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魔神戰(zhàn)爭之后的掃尾工作以及其相關事件稱作后魔神戰(zhàn)爭時期。
由此處我們可以看出兩個國家之間的不同之處。
由于璃月是魔神戰(zhàn)爭參與魔神數量較多、規(guī)模較大、時間較長。因此即便是強如巖王帝君也是分身乏術。
這就好比秦始皇掃六合,但是巖王帝君比咱們始皇帝的情況好上不少。
因為所有人都拿他當信仰,語言提瓦特通用。
所以他只需要作戰(zhàn)后重建工作。
巖王帝君首先做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事情,叫做社會分工。說是社會分工有點大,不過我暫時不知道怎么定義這個行為。
也就是仙人負責打架守家,人類負責發(fā)展生活,仙人互不干涉。發(fā)揮各自最擅長的事情,各司其職。
并且這件事還和眾仙簽訂契約,不能干涉人的發(fā)展。
在古希臘有個叫做柏拉圖的哲學家,他寫了本書叫《理想國》。
在《理想國》中,蘇格拉底通過和別人的談話逐漸構建出自己眼中的“理想國”,由國民到其思想,是一種遞進式的理想化。理想國按智慧品德分工,智慧的人是護國者,勇敢的人是衛(wèi)國者,節(jié)制的人是生產者。這個被構建的國家里人們各具其德、各司其職,國家和諧安樂。
而正義在他看來就是各司其職。
同時當人們在交往中既傷害他人又受到他人的傷害,兩種味道都嘗到以后,那些沒有力量避免受害的人就覺得最好還是為了大家的利益而互相訂立一個契約,既不要行不義之事,又不要受不正義之害,這就是人們之間立法和立約的開端,他們把守法踐約叫作合法的、正義的。
首先是進行契約法制規(guī)定,其次社會分工,最后各行業(yè)擇優(yōu)組成七星主導璃月國計民生。而且每年帝君都會和七星開會,決定璃月下一步發(fā)展方向。
同時帝君就璃月的人文地理條件,認為發(fā)展商業(yè)貿易是比較符合璃月發(fā)展現(xiàn)狀的事情。
七星來自各行各業(yè),所以也不用擔心會有偏頗。更何況帝君有一票否決。
我直接好家伙。
所有制度在第一層,所有政治書在第三層(因為他們總是抨擊前者)、璃月在第五層(因為帝君糅合百家所長并結合璃月實際搞出來一套璃月發(fā)展)、帝君在大氣層(畢竟到最后他直接退休,直接完成從神治到人治的轉化,期間都相對太平)。
我估計帝君智商不高估計是跟歸終比。我看到這我都忍不住發(fā)問歸終真的是一般人類嘛?
好叭,她本來也不是人。
他們都不是人。
嗯,我放心了。
不過帝君這一年一次請仙典儀還是比較有意義的。
畢竟你看看隔壁坎瑞亞,無神發(fā)展1500多年,科技樹點歪了,直接被滅了。
璃月要是自由發(fā)展,科技樹再點歪,估計也差不多了。
就算科技樹點歪了,帝君還可以說,“天塌了,我頂著?!?
當然帝君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畢竟咱們靠海吃海,正經人誰吸地脈???(不得不承認帝君的眼光獨到長遠)
你吸地脈嘛?
反正我不吸。
相反蒙德這邊就不太一樣。
蒙德這邊兩個魔神互不侵犯,一個被造反一個主動讓位。雪山歸天空島管。
魔神戰(zhàn)爭的殘留問題并不嚴重。最嚴重的反而是拆除高塔之后的生存問題。
畢竟蒙德是苦寒之地,冷的一批。
不用像隔壁帝君戰(zhàn)爭結束還得南征北戰(zhàn),風神直接把冰雪吹走,蒙德就到了和平發(fā)展的時期。
不過蒙德和璃月的區(qū)別就在于,璃月在后魔神屬于神治,而璃月是人治。
畢竟璃月真的很需要神,并且這個神還和人簽了契約,保護璃月子民,食言者受食巖之罰。
蒙德不一樣,沒有妖魔鬼怪,沒有危險而且建國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放人民,重獲自由。
而且,巴巴托斯,帶頭自由。
我,誒嘿摸魚真君,豈是浪得虛名?
巴巴托斯建國后當即表示你們自己玩自己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直接自由放養(yǎng),甚至可以不信仰風神,這都是自由。
反正只要你們自由就完事了。
這樣我也就自由了。
然后直接帶著瓶酒去隔壁找帝君玩去了。順便還問這問那充滿好奇。
活脫脫一個十萬個為什么。
帝君還以為蒙德出事了,畢竟我這成天搞璃月建設忙死,這到隔壁參觀準是有問題。
結果人家在摸魚?
說到這其實我一直有個困惑,那就是巴巴托斯好像并不自由,因為他是代替自己的摯友行走世界風光。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所以并不是不自由。
你縱觀兩國歷史,蒙德一般講人事,璃月一般不講人事。
講人事的蒙德的確自由發(fā)展的很好,畢竟人的智慧并不遜色神很多。他們找到了蒙德的支柱性產業(yè)——酒業(yè)。
當然我也嚴重懷疑這是因為巴巴托斯愛喝酒,上行下效。
但是蒙德有個弊端,就是他是造反推翻建立國家的。
看過前幾章大家知道我講過霍布斯的契約論。
在人類的自然狀態(tài)下,有一些人可能比別人更強壯或更聰明,但沒有一個會強壯到或聰明到不怕在暴力下死亡。當受到死亡威脅時,在自然狀態(tài)下的人必然會盡一切所能來保護他自己。霍布斯認為保護自己免于暴力死亡就是人類最高的必要。
而蒙德造反總有出力多戰(zhàn)力高戲份足的強者。
在自由發(fā)展情況下,強者脅迫弱者,就很正常和普遍。
所以在時間的演變下...蒙德就不自覺的變成了貴族政體寡頭政治。
巴巴托斯摸魚的連鎖反應之下,摸出了一個全新的時代。
真是不知道這是蒙德的幸運還是不幸。
不過蒙德的開始確實是自由的,而且有的人,有的家族,一生都貫徹這種自由。
他們不依賴于神,但是對于信仰和風神的不可說也是充滿敬畏。
至少,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