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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劍道是殺人的藝術

“明日奈,你是打算和我一起住呢,還是?”

“請給我安排一個房間,謝謝?!?

“哦,你們給結城小姐安排好房間,一定要把明日奈小姐安排好。”

三個女仆異口同聲的回答道:“知道了,少爺”X3

聽到宮本武藏的吩咐,三位女仆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意味,宮本少爺似乎對明日奈小姐的態度不甚滿意,打算給她稍施懲戒,在決定好結城明日奈的住處之后,三人看向明日奈的眼神里多了幾絲的憐憫,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

“那你跟著這幾個女仆走就行了,今天先安排好自己的行李,熟悉一下宮本家生活的節奏,我還有早練,就不跟著你去了。”

“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就行了。”

“少爺慢走!”X3

從幾人中間一直走到接待大廳的大門處,宮本一直在期待著結城明日奈的‘回心轉意’,但是很明顯是他想多了,她似乎還是沒有看清楚形勢,直到他走出大門之外,明日奈連多看他一眼都沒有,只是左右觀察著宮本家的風景,跟隨著三個女仆從側面進入居住區。

倒是她右手食指不時轉動左手中指的訂婚戒指讓他挺滿意的,至少這個訂婚戒指給了她約束,雖然沒有給自己好臉色,但是很顯然她認命了,只是還沒認可自己。就這一點上,菜園就算了,免得給她霍霍了自己家的菜園,不過在她回心轉意之前,每個月的零花錢不會超過12086.83日元(700元),大勞動就不安排了,不過每周至少三次小勞動,像是給去宮本家廚房洗碗、清洗澡堂、給院子里樹木澆水等小運動,動起來,亞絲娜醬!

結束了迎接明日奈的一切事宜,宮本武藏會房間在小愛的協助下換上了寬松的練功服,帶著一臉興奮的小愛前往后院的小道場練習劍道、鍛煉身體。

少鍛煉一天兩天其實對宮本武藏現在的實力而言并不算什么,但是宮本武藏不想滋養自己暗藏在骨子里的懶惰,一旦有了停下來的理由,那么努力也就無從談起了,畢竟懶惰是人性的缺陷,每個人都有。

“哈!哈!哈!......呼~!”宮本武藏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重刀,如同一個初學者一般,手帶著肩膀,肩膀拖動身軀一起運動,實則是手扶著刀,肩膀頂著手,身軀支著肩膀,整個人以大幅度揮刀,但卻看不見絲毫的晃動,反映到刀的軌跡上則是抽刀斷水般的絲滑、順暢。

看到宮本武藏收刀休息,小愛拍手稱贊道:“好厲害!武藏君的劍法是我見過最漂亮的?!?

“.....”聽到小愛的夸獎,宮本武藏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哪有殺人之道給夸‘漂亮’的?

不過也是他的錯,練習的都是些劈砍的基本動作,不僅沒有毫無氣勢可言,更沒有泄露出絲毫的殺氣,小愛一個初學者都算不上的普通人看不出來里面的道道也正常。

不過,就算是日本劍道界的大師估計也沒幾個看得出自己在干什么,因為他們沒到這個境界,沒有到達刀道小成,不會有‘積勢’;不到中成,不會有‘積威’,至于大成,他沒達到,也不知道該怎么達到,只知道自己差的還很遠.....

在這個沒有‘氣’的世界,道(劍道、刀道、箭道等兵器之道,這里統稱為道)的小成為‘積勢’,‘勢’是最低級的一種初階力量,能隨著武者的一舉一動而被觸發,引發四兩撥千斤的效果;再進一步是中成,擁有‘積威’,這種力量相當于氣場一類的精神力量,能使武者的攻擊伴隨著一定的精神攻擊,有劍未出鞘已如芒在背的功效,不戰而屈人之兵;至于大成,據宮本武藏推測,這應該是‘融威’,讓刀鋒所向,不破而亡。效果類似于:刀劍不必刺破人的皮膚,割破人的血管,然就已經被刀威給砍死了。

即便是宮本武藏從小練劍,不斷的道全國各地遍訪名師、名仕,而年今十五的宮本武藏也不過是劍道中成,無論他如何聯系、感悟都無法再進一步,隨著鍛煉增加的不過是‘勢’與‘威’的量,但是始終得不到質變。中成與大成之間似乎有一道天塹,讓人摸不著頭腦,宮本曾多次懷疑這所謂大成是否存在,但是他對于自身的感知應該不會有錯,他還可以變得更強!

“小愛,你以后遇上有劍客練劍,千萬不要用‘漂亮’稱贊他的劍法,那是一種不禮貌的贊美。真正的劍道就是用來殺人的,手中的劍就是殺人劍,劍道可以說是殺人的藝術,漂亮是對劍道而言是一種諷刺,相當于虛有其表?!?

小愛開玩笑般的問道:“那你是真正的劍客嗎?或者說,你殺過人嗎?”

“殺過,而且不止一個,我第一次殺人殺了十二個,如果算上間接因我而死的一共十三個?!?

“真的嗎?為什么要殺死他們呢?”

“因為他們該死?!睂m本武藏回憶起年前的一個午后,他剛剛從道場出來.....

“哦,既然警察沒有抓你,說明你殺的確實是該殺之人?!?

“嗯,你相信就好,其實不相信也沒事,警察不抓我,其實我不是很在意別人的評價。”

“那當時你沒受傷吧?你才九歲,就獨自面對十三個窮兇極惡的匪徒。”

“嗯?你不知道嗎?”

“啊?我怎么會知道?。俊?

“昨晚你不是把我看光了嗎?”宮本武藏開了個玩笑,算是結束了這個嚴肅的話題。

“啊,呀噠!武藏君壞心眼!”小愛撲到宮本武藏的懷里,小手攥成拳頭,捶打起了宮本武藏的胸膛。

“啊哈哈,小愛你害羞的樣子太可愛了,讓人忍不住欺負呢!走,我們先洗個澡,一會帶你去見我爸媽,然后我一起到市中心購物,給你買點藥妝(保養品)。”

“嗯~,對了,要不要叫上明日奈小姐?她是你未婚妻對吧?”

“哼!不管她,分不清自己處境的女人,實在是讓人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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