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車水馬龍，光影流動的洛杉磯。

曾凡走在異國他鄉的路上，滿面愁容。

他歷盡艱辛從華夏首剛俱樂部走到發展聯盟，還打出不錯的數據，在經紀人的勸說下，參加了圣保羅的夏季訓練營，為接下來的選秀助一把力，想到一進入斯臺普斯球館，就是噩夢的開始。

現在的籃球水平都退回到了剛打發展聯盟時，雜七雜八的能力倒是增加了。

可這些能力暫時也用不上啊！

“要不退訓吧？”

低著頭，曾凡大腦飛速思考。

在系統的掌控下，訓不訓練還真沒啥意義，不，有意義，那就是越訓練，越會尊從系統的安排，退出籃球職業。

要不躲起來，回到網絡上，做一個人皆憤恨的噴子…

可是到時收集的垃圾話和籃球又不相關，怎么辦？

再說了消失兩月，好像也不太現實……

萬一選秀掉到第二輪，在被選中的球隊中沒有特權，還要天天被安排訓練，一訓練就倒退，倒退了更要被逼訓練，那還打個屁的職業啊…”

停下腳步，曾凡撿起小石頭，一邊思索，一邊在路面上寫寫畫畫。

“讓我分析分析……”

“我這個身體的天賦本來很優秀，可是被病毒綠了的系統居然說我不合適。為什么？”

“林書豪打完CBA回來，在NBA找工作四處碰壁，后來委屈在勇士隊打發展聯盟，前十一名都進入了NBA，唯有他沒有球隊要，是能力有限還是被歧視？”

……

“咚…”

一個鋼镚掉在曾凡身前，滋溜溜旋轉。

上面還有富蘭克林頭像，一美元。

曾凡慢慢抬頭，一對老年夫婦正以憐惜的目光看他。

老婆婆：“小伙子，你是不是丟掉了錢包，沒有錢吃飯？”

曾凡：“……”

老爺爺掏出一張十美元：“年輕人，不管是不是丟掉了錢包，乞討都不是光明手段，你可以去做臨時工，愿意使用自己的力氣，總能養活自己，不要這么懶惰，我現在給你十美元，吃幾個漢堡，明天努力找工作。”

曾凡：“……”

【垃圾話收集中…】

【耐力+1，錢途+1】

曾凡的英語水平除了籃球方面以外只能聽懂，不能流利地說。

曾凡知道他們把自己當成了乞丐，可是乞丐的英文單詞他也不會說。

只好站起身，扔掉小石頭，曾凡拍拍手，接過十美元：“爺爺奶奶，謝謝你們。”

飛快走了一千米，看不見這對老夫老妻，曾凡重新蹲下，撿起石頭繼續寫。

“越訓練水平越低，怎么辦？”

“不訓練，籃球水平也不會提高吧，畢竟訓練時，和隊友不怎么沖突，垃圾話有限……”

“那么是不是要反向訓練？”

“怎么做才是反向訓練？”

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正規職業化訓練，聽都沒聽過反向訓練。

正一腦門子問號時。

“咚…”

又一個鋼镚掉在眼前，滴溜溜亂轉。

這特么？！

曾凡慢慢抬頭，又是一對老夫妻。

“小伙子，你需要幫助嗎？”

老婆婆很和藹可親。

曾凡：“謝謝，我并不需要…”

老婆婆拉著曾凡的手：“你一定需要，你讓我想起了小時候，一個人流落街頭。”

【垃圾話收集中…】

【精神力+1】

曾凡：“……”

老婆婆：“你沒有住宿的地方嗎？要不去我家？”

“不要，他是騙子！”

一道呵斥在老婆婆身后響起，曾凡看去，哎呦喂，正是前面的那對老夫妻。

曾凡：“……”

“他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不，他是騙子！”

“……”

“……”

“騙子…”

“有這么帥的騙子嗎…”

“有一直不斷換著地蹲的可憐娃嗎？”

“……”

“……”

【垃圾話收集中…】

【精神力+1，魅力值+1，信任指數+1】

“我來問他！咦，人怎么不見了！”

