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作者瞎說不太一樣。
我給大家水,啊不是,講一個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名男的,為了方便,我們就叫他主人公好了。
主人公從小孤苦伶仃,四處漂泊,吃百家飯長大。
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他的父親。
呵,他也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雖然他的母親總說他的父親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總會記起他們母子兩人。
可是現在的他兩手空空,流落他鄉。
總歸是無能的幻想罷了。
他一邊想著,一邊向前走著。
他很羨慕街邊向父母伸手要糖葫蘆的孩子;他很羨慕在一旁無憂無慮玩耍嬉戲的孩子;他很羨慕那些在這片黑暗天空之下仍能充斥著笑容的孩子。
可惜他什么都沒有,除了妒火中燒,他沒有別的選擇。
他只能幻想,幻想著有一天能夠衣食無憂,幻想著有一天可以成為貴族,幻想著有一天,他能夠站在權力之巔,向剝削他的人復仇。
他幻想并祈求著。
或許真的有路過的神明聽到了少年的祈愿。
機會來了。
父親的本家日漸衰落,家中的子嗣短缺,族長不得不把曾經流落在外的他,一個流浪的貴族“請”回家。
變革的時期,或許就要到來了吧。
主人公此時并沒有被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所迷惑。他清楚的知道這一切不過只是暫時的。
倘若他沒能繼承家族,倘若他表現得不夠優秀,倘若他...他不敢在想下去。
他不想再過當年流浪的日子了。
哪怕是一分鐘。
所以他要步步為營,好好的謀劃自己的未來。
首先他需要力量。貴族的劍法華而不實,而真正的殺人技總是在貴族揚言不屑的武器——槍。
他找到本家下屬的最強的女奴役拜師學習槍術。以便掌控強大的力量。
但劍術、貴族的禮節、舞蹈、也不能落下。
畢竟自己只是寄人籬下,擔驚受怕的過完一天又一天。
如果表現得不好,或許就會被家族拋棄。
我不會再過那種日子了。
他心里暗暗發誓。
但僅僅是做到這些還并不足夠。
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總是不足夠的,他需要一些外在的力量,一些憑借。
他借由自己的師傅認識了一批家族下屬的奴役和角斗士。
畢竟自己只是流落在外的庶子。高級的仆人和管家自然是看他不上的。
但他曾經深處底層,自然知道底層的力量和需求。
他們需要的只是一點點恩惠。
而這些,是他恰好可以給的。
他曾經重視使用自己的用槍的女仆,曾經給一個結實的仆役賜下一朵莊園的鮮花以示鼓勵和獎賞。
把他們都當成自己人看待。
其他的貴族成員似乎對我的行為十分不解,他們不明白為什么要做這些多余的事情給這些賤人,從古至今,所有貴族都拿下人任意使喚,所有下人也都只是彎腰服從。
從來如此,便對么?
笑罵由他人笑罵,好壞我自為之。
不過請原諒我的自私,他看著莊園前樹木留下的余茵。我只是不想過那樣的苦日子罷了,雖然我拿你們當工具,但你們的笑容我或許也會開心吧。
縱使后世貶損又如何。只要能達到目的,一切手段都可以。
貪安穩就沒有自由,要自由就要歷些危險。只有這兩條路。
那就繼續走下去吧,既然選擇了危險,就不能再回頭。
光復往日貴族的高尚與驕傲,這是他一直對自己的暗示。
不過這些,都是復仇的借口。
不過又有新的問題擺在了面前。
盡管自己的成績、努力都很卓著,但是庶出依舊是庶出。
家里的長輩和老人總會優先照顧他的嫡親哥哥。
這或許就是庶出的悲哀,他并沒有能力去對抗不公的眾人。
他還沒能力制定規則。
所以他把矛頭指向了他的兄長。
盡管這位兄長平時對他很好,盡管這位兄長積極陽光。
就像他很小時候嫉妒的那些人一樣。
眼光純凈,看不到半點黑暗的世界。
不過他不能明目張膽的殺掉他,或許把他調離,是個不錯的選擇。
在不傷害兄長心向光明的情景下又能得到繼承的位置。這種兩全之策或許再好不過了。
他于是慫恿自己的兄長做一名劫富濟貧的俠盜。
“這個世界渴望被拯救,那內個人,為什么不能是你呢?”
“就算是只有微不足道的一點點。我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扭轉這個漆黑的世界。”
好在兄長相信了自己,偷走了家族寶庫里的銀杯和長劍。
充滿熱血的赤子,還當真可笑地好騙呢。
果然情況有了一些好轉。
家里的人漸漸遺忘了俠盜而開始注意到了眼前這位本來就很優秀的年輕人。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家族都在將資源投向于他。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他真的會成為家族新的話事人。
不過...
世界上總有些事情不會如你所愿。
首先,自己的手下,一號工具人兼師傅,槍女仆的心被自己外出當俠盜的哥哥拐走了。
你可是我的仆人呵,你的心也應該隸屬于我才對。
還有我內個哥哥,在外出俠盜這么多年,還是這么愿意給我出難題。
這么多年不見,我依然還活在這位兄長的陰影之下嘛?
深感槍女的不靠譜,我從自己的寶庫中拿出一把好的長槍送給我一直寄予厚望的二號工具人角斗士。
盡管他理應重獲自由。
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只好用榮耀話術和恩惠牢牢的將他套緊。
但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詭計是沒有用的。
最后可靠的力量也被一位來自外鄉的紅發少女擊潰,永遠死在了決斗場。
多年經營,全部投入都毀于一旦。
他咒罵著眼前的仆從,推翻著眼前的酒杯銀盤,怫然離去。
勇者憤怒,抽刀向更強者;怯者憤怒,抽刀向更弱者。
妄想用一個角斗士翻盤,果然是我太天真了嘛?
他仔細想想過去的事。
他或許真的沒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為了不再過那種窮苦日子,他只好推翻規則了。
凡是心里還對兄長抱有念想之人,還是就此消失的好。
做規則的制定者,就不會為未來擔驚受怕。
于是他欺騙兄長說事情敗露,需要連夜出逃。
兄長一時驚慌失措,連夜坐船出逃。
他親手處死了變心的師傅。
這樣師傅的心就不會離開了,也不會有人去主動聯系兄長。
那么還差最后一步了。
我設計利用上位者熱愛冒險的性格,引導家族的實權者及其仆從們來到了一處絕地。
我利用對地形的熟稔以及多年練習的長槍將他們一舉消滅。
從此,他就是家族的大老爺——厄伯哈特。
“奴才”做了主人,是絕不肯廢除“老爺”的稱號,他的擺架子,恐怕比他的主人還十足,還可笑。
屠魔的少年最終成魔。
看完這片厄伯哈特主視角的逆子歸鄉,你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感覺呢?
或許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厄伯哈特和帕西法爾。
逆子和俠盜。
雖眼里所見皆是黑暗,但內心卻滿是光明。
但最后的光明,也成為了渾渾噩噩的糊涂蟲。
我一向不相信昭君出塞會安漢,木蘭從軍就可以保隋;也不信妲己亡殷,西施沼吳,楊妃亂唐的那些古老話。我以為在男權社會里,女人是決不會有這種大力量的,興亡的責任,都應該男的負。但向來的男性的作者,大抵將敗亡的大罪,推在女性身上,這真是一錢不值的沒有出息的男人。
以上,我沒什么好說的。
或許正是那個時期生活的剪影。
悲劇、混亂、等待救贖。
不過帕西法爾兄弟仍然值得被贊頌的。
畢竟他們是反抗蒙德舊貴族統治的先驅。
只不過這個先驅,從根源就開始腐爛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