋襲來,這個時候的他卻穩如泰山只見他抬起腿迅速踢出兩腳那個守衛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手里的電棍已經掉落在地;而他的胸口也吃了一腳留下了深深的腳印。

他還想起身反擊整個人迅速站起身來一個迅猛的旋風腿向陸子謙襲來……

陸子謙冷笑一聲一個低身掃堂腿將那個守衛踢倒在地,此時他也不在留手對著那個守衛的膝蓋狠狠踢了一下。

“咔啪——”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那個守衛捂著膝蓋痛苦的哀嚎。

可是就在這時陸子謙操起電棍對著他那斷裂的膝蓋戳了下強烈的電流一下子讓那個守衛昏死過去。

“艸!耽誤我這么多時間。”

陸子謙拿著另一個電子鑰匙同時按下開關果然地牢的電子門打開了……

看到地牢中心那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何奕陽陸子謙就是一陣冷嘲熱諷:“何奕陽,何公子你也有今天啊。”

“你是誰?”聽到有人說話何奕陽睜開眼睛虛弱的說道。

“我是誰并不重要,關鍵有人讓我殺了你。”

聽到這里何奕陽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誰要殺我?是誰要殺我?”

“還能有誰,就是今天中午來看你的江詩雨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她為什么要殺你?”

“艸!那個賤女人!”何奕陽憤怒的吼道可是嗓子卻是極其難受。

“永別了!”陸子謙說完雙眼射出如同死神一般的眼神,慢慢向他逼近……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最后兩個字還未說出口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噴射出熱氣騰騰的鮮血……

“江……詩……雨……!”他痛苦的捂著脖子掙扎了幾秒后整個人無力的垂了下去。

“奇怪怎么今天我的右眼皮一直跳啊?不會今天要出什么事吧?”前來換班的守衛站在其中一個路口拿著對講機說道。

“現在都是什么時代了你還這么迷信?好好值你的班吧?”

陸子謙拿著電棍小心翼翼向其中一個路口走去。

“不好這邊有情況!”那個路口的守衛看著走來的陸子謙驚恐的說道。

“好!你等下我馬上過來!”對講機那邊回復道。

“站住別動!我叫你站住別動!”

“……”

“啊……臥槽!”

“你們也太遜了,這么不堪一擊楚九歌就找你們這些廢物嗎?勞資要走了不陪你們玩了。”

“哪里走!站住!”其他幾個守衛同時沖了過來將陸子謙團團圍住。

“今天我不想和你們動手,識相的趕緊閃開!”陸子謙揮動著手里的電棍警告他們。

那幾個守衛看著眼前這個厲害角色心里也有一絲膽怯,可他們并不后退依然慢慢向他靠近。

“給我弄他!”其中一個守衛開口說道拿起電棍就朝陸子謙襲來;其他幾個也紛紛一擁而上。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了。”只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圓形球狀的東西,他的一只手拔掉了上方的開關……

“嘭——”一聲沉悶的響聲在這里炸開,只是一瞬一團濃霧彌漫開來,周圍瞬間變的模糊不清……

“啊……嗯……臥槽……”場面瞬間失控只聽得見那幾個守衛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待濃霧散去陸子謙早已不見人影,遠遠只聽見摩托車轟鳴的聲音。

“快打電話給楚老板!何奕陽……他……他死了!”其中一個守衛沖到地牢時看到已經死去的何奕陽驚恐的喊道。

晚上六點楚九歌坐在家里等了好幾個小時仍然沒等到母親回來。她有點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回想著今天收到的那條圍巾以及快遞盒上的那幾個字仍然疑竇叢生。

“到底是誰為什么扒出這么久的事情?當年的這件事是不是也和真正寄這條紅圍巾的人有關系?也許是有人想要阻止爸爸競選市長才想用這件事牽制。”思來想去楚九歌決定主動出擊,絕對不能讓這個人威脅到她父親。

她迅速起身換上衣服走下樓去準備接宋暉曜回來。一來她擔心楚天雄的安危;二來有宋暉曜在也能幫自己處理不少的麻煩。

可等她坐上車剛擰開車鑰匙時電話卻打來了……

“怎么回事,地牢那邊怎么打來的電話?難道那邊出事了?”楚九歌看到來電的號碼時心里突然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喂,怎么了?”楚九歌拿起手機問道。