在他們的爭吵聲中，曾凡已經溜了…

此時，他再也不敢隨便蹲在地上了，萬一還有多管閑事“和藹可親”的老夫妻怎么辦？

曾凡叫了一輛計程車，車上，他掏出手機，在網頁搜索欄上快速打字。

【如何降低籃球訓練效果】

點擊搜索。

【加入卡戴珊家族，你的訓練效果自然降低！】

【最新研究證實，喜歡夜店，一夜三局，訓練效果也能降低…比如哈登。】

【得一場艾滋…比如魔術師約翰遜。】

【向姚明大哥弗朗西斯學習，與大麻當好友】

抽絲剝繭，精神力增加不少的曾凡很快找到了答案。

美色。

毒藥。

混夜店。

這其中毒藥起效最快。

中毒嚴重的球員，一場比賽就打落凡間。

但大麻這種毒藥在聯盟屬于違禁品了，阿里納斯，艾弗森都因為在車上搜查到了這個而被聯盟禁賽。

近年來，NBA已經見不到吸食大麻的職業球員了。

所以現在能不能弄到大麻，這還是一個大問題……

曾凡很快就把大麻給排斥掉了。

夜店

這也是一個好選項。

可那是揮金如土的地方，曾凡現在還沒有支配金錢的能力。

美色？

君子好逑…

只是卡戴珊家族的就算了，實在是不合口味，相對來說，曾凡還是更喜歡皮膚白晰細膩的東方美人，比如波多野結衣之類。

以上三種“訓煉”方式，曾凡當然最喜歡第一種。

可是現在又沒錢，沒權，怎么辦？

好在還有姣好的面容與身材，重點是那個地方天賦異稟。

只是可惜，不能像美女一樣穿V字裝，把特長給展現出來…

怎么辦？

吸引異性需要的是時間，而曾凡現出最缺的就是時間。

計程車遇到紅燈，司機停車等綠燈，只是這時間似乎有點長。

“大叔，紅綠燈壞了…”

計程車司機：“壞了也不能走，一定要綠了才能通行…”

曾凡：“停時，收不收費？”

計程車司機：“不收…”

“好吧！”

曾凡又開始思考未來…

突然一陣刺鼻的香煙味飄進鼻孔。

【垃圾氣體收集中…】

【肺活量+5，體質+1】

【垃圾氣體收集中…】

【……】

……

這也行？！

為什么？

也許系統的本意是收集垃圾氣體，降低宿主的身體素質，想不到，系統中病毒了，這些垃圾氣體居然有利于宿主。

曾凡大口大口吸氣，駕駛位上司機一驚，回頭看去：“滿十八了沒？”

曾凡大口吸著二手煙，來不及說話，拼命點頭。

司機從中間掏出一根雪茄：“想吸嗎？”

“想！”

“給你。”

曾凡接過，手指捏著雪茄轉了轉，無奈說道：“大叔，借個火。”

司機很大方，雪茄很快點燃。

曾凡深深吸了一口。

【垃圾氣體收集中…】

【肺活量+30，健康指數+3，體質+1…】

再吸一口。

【垃圾氣體收集中…】

【肺活量+26，健康指數+3，體質+1…】

“吸……”

……

一根二十厘米長的雪茄，七口就吸完了。

難道這就是訓練方法？

“大叔，還有嗎？”

計程車司機轉頭，看著曾凡，再看向他手中的煙屁股。

只剩一厘米！

不燙嘴嗎？

這是怎么辦到的？

要知道他先吸，還沒有吸到十分之一。

這是一個正常人干的事嗎？

“下車！”

計程車司機親自下車，打開車門。

“還沒有到地呢？”

“沒到也下來！”

“好吧…”

獨在異鄉為異客，曾凡不知道這個送雪茄的大叔怎么突然就變臉了。

這個計程車司機一定有問題？

不能得罪他。

“多少錢？”

“不要你錢，請走好！再見，噢，再也不見。”

司機待曾凡下車，慌忙鉆進車內。

一腳油門踩到底。

“轟…”

計程車咆哮離去。

曾凡在后面大聲提醒：“大叔，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