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回到煙店，瑪莉還坐在椅子上，翹著黑絲腿，一抖一抖。
“回來啦！吃晚餐了沒，樓上有牛奶，還有牛排。”
“謝謝阿姨，阿姨你真好…”
“對了，阿姨，這里有五萬美元…還你幫我報班的錢…”
瑪莉看著這一疊錢，眼睛瞪得溜圓，過了一會兒才歸為正常：“你干嘛去了，哪來的錢？是不是又去夜店了？”
曾凡：“阿姨，我連夜店的門朝哪兒開都不知道？怎么會去那種地方呢？”
瑪莉看曾凡說得篤定，有點將信將疑：“可是維多利亞當舞女的露西看見你了啊！”
“啊，不可能？那么多人看她表演，她怎么就能看到我？”
瑪莉？？？
抄起煙灰缸就追…
“阿姨，玻璃的…”
瑪莉：“玻璃的也要砸。”
二樓。
瑪莉坐在曾凡對面，看著曾凡大口咀嚼著她準備好的牛排。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耐克杯新秀單挑冠軍賽已經應你要求報名了，借用的大學是史蒂芬庫里的母校戴維森學院。”
“噢，知道了…牛奶呢？”
“在這呢。”
瑪莉轉身，酒柜上取下一大瓶牛奶。
“戴維森學院一共有五個新秀都會參加，到比賽前一天你要和他們集合。”
“知道了…”
最后一天訓練日。
曾凡按時來到球館，克萊已經來了，他的旁后還有一個魔鬼身材女郎推著輪椅。
球場邊上擺放了一個辦公桌，也不知道從哪里掏來了，舊膝斑駁，四個角缺了三個。
女郎是誰？
通過網絡，曾凡知道她叫勞拉海瑞爾，是一個影視明星。
勞拉海瑞爾推著克萊湯普森，偶爾與湯普森耳語幾句。
曾凡獨自訓練，時而摔幾跤，時而投下籃。
一個小時的訓練課程結束。
“啪啪啪”
克萊拍了幾聲巴掌：“曾凡，過來…”
曾凡抱球上前。
克萊拄著拐杖站起：“祝賀你從訓練營畢業，鑒于你優異的表現，我們將給你授予最佳學員獎。”
“啊？”曾凡受寵若驚，一瞬間像是回到了華夏，小時候，每上一個訓練班，比如畫畫啊，寫字啊之類的課，課程結束后，舉辦方都要發獎。
人人都有。
這樣做一為留住學員，二為給學員增加自豪感。
可是也沒有聽說一個人的訓練班也有獎啊！
“教練，有最佳投籃獎嗎？”
“有啊？現在由勞拉小姐頒獎…”
勞拉走到桌子邊上，從抽屜里面拿出一塊獎牌來，雙手捧著，一步一步走上前來…
曾凡雙手接過…轉身…
“感謝教練，感謝籃球館，感謝籃球，是你們讓我…能站在這個位置上…獲得最佳學員獎，最佳投籃獎是對我的肯定…”
勞拉手手咔嚓咔咔，記錄著這神圣又光榮的一刻。
頒獎完，克萊湯普森左手搭在曾凡肩上：“你是我最優秀的學員，出去一定要給我打出名堂來啊，以后我就可以招到學員了。”
曾凡：“我一定…等等，有提成不？”
克萊臉部肌肉抽了抽：“百分之五。”
曾凡：“百分之三十！”
克萊：“最多百分之十！”
曾凡：“百分之二十五，要不然你一個學員都招不到！”
克萊望著空蕩蕩的籃球館，咬牙：“百分之二十！”
曾凡：“你招不到人。”
克萊握緊拳頭：“二十五就二十五。”
曾凡拍了拍克萊的肩膀：“合作才能共贏，你放心，耐克杯單挑冠軍賽我拿一個冠軍回來，到時你就賺得盆滿缽滿。”
克萊勉強笑了笑，有種找錯代言人的尷尬。
回到煙店，替換瑪莉，瑪莉今天中文要考級。
經過半個月的體能訓練，香煙的功能已經不怎么明顯了。
以后還要找到更合適的媒介…
躺在老板椅上，經過將近半個月的升級，智商達到了三百五，投籃技術指標增加到了260，這技術的指標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衡量的，運球技能更夸張，達到了380，只是蓋帽技能稍差，但也過了一百。
除此之外，耐力，體力，爆發力，都超過了一百六，身臟的各器官增長都很明顯，當然屬腎功能最夸張，居能達到了999，應該頂格了。
曾凡甚至懷疑單獨把腎臟拿出來，這腎一定是肽合金做的，能夠亮瞎狗的純24K肽合金眼。
只是這些指標也沒有一個參考，是強是弱，讓曾凡很撓心。
要是再進哪個正規籃球館，系統來個升級就好了…
能顯示其他球員的技術指標，這樣有了對比，也就有了傷害啊…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曾凡正在瞎琢磨，電話來了。
“哥，你死哪去了！還不回家…”
曾凡一拍腦袋，對啊，保羅訓練營已經結束了。
“回，回，回，噢，不行，明天回，今天還有事。”
“為什么明天回，你今天住哪里啊？”
“住保羅教練家啊，不是說了他要單練我嗎？”
“哥，你還要撒謊，今天新聞都說了，保羅去鳳凰城，全家都去了，路上還發生了一點小事故…”
“我……”
曾凡發現現在撒謊，總是那么快被揭穿，是不是有些水土不服。
“這樣啊，我的確不在保羅教練家里住了，我昨天就搬到一個球友家，我們每天打打對抗，進步飛快…”
“可是，哥，真的嗎？你現在真地這么上進啊！”
“當然，你不知道你哥練得多么辛苦，四點鐘的洛杉磯你見過嗎？”
“沒見過…”
“我跟你說啊，四點鐘的洛杉磯，太陽還沒有下山，外面的溫度還很高，活動一下就會汗流浹背…整錯了，四點鐘的洛杉磯，街燈還沒有關，路上沒有一輛車，路邊房子里偶爾有幾聲狗吠與小孩的哭啼聲…”
“別編了…我來給你補充，四點鐘的洛杉磯，你躺在老板椅上，這時進來一個顧客，老板，來包香煙…”
曾凡騰地站起，跑到門口四下瞅瞅…
“你怎么知道？”
“哈哈…福爾摩斯在線！”
曾凡：“小姐姐，親妹妹，千萬不能告訴老媽啊，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打工還債。”
“呦，出息了啊，還會打工還債呢？說說你欠多少？”
“十萬美元…”
“哎，我都對你了如指掌，你怎么還謊話連篇呢？”
“那就六萬，五萬是另外一個訓練營的學費，還有一萬是香煙錢。”曾凡小聲嘟囔。
“哥…算了，你安全就好，不過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永遠不要想著叫回一個不愿意回家的男人…拜拜…啪…”
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