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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深夜,你孤獨嗎?我的石板

墨小白孤立在廟門前的山頭,靜靜地凝望著那不死山的萬年白雪,我仿若那顆古老的,連歲月都不知的孤樹,孤獨望著那云海里的矮矮白雪,或許柔和的霞光撫摸著,天際依舊沒有半點夜黑的痕跡,那何不似一種凄美的表現,沒有了黑暗,也沒有了歸去,那你又以何種姿態茍活,又向誰訴說著命運的苦澀。

迎面的風淡淡吹來,卻沒有秋日的瀟瑟,也沒有落雪的涼意。就在這種奇特的溫馨下,我等待著百看不厭的奇景,村里老一輩人將這種現象稱為翻了個云。再說通俗一點就是像春耕時翻土地那般,將朝天的沃土與埋在地下的黃土換了個位置,只不過天上翻的是云罷了,也不知是哪位仙家手筆。

忽見,落日處一片漆黑烏云,似仙人倒下凡間的墨般,滔滔黑云,滾滾向東去,白云似泄了氣的潮水匆匆逃向東邊,時間或許是一瞬,晝夜已完成更替,不知為何沐小白心里卻有著恍如隔世的感慨,或許這是今朝夜與晝的一世,轉瞬即逝。

月光潔白無霞,淡淡灑在了山下的那一片梯田,金黃或許是秋日夜夜的沉默,黑小白也在沉默里若有所思地走下了那條青色小道,小徑路上長滿了矮矮的青苔,踏上那青苔上的月光,沐小白如絕世強者,緩緩下山。

墨小白靜靜地,緩緩地走下滿是青苔的臺階,在星輝的照耀下,墨小白全身心放下了,放下了現在,在過往云煙里沉浮。

正當墨小白路過山腰,他一如既往地轉頭望向那一條幽寂古道,顯然那古道是兩壁夾成的石巷,大概寬一米左右。只不過這石巷顯然是人工砸的,那古道不是特別幽深,大概也是百米來長,一眼望見底,那是個古老的石壁,奇特之處是,不見雨和歲月親吻的痕跡,它多么像一個不老的青年才俊,萬花叢中過,不留一絲情素,但依舊吸引著人的神魂,本該在這滿是青藤相掛的石壁中,應當也是被青藤覆蓋,但他依舊是光禿禿的壁畫,與其說它是個壁畫,還不如講那是一扇石門,石門上刻的便是相互纏繞的兩條黑白魚,黑白魚間明顯有條細縫,直不過祖祖輩輩都沒發現開門的奧秘,就連墨小白這種渡劫巔峰的半仙人無可耐何,卻依舊不缺信仰者,但終究無疾而終,奇葩的故事也有,記得以前有個七八歲的小孩,對著石門說:“芝麻開口”,喊到口干舌燥,最后氣極敗壞地對石門拳打腳踢,不顧手腳鮮血直流,還不停地虛弱道:“動畫片的故事都是騙人的”,最后昏死倒地。路人救醒他,送他回家了。

家人問他發生了什么,他仿佛得了失魂咒,嘴邊不停念到:“動畫片的故事是騙人的”,家人慌得四處求醫,還是沒啥好結果,最后還是墨小白告知他母親:“只要他母親在石門前點三柱香,帶著他娃連拜七天,方可好。“

墨小白母親轉告了他母親,原本一向不信神不信佛的那小孩母親竟然相信了,按照他的法子進行操作,結果七天一過果然好了,結果這小孩醒來第一句話竟是:“我在也不看動畫片了”,也不知為何那小孩竟然哭著喊著,非要認墨小白當大哥。墨小白實在受不了他種種的無事獻殷勤,墨小白無可耐何,同意了,還賜名他“狗崽子”,那個男孩高興地跑在村里,便大喊:“我有大哥了,我大哥叫墨小白,我大哥還叫我狗崽子。“眾人聽得,噗嗤一笑,可又擔心他發瘋了,可要苦了狗崽子的媽。其實墨小白取這個名字,不是為了譏諷他,而是墨小白發現狗崽子竟然激發了無上神體戰神體,傳說這是三界第一勇猛的神體,將輔助當代圣人創下不世之功,又仙人云:“戰神現,圣人出,天下亂”。

