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沒有在大門外的菜地里多待,等該做的事情做完了以后便回家洗漱去了。
在太陽升起不久后,楊宗的父母也起床了,看到已經在洗漱的楊宗,也只是以為他是因為要去趕集而興奮,也沒有往他是起來修煉的這個方向去想。
八點,對于已經四月份的農村而言已經不早了,而此刻的楊宗一家,也帶著他們那一身恐怖的氣運走向了集市!
這一行,結果是怎么樣的沒有人知道,包括楊宗。
因為即便他可以在命運中看到未來,不過卻也看不到屬于自己的未來,如果說是前世的自己,他可能看得出來,但是今生的自己,一個第二階梯的恐怖存在,絕不是命運可以束縛的。
沒有人可以掌控一個第二階梯的存在的命運,除非是比那個第二階梯的存在還要強的或者說同級別的。
但是現在這個時代,古之大神消失,上古神話成為了傳說與故事,人世間最頂尖的存在就是楊宗,所以……
楊宗跟著父母走在山間的小路上,因為是在山村,還是零五年,所以村子里沒有修路,只有到村委會才有車路,不過卻也沒有同十幾二十年以后一樣有拉人的面包車那些。但是零零碎碎還是有幾家有車的。
所以如果說運氣好,可能會遇到誰家的車上集市,如果運氣不好,那就不好說了。
不過楊宗一家的運氣可不需要多說。
“親家!要去哪里?”
一聲較為熟悉的聲音傳入楊宗的耳朵,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是自己一年多前認下的一個干爹(正兒八經的那種,親家也不是子女結婚的那種親家,而是子女認干爹干媽的那種親家)。
這個干爹家,正是那零零碎碎的幾家之一!
父親聽到我干爹的聲音傳來,轉過頭看到干爹,隨即笑到:“要去街上趕集!在干嘛你們?飯吃了沒有?”
我干爹聽到父親的回話,回答到:“現在剛剛吃掉飯,等哈要上江臨!你們等我們一下待會跟我們一起坐車上去嘛!”邊說,邊走向了我們。
我父親聽到干爹的話,略微一思考,便同意了我干爹的說法。
我干爹見此,便過來把我抱起來,不過我沒有認生,而是很自然的就被干爹抱了起來。
干爹抱起我之后,轉頭跟父親母親說到:“先回家去坐一下,玩一會,待會等你親家母她們收拾好再走?!?
父親應了下來。
隨后干爹便抱著我,帶著父母他們去了他家。
入門沒有見到人,只是聽到房子里收拾東西的聲音,可能是干媽她們在收拾。
干爹在給我們找了些瓜果飲料之后,把我抱在懷里逗弄著說到:“干兒子,咋個見到老干爹不開心嗎?一直不說話?”
我搖了搖頭說到:“沒有,只是有點難受。”
干爹聽到我說難受,于是連忙問到:“咋個了?哪里不舒服?”
聽到干爹的話,母親白了我一眼對著干爹說到:“親家,你不要聽小宗胡說,他前天不是在山上撿了一白一青兩條蛇嘛!而且那兩條蛇還不會咬他,特別聽他的話,他跟那兩條蛇,吃,吃一個碗里的,睡睡一張床!就差等什么時候抱著他那兩條蛇去結婚了!昨天你親家說是去街上給他買一個玻璃籠子關那兩條蛇,然后今天早上小宗要把那兩條蛇也帶著,你親家不得,么小宗才一直不開心的!”
干爹聽完母親的話,頓時被驚到了,養了兩條蛇?山上撿的?聽話?同吃同睡沒出問題?可能嗎?
干爹連忙問到:“真的嗎?那蛇不咬人?”
我母親搖了搖頭說到:“現在倒是沒有咬人,只是上次小宗想煮菜在灶臺上勾鍋,我以為他要搞什么壞事,我想打他的時候白的那條蛇朝著我呲牙咧嘴的兇!但是也沒有咬我!”
干爹似乎是被母親的話嚇了一下,雖然說聽完母親的解釋了,但是臉上還是有些驚疑。
而我也只是在干爹懷里默默的“生氣”!
真生氣是不可能的,但是演員還是要當的,不給帶小白小青也很正常,只是一個三歲的小孩子可不會想那么多。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這個場景。
干爹向我求證后便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太多,而是跟父親聊了起來。
而我則是跑到母親哪里,被母親喂著吃的,然后靜靜的聽著父親跟干爹的聊天。
半個小時后,干娘跟干爹家的小干妹也收拾好了,走了下來。
干爹家有一個小我一歲的女兒,兩歲左右。
前世后面長的挺漂亮。
現在穿了一身粉紅色的衣服,純白無暇的小白鞋,宛若一個小精靈一般。
但是我也只是多看了兩眼。
便繼續吃著東西。
幾分鐘后,我們坐在貨車上,父母跟干爹干娘聊著天,而我跟我的干妹妹大眼瞪小眼的在哪里看著對方。
最后還是我受不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當然,作為一個蒼龍氣運真龍的擁有者,怎么可能會被一個小孩子討厭?
“哇?。。?!嗚嗚嗚!!!”
我看著眼前瞬間哭了出來的小干妹,一瞬間人傻了!
于是我連忙將其摟過來,摟在懷里哄著,但是卻也無法躲開她那在我臉上肆虐的小手了。
我跟小干妹的動作從一開始就被大人們看在眼里,所以我沒有被罵,干爹干娘也沒有用另類眼神看我。
因為無論是我還是干爹干娘還有父母,都看得出來這是小干妹的“計”!
所以在她的計謀得逞后她便瞬間沒有哭了,而是呵呵呵的笑著捏著我的臉!
而我也不甘示弱,還之以顏色!
我們兩的鬧劇直到集市上才停下來。
父母帶著我下了車,而我也適當的表現出了留念不舍的目光!
但是,事實卻是我感覺自己真的可以在以后去當一個演員了,什么奧斯卡小金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集市上很熱鬧,遠比十多年后要熱鬧,當然后果是人多!
人擠人是正常的,也是令人煩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