“楚老板……這邊出事了……何奕陽……他……死了。”電話那邊吞吞吐吐的說著讓人可怕的消息。

“什么?!你再說一遍!”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楚九歌再次問道。

“楚老板……何奕陽他死了……就在不久前。”

“到底怎么回事?!”聽到這里楚九歌繃緊的神經好像一下子被人用力扯開大聲喊道。

“楚老板你還是過來看一下吧,兄弟們也受了不少程度的傷。”

“好吧!我馬上過去!”楚九歌掛掉電話,此刻她已經慌了神;何奕陽的突然死亡打的她措手不及,如果讓別人知道這件事的話不僅自己會惹上麻煩,甚至連父親晉升的事也會受到影響。

“冷靜!我一定要保持冷靜!”楚九歌自言自語的說著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來不及多想她踩著油門幾乎沖出了自己家……

十分鐘后楚九歌來到了地牢,看到里面一片狼藉的景象她暴跳如雷抓到其中一個守衛厲聲呵斥:“怎么回事?我不是讓你們看著嗎?怎么還他媽出這樣的事?你們幾個廢物是干嘛吃的!”

“對不起楚老板!”守衛們低聲下氣的說道。

“對不起有什么用!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點的時候我們幾個換班,就在換班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沖了進來對著里面打倒了里面的守衛;然后……然后他就走進地牢里面把何奕陽殺了。”

“他一個人你們加起來有六個人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讓他跑了?你們平常都在干嘛?!還是說他真的有這么厲害?再說了他怎么能輕而易舉的走到這里面?是誰泄露了這里的秘密!”楚九歌越想越氣握緊拳頭幾乎要把這幾個人撕碎!

“不知道……”

“艸!人家都跑到這里來了你們居然說不知道!還愣著干嘛把這幾個廢物送到醫院,然后查那個人的下落,就算是掀個底朝天也要把那個人給我揪出來!還有今天的事情誰也別說出去,要是讓我發現誰的嘴巴守不住把消息泄露出去我就撕爛他的嘴巴!”楚九歌怒氣沖沖的吼道!

“是!”幾個守衛灰溜溜的離開了那里。

楚九歌走到地牢深處走向何奕陽身邊。此時的何奕陽已經死亡多時,脖子上的鮮血已經凝固可是血腥味卻絲毫沒有減少。她湊過去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傷口不禁皺起了眉頭:

脖子上是一處長五厘米,深三厘米的傷口。傷口深處甚至能看見斷裂的喉管。而此刻的何奕陽臉上的表情更為駭人:

只見他眼球幾乎要沖出眼眶,似乎臨死前看到什么恐怖的東西;嘴巴張的老大似乎在作最后的訴求……楚九歌越看越感到發毛不禁打起了冷顫。

她怎么也沒想到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原本只想簡單的教訓一下他,關他幾天后就把他放出去。可是現在……

他死了……

這樣一來自己就成為最大的嫌疑人,如果讓警察或者父親的競爭對手們知道這個消息的話那么他們一定會抓住這一點以此來阻礙父親;到時候父親的處境可謂是極其兇險。想到這里楚九歌咬了咬牙下定決心:“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把這件事情的影響擴散到最小,而且要盡快處理何奕陽的尸體。至于那個神秘人以后再慢慢找他算賬!”

楚九歌看著何奕陽的尸體說道:“對不起了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我也沒得選擇。”說完她拿起了電話同時聯系上了江詩雨、王雯芊。處理這件事必須要她們倆個,因為也該到了有難同當的時候了。

王雯芊呆在酒店里坐在床上悠閑的玩著手機。回想起剛才楊徜偲那個模樣此刻她竟然有點洋洋得意:“就你那個樣子還敢跟我搶男人?做夢去吧!”王雯芊自言自語的說著。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四十,此時肚子已經開始抗議。想了一會兒她拿出手機準備點一份外賣。

“嗡…嗡…嗡…”手機一陣振動,她拿著手機一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這個楚九歌又要干什么?就不能讓我清閑一會兒嗎?”看到楚九歌的來電王雯芊心里就莫名堵得慌。

“喂,九歌有什么事嗎?”

