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星晚,我肚子突然好痛呀。”
本來還喜笑顏開的許淑,一臉痛苦的捂著肚子,肚子里正唱著“熟悉”得不行的空城計。
想起許淑之前吃下去的過期零食,一臉無奈,默默嘆了口氣。再這么吃下去,許淑以后也不用減肥了,吃的東西全部都回歸大自然了。
“哎,星晚,我先去……”
捂著肚子,一臉苦色的許淑,最后一句話還沒說完,神情猛地一變,飛奔著四處找著能解決她問題的公廁。
感受到那股妖風的不同尋常,她故作鎮靜的用手堵住口鼻,一臉平靜望著遠處,腳步迅速的遠離這個已經充滿烏煙瘴氣的地方。
“咳咳。”
呼吸了新鮮的空氣,她立馬松了口氣,在面前使勁扇了扇風,發誓,以后她絕對不能讓許淑吃那些過期的零食了。城池失火,殃及池魚。
她這個無辜的,可不想被牽連。不得不說,那味道實在霸氣。再待一會,她害怕就失去吃東西的任何欲望了。
正想著,她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看去,竟然是那張熟悉的臉龐。
“找我做什么?”
她警惕的往后退了幾步,眉頭微蹙,眼神中存有疑問,奇怪白檸,怎么會找上她。
幾次的見面,她對白檸的印象,額,已經劃到了最底層。雖然她長著一副和她小表姐一模一樣的臉孔,但是性格方面卻是天差地別。
對面的白檸,嘴角微抿,五指逐步收緊,纖細的指尖狠狠扣在了手心里,眼底隱藏起濃濃的恨意。
勾引她的男朋友,林星晚,賤人。憑什么,就仗著她家里的錢和地位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令人惡心作嘔。她可是親眼看到許言去找她的,兩個人還抱在一起。
柔柔的笑了一聲,她故意貼近了林星晚,故作一副單純無害的姿態,眼底下卻隱藏有深深的嫉妒和怨恨。
要是她家里有權有勢,生來就是千金大小姐,被哥哥寵溺,被父母疼愛。她自然活得是天真隨性的樣子,但是命運非要給她一個大大的玩笑,她只是一個窮酸人家的孩子,是永遠進不到屬于林星晚的那個圈子里的。
所有,她拼命努力的學習,在學校,她是佼佼者,是容貌,氣質遠勝于林星晚的校花。憑什么,她的一句話,一次次放在臺面很容易看穿的作弊,就被老師肯定,那她這么久的努力,又算了得什么。
“有說就快點說。”
林星晚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移去,讓撲過來的白檸正好落了個空。
她可是留了個心眼,白檸她突然好意的接近,肯定是懷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說不定是假意受傷,趁著沒人在,誣陷她推了她一把呢。
背了手,她偷偷地把口袋里的手機拿出,打開了錄音的功能。
那邊,差點真的要摔了一個大馬趴的白檸,咬了咬唇,一臉可憐的小百花樣,眼淚汪汪的看向林星晚,
“林星晚同學,你很討厭我嘛?”
被震驚了一把的她,悻悻的摸了一下鼻子,看了眼前和變了戲法一樣的人,使勁的點了下頭。
瞬間,氣氛凝固了。
白檸楞了一下,眼角的淚花還在眼眶里打轉,怎么會這樣,不應該是直接罵她一頓嘛,然后脾氣火爆的林星晚再打她一頓。
一計不成,再使二計。她一定能激怒林星晚。
原本還等著發大招的白檸,瞧著遠處走來的許淑,突然消了氣焰。
“哈,林星晚同學,我還有事,先走了。”
眼瞅著和兔子跑的飛快的白檸,她扭緊了眉頭,剛才,她都錄音了,準備手撕白蓮花的。怎么就,這么突然跑了。
“嗚嗚嗚,星晚,我好難受。我發誓,我以后再也不吃過期的零食了。”
彎著腰,曲著身子,委屈巴巴的看著林星晚,許淑表示,過期零食害我,不,是她哥謀害親妹。為什么要把過期的零食送到她手里。
難受,難受,她看著遠處才去過的公廁,肚子又嘟嘟的響了起來。
憋不了,她還得去。
一陣風飄過,空氣再次彌漫起了一股熟悉的氣味。
“許淑,你再吃過期零食了,別來找我了。”
朝著遠處大喊的林星晚,悶聲悶氣,太陽穴突突的,她覺得反應要是再慢一些,她就能躺板板了。
破壞了要手撕白蓮花的好心情的林星晚,一瘸一拐的找了清凈的地方,捂著鼻子,在這里等著還蹲在廁所的許淑。
哼,要不是她的東西忘許淑哪了,她是絕對,絕對不會在這等著某人的。
此時,還在痛苦的捂著肚子的許淑,一臉痛苦面具上身,汗水已經浸透了她后背的衣服:“救命啊,嗚嗚嗚嗚,痛死她了。以后,以后絕對不能吃過期零食了。”
回去營地的白檸,心虛的拍了拍自己,幸好沒讓許淑那個討人厭的看到,
她也不是怕她許淑,可誰叫許淑是許言的妹妹,她不能當面和她吵起來,還得表面上維持她們之間的關系。
正想著,她忽地瞥見了許言的身影,
“阿言。你去哪了?”
白檸歡喜的抓住許言的衣角,嬌滴滴的叫著他,聲音溫柔得纏綿,實在是做實了她柔弱心美的戀人形象。
許言沒有說什么,一個冷冰冰的眼神掃過白檸,兇狠孤僻的樣子像頭孤狼,陌生得白檸下意識的松開了他的衣袖。
“阿言,阿言你怎么了。”
白檸顫著聲音小心的問著,縮著腦袋不敢相信的打量起許言來。
是發現什么了嘛,她明明偽裝的很好。他不是一直相信她的嘛,怎么會突然間變化這么大。是,是不是林星晚在他面前說些什么了。
還是許淑,她們,就是她們,一定是她們在許言跟前說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