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青貍國的領土,不論是直接統治的郡,還是血月大陸上的妖域山都都不多而且不高。
云小心的飛舟只飛了幾千米高,飛舟前方都是一馬平川。
飛舟的速度雖然并不快,時速只有五六百里,但云小心還是在第二天上午就到了白鹿城的外圍。
白鹿城身處平原規模十分巨大,長寬都有兩百里左右,比云霄城大了十倍有余,看上去十分的壯觀。
隨著接近這個大型城池,周圍開始不斷的出現其他的飛舟或著個人向白鹿城飛去,或者離開白鹿城。
不過飛舟都是并不是到處亂飛的,都是向一個地方駛去。
“唉!大叔,這些船怎么都往那邊去啊?”,云小心有些疑惑的站在船邊向把旁邊的一艘穿上的人問道。
中年人打量一下云小心的船,回道:“進城做生意的商船需要到南碼頭登記交進城稅。”
云小心道:“要是不是做生意的呢?需要交稅嗎?”
中年人搖頭道:“那道不用,不過小伙子你可別偷稅漏稅,要不然進城后沒有憑證是做不了大單生意的,而且要是被查出來,貨物全部沒收永不退還。”
“你要是不是來做生意的,就能收了船直接進城了,沒到元嬰期需要走城門,元嬰以上就不用走城門直接飛進去就行。”
云小心聞言笑道:“謝謝啊!”
說完就把自己的飛舟收了起來,然后向城門飛去,他還是決定走城門,順便還能打聽些情況。
“你的令牌呢?”,一個士兵攔住正要向里面走的云小心問道。
“沒有”,云小心回道。
士兵笑道:“不是本城人士,進城每天要交一塊上品靈石,發放一個令牌作為在城中活動的憑證,離開時令牌上交,你要帶多少天?”
“真他嗎黑!老子那都不收錢的”,云小心罵道。
然后取出三十塊上品靈石道:“先來三十天的,如果提前離開會退錢嗎?”
士兵收了靈石,拿出一塊黑鐵牌,在身邊的一個法器上一放,令牌上就出現了一個三十的數字。
他把令牌遞給云小心,同時道:“提前離開不退錢,這上面的數字會變少,歸零后要想繼續待需要來城門交錢,要是沒交被巡邏隊查到了,就要十倍補交。”
結果令牌,云小心問道:“城中什么地方消息靈通,我想打聽些事。”
士兵剛收了三十塊上品靈石,應該是能克扣一些,所以開心回達了云小心的問題。
“這就要看你要打聽什么消息了,如果是一般的大眾的消息,隨便人多的地方都能打聽到。”
“如果是些和上面的世家老爺們有關的消息,去那些高檔的酒樓妓院能打聽到一些,特別是妓院一些公子哥經常去,那邊能聽到的消息更多。”
“如果是些隱蔽的情報,就需要花錢找專門的人買了。”
說完那個士兵笑道:“怎么樣,你要是想買秘密情報,我可以給你牽頭,只有給些好處就行了。”
云小心想了一下,自己只想知道申請建城令的程序,這并不算什么秘密情報,于是搖頭道:“不需要。”
士兵見狀瞬間對云小心失去了興致,然后轉頭招呼下一位進城的人,云小心也向城內走去。
進城后沿著車水馬龍的大街向前走,云小心不由道:“先找個地方住下,然后再去打聽消息,也不知道白天妓院開不開門。”
順著大街往里晃悠,十多里遠,云小心才找到一家看上去十分豪華的客棧,名字叫‘八方客來’。
進入大廳就有一個伙計上前招呼云小心,同時向云小心介紹道:“客官我們這不但有普通客房,還有獨家院落,更有豪宅庭院,你可以租住也可以直接購買。”
云小心道:“給我來個獨院就行了,就租一個月吧。”
小二欣喜道:“好勒客官,一共3000上品靈石。”
云小心掏錢付賬,心中感慨道:“一天100上品靈石,就是一萬中品靈石,真貴,還好我現在不差錢。”
付完錢,小二在前面帶著云小心向店內走去,過了一棟棟的樓后,就到了別墅院落區。
“這店面就是個小區大門啊!里面居然這么大”,云小心張望著心里暗道。
然后向小二問道:“小二,這白鹿城的有哪些出名的青樓嗎?”
小二回頭露出一副曖昧的微笑,然后道:“當然有而且非常多,百花館、群芳庭、怡紅院、風月樓、紅袖館、添香閣這些都是聞名白鹿城的青樓。”
云小心問道:“最好的是哪個,城中大人物經常去的?”
小二想了下回道:“教坊司,那里的女子都是一些家室顯赫的人家落魄后背抓到里面的,白鹿城喜歡的逛妓院的大人物都會去,不過他們都是晚上暗中去的。”
“到時那些公子哥,經常白天留戀在教坊司,晚上就會去其他青樓妓院,聽說是怕與自己的父輩們遇上。”
云小心找到了自己打聽消息的地方,于是問道:“教坊司在哪邊?”
小二回道:“所有青樓都在明華坊,教坊司就在明華坊的中間,明華坊那邊晚上是整座城最亮的地方,客官到時一看便知。”
很開小二就帶著云小心到了一處小院停下。
打開陣法后,小二又提醒道:“客官,白鹿城晚上實行宵禁,雖說不是禁制出門,但去不允許在天上飛行。”
云小心不由問道:“是針對所有人嗎?”
小二笑道:“怎么可能,正常金丹期違反會被抓去坐牢,元嬰期違反就是罰些錢,要是化神了就能隨意了。”
云小心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他現在也不好確定自己的地位了,雖然明面上是元嬰,但相當于化神的鬼神也殺了三個。
一個是強行上去的無生鬼王,一個是明覺老和尚,一個是無相鬼王,但這三個都是鬼族和陽間的生靈還是有些差別。
尤其是每個家伙狀態都有些不對,就算交手的白老太也是肉身已經不在了。
所以云小心心中總是在自信與懷疑之間徘徊,一會覺得自己已經不怕化神了,一會覺得或許自己比還差了一些。
“很快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云小心不由道,然后他拿著啟動陣法的令牌進了自己租的院落,計劃等晚上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