“過來地牢這邊出事了,快點!”電話那邊楚九歌命令似的說道。

王雯芊憤怒的把手機扔到一邊抱怨著說道:“有錢了不起嗎?還真拿我當奴隸了整天對我呼來喚去的。”話雖這么說可她還是收拾了一下前往地牢。

江詩雨和楊徜偲吃完飯后一直呆在家里。期間楊徜偲一直想要問她關于那個就診記錄的事,可是此時的她一臉嚴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只能把話咽到肚里。她們倆就這樣坐在客廳的沙發無聊的看著電視。下午六點半江詩雨看著發呆的楊徜偲說道:“你現在餓不餓要不要帶你出去吃點東西?”

“姐姐我現在還不怎么餓,你要是餓了就先不去吃點吧,”楊徜偲一直想著就診記錄的事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吃飯,況且中午吃的也不少根本沒有饑餓的感覺。

“那好吧我就先出去了,一會兒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點吃的,等你什么時候餓了再吃。”江詩雨沖她笑了笑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口沒幾步她的手機就響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沒有多想立刻拿出手機接聽了電話。

“九歌有什么事嗎?我今天剛去過那里。”

“馬上過來一下,地牢這邊出事了。”說完立刻掛掉了電話。

“出事了?該不會是……”想到這里江詩雨瞬間感覺地牢那里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沒有多想立刻跑到樓下打了一輛出租車。

晚上七點十五分江詩雨和王雯芊先后來到地牢,楚九歌正站在那里等著她倆。

“九歌你叫我們過來是發生什么事了嗎?”王雯芊看到楚九歌嚴肅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

“何奕陽死了。”楚九歌冷冷的說道抬頭看了一眼她們倆。

“什么?!”聽到這里王雯芊忍不住一陣驚呼。

江詩雨雖然沒說什么可是心里還是咯噔一下:“白天我來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為什么突然之間就死了?怪不得她要喊我們過來原來是想把我們拉到和她同一條戰線上。”江詩雨在心里默念道。

“我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之間就死了呢?詩雨今天是你過來看他的吧?”說完楚九歌盯著江詩雨眼睛流露出來的表情不言而喻。

“是,今天中午我來給他送飯。”江詩雨雖然心里很慌張可依舊鎮定自若的回答道。

“你來的時候是否確定就你一個人,有沒有人跟蹤你?”

“沒有!”江詩雨沒有作任何思考直接了當的回答。

“真的?你就這么確定?”楚九歌看著她微微挑了一下眉。

“是的,我從小區出來直到這邊我一直很謹慎;就算是坐車我也是確認安全了才坐上去的,至于跟蹤不可能。”

“很好!那雯芊你呢?昨天你過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過你?”問完江詩雨楚九歌又把目光轉向王雯芊。

“應該沒有吧……”王雯芊很不確定的回答。昨天輪到她過來這邊的時候她只想盡快送完趕緊離開,她不想看到何奕陽那個樣子;更不想讓自己過多的卷入到這件事情當中。

“雯芊你明知道這件事情要保密,為什么來的時候還這么不小心。你知道如果被警察發現的話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看到王雯芊這個樣子楚九歌忍不住責備起來。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王雯芊心里很是委屈:明明她才是這件事情的主使為什么現在要把錯誤怪罪到自己身上。

“走我帶你們進去看一下何奕陽現在是什么樣子。”說著楚九歌帶著她倆來到了地牢。

看到何奕陽的慘狀王雯芊立刻嚇的叫出了聲整個人也癱倒在地。江詩雨忍著胃里的酸楚強撐著自己看向已經命喪黃泉的何奕陽。

“你們都看到了吧,白天還活著的何奕陽現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就在六點的時候有個人趁著守衛換班的時間來到這里打傷守衛,之后沖進來把何奕陽給殺死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不過有一點我想不明白,為什么那個人對這里這么熟悉,可以輕松知道守衛換班的時間;然后用了幾分鐘的時間輕松把他殺死;之后又輕而易舉的逃了出去。這個地方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吳妙婷我已經讓她出國了所以你們倆個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楚九歌一改往日的模樣直勾勾的盯著她們。

