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川流發現越往山上走空氣就越稀薄,而自己與鱗瀧左近次距離也越來越遠,突然,一根木樁從澤川流側身襲來,澤川流見木樁正砸向自己時,直接往后快速翻滾躲過木樁。
他說道:“不好!”他看向鱗瀧左近次漸行漸遠的藍色身影,對的,由于狹霧山煙霧繚繞,使得在山里的可見度非常低。而剛剛因為木樁的干擾,現在澤川流只能看到鱗瀧左近次的藍色身影,連輪廓都看不清了。
“看來之后的路只能靠自己了,師傅說過山上有許多陷阱,所以我必須要小心了。”澤川流說道。
澤川流看了一眼剛剛木樁出現的方向,隨后又再一次往山上奔去。但走多久就又出現了木樁陷阱,他前方和兩側都有木樁襲來,他想往后翻滾時,后方卻突然有一根木樁將澤川流撞飛,被撞飛的澤川流感覺自己的背部非常疼,被巨大的木樁砸的感覺,他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咳咳,越往上空氣越稀薄,現在不僅要跑到山上,還要躲避木樁,如果是單純的往上跑,只要調整呼吸還是比較簡單跑上去的,但木樁的干擾極大的影響到了呼吸的調整。”
被撞飛在地的澤川流爬起來說道,他還不停地在大口大口喘著氣。他正當想調整呼吸時,突然幾柄飛刀朝澤川流襲來,澤川流見后直接側身跳躲過了飛刀,而那幾柄飛刀直接插入澤川流身后的樹干。
“看來極其注意規避陷阱,否則,可能會死!”澤川流看向沒入樹干的飛刀說道。
他不斷地調整自己的呼吸,隨后繼續往山上奔去,而樹上有一個藍色身影正看著這一切,沒錯,鱗瀧左近次其實并未離開,他一直在樹上看著澤川流的一舉一動,如果有危險,他會立刻救下澤川流。
不知多久后,澤川流終于跑到了山頂,他感覺自己的肺如同火燒,山上空氣過于稀薄。
他捂著胸口剛要倒下時,鱗瀧左近次扶住了他,并對他說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隨后他有說道:“都出來吧,這是你們的師弟。”
突然,兩個身影從樹上跳下,他們向鱗瀧左近次與澤川流走來。
其中一人留著肉色長發,銀色的瞳眸中有著橫紋,右側嘴角邊有一道長至臉頰的傷痕,頭上掛著一副嘴角有疤痕的祛災狐面面具,他面帶笑容說道:“我叫錆兔,很高興見到你,師弟。”
另一個人留著黑色長發,藍瞳,擺著撲克臉,臉上看起來沒有任何情緒,說道:“我叫富岡義勇。”
“我叫澤川流。”澤川流喘著粗氣說道。
“錆兔,義勇,你們帶流去休息,你們也可以互相熟悉一下,休息好之后我會教他呼吸法。”
鱗瀧左近次說道。錆兔與富岡義勇同聲道:“是,師傅。”
錆兔接過澤川流后鱗瀧左近次就離開了,錆兔扶著澤川流說道:“調整呼吸,慢慢的吸氣,呼氣,第一次上狹霧山得熟悉一下這里的空氣,這里非常稀薄我們師兄兩個三天后要前往紫藤山參加鬼殺隊選拔,你也加油,當你變強之后也會去參加,到時候我們三兄弟一起殺鬼。”
澤川流笑著回應:“好,你們也一定要小心,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澤川流知道這場選拔最后的結果,他是最清楚的,這場選拔除所有人都活了下來,除了錆兔,錆兔一個人拯救了所有人,但因為體力不支,被鱗瀧左近次幾十年前抓的手鬼所殺,手鬼對鱗瀧左近次可謂是恨之骨,其中因自身憎恨鱗瀧的關系,以戴有鱗瀧親手克制的狐貍面具為記號,親手將鱗瀧的13名弟子殺害。而錆兔,就是那第13名!他不知道他這這句話能改變什么,因為他知道錆兔的性格,富有正義感,行事嚴肅但心地善良。所以還是得做好心理準備,因為他是我的同門師兄,他不想自己身邊的離去,他不想再去體驗,但他明白自己很弱,根本改變不了什么。
“我休息好了,我想去找師傅。”澤川流說道。
“嗯,加油,師傅就在后面空地的巨石那。”錆兔說道。
澤川流起身準備走時,富岡義勇走過來,拍了拍澤川流的肩膀說:“加油。”
但依然面無表情。
澤川流露出微笑,說道:“謝謝。”
他也知道富岡義勇的性格,沉著、冷靜、善良、不善言辭,但因為錆兔的死他很自責,鬼將他打成重傷后,錆兔把他救下交給其他試煉者,義勇本想阻止,但因為失血過多而失去了意志,等醒來后,選拔早已結束,最后義勇認為這都是自己的錯,十分自責。
隨后澤川流變走向了空地,而太陽光的照十分強烈,與狹霧山其他地方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