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站在旁邊，一動不動。
自己的人格分裂只是掩護病毒系統的托詞，而這床上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躺了一個張錢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米國克隆？
病毒系統制造？？
突然間，“張錢錢”翻了一個身：“姐夫（華夏語）你打球球太棒了（米語）”
我去！
曾凡麻利收拾自己的衣服，裝進拉桿箱。
關門。
“再來一次…”
推開門。
“不行，明知故犯…罪不可恕…”
關上門。
“是她樂意的，不玩白不玩…”
推開門。
“要是張錢錢知道了，你就完蛋了…”
這時，里面的“張錢錢”又翻了一個身，囈語：“姐夫（華夏語）你好壞呦…”
曾凡一咬牙，走上前。
“真地不行！現在她睡著了，在法律上違背婦女意愿，屬于…”
“算了…走吧……”
輕輕關上門，躡手躡腳跑到車庫里。
法拉利行駛在舊金山的街道上，燈火闌珊，行人三三兩兩，偶有一個醉漢抱著路燈唱著情歌，流浪漢們踡縮在天橋下…
水泥鋼鐵的森林中，沒有一個安身之所，這才發現，自己在追夢，卻沒有能夠安心做夢的地方。
軟飯還真特么不好吃啊！
曾凡隨便找了一家賓館住下，斜靠在床上，點燃了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
百思都想不得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智商超過350都不好用了。
話說米國人這么開放，也不至于如此開放吧！
曾凡拿起手機，點開曾凡小艾的微信，輸入：“我的小學同學張錢錢有姐妹嗎？”
叮咚…
“有啊…她孿生妹妹小時候患有哮喘，送到了米國撫養，哥，你打聽這個干什么？”
曾凡輸入：“她妹妹也是警察嗎？”
“不是，她妹妹可了不得，是一個最有發展前途的明星，艾麗范寧聽過沒？”
“艾麗范寧又是誰？”
“傻冒，你小時候看過《沉睡魔咒》沒，里面的艾洛公主就是她啊！”
“我去！這么牛逼的嗎？”
“牛不牛逼我不知道，漂亮倒是真的！”
“假設你回家，有兩碗飯，一模一樣，可是一碗有毒，你偏偏吃了那碗有毒的，你會怎么辦？”
“那還能怎么辦？洗胃唄。”
“洗不了，快消化完你才發現。”
“那就吃下另一碗，躺在床上等死唄…”
……
迷迷糊糊睡夢中，一個公主騎著高頭白馬，領著數以萬計的騎士浩浩蕩蕩追殺自己…
空中，身穿警服的張錢錢開著戰斗機，正朝自己瞄準…
接二連三的炮彈在四周轟隆轟隆響起，地上漫山遍野的騎士發起沖鋒，鐵蹄踩踏在大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山野里，受到驚嚇的大白兔到處亂竄，一不小心，跳到自己的臉上…
媽呀…
我要回家，我要回到華夏…
……
飛機上，勇士隊球員一臉疲憊，他們七點就開始訓練，足足訓練了兩個小時，馬不停蹄坐上飛機。
曾凡同樣一臉疲憊，心理壓力太大了。
追夢格林本來還想埋怨曾凡幾句，可是看到曾凡無精打采的樣子，索性閉緊了嘴巴。
旁邊的史蒂芬庫里推了推曾凡：“你怎么也這么累啊？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怎么睡？”
曾凡點了點頭。
史蒂芬庫里拍拍曾凡的大腿：“小凡凡，要注意身體呦…”
曾凡：“……”
到了德州，圣安東尼奧馬刺隊接待得非常熱情。
又是請全隊吃飯，又是請全隊桑拿。
當然，比賽也很熱情，火鍋，搶斷，數不勝數。
勇士隊也很大方，史蒂芬庫里，追夢格林，只上了一節，曾凡一直守著飲水機，讓馬刺隊一直瘋狂濫炸自家籃筐。
唯一欣慰的是懷斯曼上場30分鐘，得到了38分，也是勇士隊的得分王。
當然，看過比賽的都知道，馬刺隊球員一見到懷斯曼拿球，就紛紛遠離，或者假張積極防守。
懷特也在別有用心的安排下，出手二十八次，拿到了四十分。
勇士隊的六場季前賽以二勝四負結束。
舊金山，拉科布的莊園。
客廳里，拉科布正逗弄著小孫女，電話突然響了。
“嘿，狡猾的波波維奇先生，你都打第三遍電話了，我們不同意換！”
“……”
“懷特？那個丑男啊！我們金州勇士隊自從杜蘭特走后，就沒有見過這么丑的球員，不要了吧！”
“……”
“隨便挑，開玩笑，隨便挑，我也要做到薪酬配比吧！我已經要上交1.2億的奢侈稅，難道你想讓我交三億，四億！”
“……”
“接受湯普森的垃圾合同，開玩笑，湯普森是我們的黃金合同，無湯普森無水花，也無勇士…”
“……”
“選秀權互換，兩年的選秀權互換，波波維奇，你到底看中曾凡哪點呢？他只是一個二輪秀而已，你不必賭上你們的未來吧…”
“……”
“算了，波波維奇先生，明年這個時候再商量好嗎？我們已經簽了兩年合同！”
“……”
“我們的懷斯曼的確有潛力，可是好球員不嫌多啊…”
“……”
“哎呀，我都說多少遍了，不換，就是你來也不換！”
“嘟嘟嘟…”
拉科布掛了電話，喃喃自語道：“開玩笑，波波維奇看中的，越是不能放，再說了，那一節的表演可謂驚天地泣鬼神，科爾昨天也打過電話了，決定不交易曾凡，他有的是辦法收拾曾凡…”
手機另外一頭。
波波維奇放下手機，端起紅酒，對著他的球探克里斯格蘭特搖了搖頭：“沒有用了，他們現在不啟動交易！”
“喝酒吧，我讓十三號情報員時刻關注曾凡。”
“對，讓他與管理層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明年我們付出的代價可以低一點，也算是賺了…”
“好的…我明天飛一趟舊金山…”
“切記！不要暴露自己，更不能暴露十三號情報員，一四年可為我們淘汰勇士隊立下汗馬功勞。”
“嗯，明白了，我這有一個想法…”
“說說看。”
“科爾一直在重用懷斯曼，上一場，我們也讓懷斯曼瘋狂得分，到了常規賽中，通知一下在其他球隊的情報員，讓他們務必做到，懷斯曼對陣他們時都能拿到高分，造成懷斯曼可堪大用的假象，兩面一同出擊…”
波波維奇豎起大拇指：“你比我還陰險…”
克里斯格蘭特：“哪里哪里，都是跟你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