王雯芊徹底傻眼了:“這下完了;我昨天才把這里的情況和謙哥說,該不會那個人就是他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就徹底完蛋了。不過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九歌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我來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況且何奕陽是今天才被人殺害的,如果我昨天有意告訴別人話那么他應該昨天晚上就動手了干嘛非要冒這么大風險等到今天才動手呢。”說完她眼睛不經意間看向一旁的江詩雨。

“呵呵……王雯芊你什么意思?”江詩雨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一臉鄙夷的看著她。

“我沒什么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說也奇怪為什么你來過之后那個人就過來殺了他呢?如果沒有內應的話這里這么隱蔽的地方他不應該輕易找過來吧?”王雯芊有意把矛頭指向江詩雨。

“我懶得給你說這些,像你這么蠢的人怎么可能聽得懂。”江詩雨看著王雯芊此刻刁蠻無理的樣子不由的想起了上學的時候心里的怒火又增加了一分。

“你們比吵了!我叫你們過來是聽你們吵架的嗎?!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追究誰的責任而是該怎么處理何奕陽的尸體。”聽著曾經的閨蜜此刻又像以前一樣吵鬧不休楚九歌心里更是煩躁。

“九歌你打算怎么辦?”這回輪到江詩雨問了。

“我想一下……”楚九歌說完停頓了一下看著地牢下的玻璃里面的水蛭以及歡快游動的水蛇一時間有了想法。

“一會兒把何奕陽的尸體扔到這里面去,想必里面的這些東西會把他分食的干干凈凈的。”此時的楚九歌說個讓人頭皮發麻的方法時竟是云淡風輕,一時間讓旁邊的王雯芊和江詩雨難以接受。

“我知道這個方法可能太過殘忍,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們早知道現在何奕陽已經死了,如果這件事讓警察知道的話后果不用說你們也知道了。所以……”說完楚九歌徑直走到何奕陽旁邊準備替他解開鐵鏈。

江詩雨和王雯芊兩個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一舉動讓正在忙活的楚九歌很是不滿:“你們倆個還愣著干嘛啊過來幫忙啊。”

“九歌,這里的攝像頭可能要關閉一下。既然那個人能提前知道守衛換班的時間說明他可能已經通過攝像頭觀察過這里,所以……還是小心為妙。”江詩雨看了一眼攝像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我差點把這件事忘了,多虧了你的提醒。”說完楚九歌走到旁邊不遠處的電腦前關掉了這里所有的攝像頭。

楚九歌加上幾個守衛打開玻璃然后伙同江詩雨、王雯芊一起把已經死去多時的何奕陽一下子推到水池里面。只是短短的幾分鐘他的尸體一下子爬滿了水蛭,數十條水蛇也將其緊緊圍繞……

王雯芊實在忍受不了這駭人的一幕蹲在旁邊嘔吐個不停,一旁的楚九歌、江詩雨雖然胃里也很難受不過強忍著酸楚撐到他的尸體變成森森白骨……

“今天的事暫時先到這兒,我知道你們也很難受,對于給你們造成的影響我深表歉意。不過以后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你們先走吧剩下的交給我處理。”

楚九歌的表情終于有些好轉,看著離去的二人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些什么只能一個勁的嘆氣。

3月6號早上九點半楚天雄辦公室。

他悠閑的坐在那里一只手拿著遙控器按著音量鍵,另外一只手拿起杯子喝著熱氣騰騰的茶。電視上播放的正是關于競選的情況:

“山明市第十屆市長的競選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經過全市市民以及各級領導的齊心協力的參與投票市長競選人將在楚天雄同志和高墨龍同志之間產生。屆時最終結果將于3月12號產生,我們會全程進行現場報道,第一時間將選舉的最終結果告訴大家。”

聽到這里后楚天雄瞇著眼躺在靠椅上喝了一口茶有些頗為得意的說道:“高墨龍就算是再給你多幾天時間你也不可能贏我,別以為你是現在的市長助理就異想天開的做著無用的白日夢。”

“楚局長剛才在打印機發現了這個。”秘書走進來神色有些慌張的說道:

“這是什么?”楚天雄看著秘書手里拿的文件問道。

“一張照片,剛才我在打印文件的時候這張照片和這些文件一塊兒出來的。”