是的,擁有戰神體的人必定前生苦命,幸好這男孩遇到墨小白,墨小白曾經機緣巧合地相助無上戰神體的狗神,狗神給了他承諾:“假如你將來遇到戰神體的人,傳他戰神仙訣,賜他狗崽子無上榮稱,我便可護他一生,助你成就無上光榮。”墨小白當時敝著笑,沒把這當會事,但當他傾聽完無上神訣后,他便沉醉在震撼無比中,狗神轉眼消逝在云邊,天空飄蕩著這句話:“本尊非三界之人,吾不過是一道分身,你所修功法超然,無需留戀此法”墨小白心里暗道:狗怎么可能是三界之人,不過是歸三界管的吧?還說我那巜創世天訣》牛逼,第二層怎么也修不起,還超然呢?說不定就是在亂扯,但講亂扯,又為什么會講得那么牛逼。要不是我墨小白運行不起其他功法,要不然早就成仙了,對就是他耽誤了我的發展。

峰回話轉,要不是他的狗小弟為了取悅他,懇求墨小白收下他這個狗小弟,便帶他去偷窺良家少婦和少女的美妙身姿,不然墨小白也不至于收他當狗小弟,就算要收下,自然要讓他當一回舔狗,去追追麻三姑,畢竟走在強者的路上,要學會孤獨,學會堅強,更要學會耐忍,萬一和瘋婆子喜結連理,那何嘗不是美事一樁,不枉狗神的一翻苦心了,將來他肯定能學好巜戰神天決》,結果沒想到,這小伙子腦子靈光,學會套路我,深得吾心,終傳他巜戰神天訣》,像他腦子那么靈光的,不用想就是悟性極強的,但這小子心思不純,想讓墨小白墜入情欲,結果墨小白反其道而行,在今后的日子,墨小白帶他一起偷窺,要墜落一起墜落,要被遺罵千年,一起被罵。一起快樂,一起難過,兄弟情深,不妄墨小白為他大哥一場。

從那時起,墨小白更加懷疑這石門的不簡單,狗崽子分明是個凡人,怎么經歷了那些事,就短短時間成就無上神體了,要說他與石門雙修,打死他,也不信有這樣的好事,有的話,三界之內,我墨小白自然首當其沖,獻身這種好事,墨小白自然不想錯過。

墨小白借著星輝,望那雙魚圖騰,依舊是如此熟悉的味道,是的,這正是無上道家功法的陰陽太極圖。

日日夜夜的星輝淡淡灑在陰陽太極圖上,一種說不出的滄桑如波光般在墨小白心里蕩晃,仿若要訴說那些年的事,這種強烈感不知比平日里路過此處時強多少倍,他有種感覺這石門或許在等一個人,可能等了億萬億久了吧,這就是所謂的一往情深。這種感覺促使墨小白一次又一次撫默著石門,也不知是安慰,還是他的自作多情。他早已知連他這八世渡劫期的半仙人都打不開,但不知為何他又忍不住一次次去撫摸那石門的冰冷與滄桑,而這一次,他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墨小白終于爆發他老處男的威猛,匆匆走上前去,脫了褲子,便心曠神怡地撒了泡尿,撇了撇嘴,說:“誰要你如此戲弄我,一塊冷板還讓我一次次發情,……“正當墨小白要再次發揮他地痞流氓的神語時,只瞧見淡淡金輝從細縫透出,與石門上的星輝渾然相融,一聲咔地響起,卻不是想像中那般石門便打開,卻見石門吐露出金色光暈形成小小的旋渦,似在光海里,逐漸變大,直到石門大小。

一陣不可抵擋的吸引力將懵逼的墨小白卷入金色的石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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