“哦?”楚天雄慢慢坐直身體拿著照片看了一眼。

可是就在他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整個人臉色變的極其蒼白,手里握著的照片也隨著內心里的激動而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

“這是從哪兒來的?!”楚天雄狠狠把照片甩在桌子上說道。

“這個還不清楚,我已經讓人查復印這張照片的網絡地址了。”

楚天雄看著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思緒一下子被拉到幾十年前的那個夜晚……

“楚局長你沒事吧?”看到楚天雄這樣秘書有點擔心的問道。

“哦,我沒事,你先去查吧,要盡快給我查到那個人。”楚天雄的思緒因為秘書的插嘴一下子又被拉回到了現在。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為什么會知道這么久遠的事?不行我得先回家看看和小白商量一下對策。”

“那件事情處理的怎么樣?”楚九歌坐在床上打電話給地牢里的守衛。

“放心吧楚老板骨頭都放到攪拌機里化成粉末了。”

“好!你們先回幻夢酒吧這幾天就不要去那里了。”楚九歌交代完事情后穿上衣服來到樓下。

“九歌你起床了,呆會兒你爸要回來了,你之前不是一直吵著要見他嗎?”白慕寒穿著圍裙正在打掃房間。

“老爸今天怎么有時間啊,他不是忙著競選嗎,況且這幾天正是關鍵的時候。”楚九歌有些意外,按理說這幾天他老人家這么忙怎么會抽出時間回家呢。

“我也不清楚,不過聽你爸電話里的語氣應該是有什么事。”

“哦,我說呢。要不然你老爸的做事風格怎么會在這么關鍵的點回來。”楚九歌嘟了一下嘴。

“好了你就別抱怨了。九歌你今天怎么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啊,身體不舒服嗎?”看著楚九歌毫無血色的臉白慕寒不免有些擔憂。

“沒事的媽,可能就是昨天沒休息好。”

“你啊,別仗著自己現在年輕就可以這么糟踐自己的身體。以后少熬點夜吧。”

“好了我知道了媽。我先上去畫個妝一會兒再下來。”

“嗯,知道了。”

中午十一點楚天雄開車回到家,管家老馮幫他把車停好后無意間看到他今天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心里暗想:“該不會是陸子謙已經把照片發給他了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倒要看看他接下來該怎么做?”

“老馮你先去忙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楚天雄和老馮打了一下招呼徑直走到客廳。

“天雄你回來了?”看到楚天雄進來白慕寒趕緊脫下圍裙幫他把手里的東西接過來放到一邊。

“嗯。”楚天雄沒有多作回答只是整個人表情特別嚴肅坐在那里。

“怎么了怎么今天看起來臉色這么差?”看到楚天雄這樣白慕寒臉上掠過一絲擔憂。

“哎呀別提了,你看看吧。”楚天雄還是一臉愁容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

白慕寒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把照片接過來看了一下瞬間瞳孔放大嘴角抽搐了幾下。她看著楚天雄戰戰兢兢的說道:“這不是那個誰嗎?你怎么會有她的照片?!”

“我也不知道,今天在公司里打印文件的時候出現的。一定是有人在借助這個機會想要整我。”楚天雄忿忿的說著。

“可是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誰又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呢?”白慕寒神色慌張的說道。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未來幾天家里可能會不太平。

“我已經讓你去查了,不過我懷疑當年還有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情;要不然不會無緣無故給我發這張照片。”楚天雄腦子里一下子飛快閃現出當年那起事故的幾個人從中篩選可疑的人,可是想了好一會兒也想不出可疑的人。

“不對!天雄你看一下這張照片不是當年那個女孩兒!”白慕寒一直看著照片上的那個戴著紅圍巾的女孩兒,仔細看了一會兒終于發現了端倪。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楚天雄聽到這么一番話立刻拿著照片仔細看了一會兒突然瞳孔放大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是說這個女孩兒臉上沒有那顆痣!”

“不僅如此你看看這張照片的顏色以及材質很明顯就是現在拍的,如果是老照片的話不可能保存的這么好。”白慕寒指著照片說道。

“確實。都怪我太著急了沒注意看這些,不過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子和她長的太像了,看到她第一眼時我還以為她復活了。”楚天雄還是不敢再看照片上的那個女孩子,生怕多看一眼就會被夢魘折磨。

“爸、媽你們在看什么呢?!”正在此時楚九歌突然走過來一把拿起照片說道。

“九歌!你怎么這么沒禮貌!過來也不說一下。”楚天雄很明顯被嚇了跳怒斥道。

“我還不是看你們說的太起勁沒敢打擾你們。”楚九歌委屈的說道。

“這不是王雯芊嗎?你們看她的照片干什么?”楚九歌看著照片上的人疑惑的說道。

“王雯芊?她是誰?”這回輪到楚天雄疑惑了。

“她是我的同學,對了媽你應該知道啊,她的媽媽以前還在家里當過保姆呢。”楚九歌看著白慕寒說道。

“王雯芊?她的媽媽在我們當過保姆?”白慕寒想了一會兒拍了一下腦袋:“你是說你上初中的時候在家里給我們當保姆的王姐?照片上的女孩兒就是她女兒?”白慕寒這才想起來楚九歌說的保姆是誰。

“不過剛才聽爸說什么怎么和她長的那么像,那個她是誰啊?”楚九歌無意間聽到父母的談話不僅有些好奇。

“不該問的別問!九歌你怎么今天沒去公司?”楚天雄冷冷的說道。

“哦,那我不問了。最近公司里沒什么特別的事索性呆在家里休息一會兒。不過爸你怎么會有這張照片?我也從來沒見過王雯芊拍過這樣的照片啊?”

“天雄啊你還是說了吧,女兒都這么大了再瞞下去又有什么意義呢?”白慕寒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停的嘆著氣。

“唉,也是,畢竟這是曾經犯下的錯;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事情過了這么久居然還會被人提起。”楚天雄此刻感到無比乏累整個人靠在沙發上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那件事情發生在幾十年前,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出生,我和你媽剛認識沒多久……

1989年4月10號大學畢業后在家里玩了兩個多月,后來在我父親的強硬態度下我不得不離開家開始開始闖蕩。

后來在父親的介紹下我來到了紅陽教學樓也就是現在的盛昊公司開始任職。學校領導和父親也算是舊相識于是給我安排了教務主任一職。說實話對于這個教務主任我也并不滿意,可是礙于父親的面子也只好勉強呆在這里。就這樣整天無所事事游蕩在各個教室,和各科老師一有時間就蹲在某個角落聊天。

直到過了一天后……

4月12號,這天我像往常一樣來到領導辦公室喝茶。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應聘的女孩,這個女孩兒我當時對她的印象特別深: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棉服,梳著丸子頭;有點微胖的圓臉,臉上還有一個可愛的美人痣……

“楚天雄沒想到過了這么久了你還對她的長相記得這么清楚!”白慕寒看到楚天雄說起這個女孩兒時臉上甚至有一絲笑意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涌上心頭。

“小白不是你讓我給女兒說的嘛,現在你又不讓說了。”楚天雄白了她一眼。

“我讓你說重點!沒讓你說這些沒有用的東西。”

楚九歌坐在旁邊一臉尷尬,可是聽到父親說起這件事情后還是忍不住想繼續聽下去。她心里有時還會想如果讓爸爸見到王雯芊本人會不會嚇一跳。

當時我看到這個女孩兒的第一眼就有點喜歡她了;我承認當時我很不負責任。那時候小白在本市的一家國營企業實習,沒了她的管束我整個人就變的有些肆無忌憚了。

那幾天我經常在她沒有課的時候跑過去跟她聊天,通過聊天得知這個女孩兒叫紀湫湉,男朋友在附近的一所學校當老師。不過我對此并不在意依然和她走的很近。

4月14號晚上當時是星期日這邊的老師同學都放學比較早,于是我和幾個好哥們組局越她出來吃飯。

雖然當時紀湫湉極力反對,可是經過我軟磨硬泡的勸說下她還是同意去了。

我們在教學樓附近的一家飯店,記得當時我和幾個哥們灌了她好多酒。期間她也要求回去,并且說她的男朋友在家等她。可是我哪里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在和哥們商量之后決定先穩住她,謊稱吃完飯就把她送回去……

后來我們把她帶到附近的一處偏僻的樹林里,當時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可是我們幾個還是對她進行了Q J ……

完事之后我的酒也慢慢醒了,當我看到我們幾個對她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以后我非常后悔,也非常害怕。本來想著把她送回去的,大不了坐上幾年牢;可是同行的朋友卻非常反對我這個做法,于是經過我們幾個一番商議之后決定把她丟在不遠處的河里,并造成她意外溺水的假象……

可是當我們幾個把她抬到河邊的時候這個時候她突然醒了!看到自己現在衣不遮體的樣子以及我們幾個看她的眼神。一時間她好像全明白了,嚎啕大哭過后她竟然說要報警接著就跑了出去。

我們幾個害怕極了就瘋狂的追著她,就在她跑到樹林出口的時候突然整個人一下子掉到一個陷阱里。等我們過去后才發現那陷阱里全是一些鋒利的機關,此刻躺在里面的紀湫湉身上,脖子,腿上一直在不停的流血……

她就這樣突然的死了!可我們并不打算讓她這樣死去,因為如果讓別人發現她生前曾遭受過Q J那我們幾個都跑不了。

當晚我們把她的尸體從陷阱里拉出來,然后把里面的幾個機關拿出來放到銷毀掉;其中一個朋友拿出一個水果刀捅了她肚子一下,然后把那把刀放到她手里。最后我們幾個人合力悄悄的把帶到了紅陽教學樓的樓頂。

等到第二天4月15號凌晨四點我們趁沒人的時候把她的尸體從樓頂上推了下來,造成一種她意外墜樓的假象……

再后來等警察發現的時候例行對我們幾個進行了審問,當然也包括紀湫湉當時的男朋友韓東方。不過韓東方并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就是我們幾個害死了他女朋友。

不過當時我突然想起來她之前戴著的那條白色的圍巾應該留著我們的證據。當天晚上我就把那條白圍巾從警察局拿了出來埋在了紅陽教學樓的一棵樹旁邊。最后我們幾個平安無事的度過了這么多年直到現在。可誰能想到這么久了竟然還有人記得這件事。

楚天雄說完整個人好像虛脫一般倒在沙發上不停的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

楚九歌聽完這些整個人怔住了:她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父親竟然做過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現在在看眼前的父親心里竟然有一種極度嫌棄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并沒有持續多久,眼前這個年過半百頭發開始泛白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是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成人的父親。縱使他有千般錯也都是過去的事了,如果非要一個人來承擔的話那只能是她自己。想到這里楚九歌長嘆一口氣緩緩說道:

“爸!實不相瞞前幾天我也收到過一個東西。”

“什么東西?”楚天雄聽到這里原本躺在沙發上的他一下子坐了起來看著女兒緊張的說道。

“一條圍巾,帶血的圍巾。”

“什么?!”楚天雄驚恐的說道。

“你怎么現在才說!那條圍巾是從哪兒寄來的?又是誰寄給你的?”

“這個還在查,寄這條圍巾的人是受別人指使。不過這件事的主謀是個非常聰明且狡猾的人,查到他可能要花費一些時間。不過爸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這些人傷害到你的!”

“乖女兒辛苦你了,都是爸爸的不好;爸以前犯的錯要讓你來承擔一些不該承擔的事情。”看著自己的女兒聽到這些還這么維護自己楚天雄心里有太多的愧疚。

“沒事的,這幾天你不用擔心,照常工作,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好。”楚九歌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有你這句話我都放心了。我知道我這個做爸爸的讓你失望了,沒有給你樹立正確的人生榜樣。不過請你放心等我成功競選之后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楚天雄緊緊握住楚九歌的手說道。

“好了爸!你先忙吧,我先回房間了。”楚九歌艱難的擠出一絲微笑告別完父母回到自己的房間。

沒有一會兒房間里就傳出來楚九歌痛哭的聲音。

“看你做的好事!這下好了我看你以后怎么面對自己的女兒!”白慕寒聽到自己女兒的哭聲看著同樣難受的楚天雄激動的說道。

“我何嘗不難受!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又該我怎么辦?!這件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至于這件事所牽扯的人也讓它隨風飄散吧。”

可是事情真的會如楚天雄說的這樣嗎?他說的真相又是真的真相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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