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龍讓任一德離開時,任一德就沒走,他此時也慶幸他沒走。任一德想到,好你個秦瀾瑾,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歐陽志鴻對你好也就算了,張繼龍也偏向你,你還是做鬼去吧。
此時,任一德已經(jīng)對我起了殺心,而我還渾然不知即將到來的危險。任一德集結(jié)了幾個黑衣殺手,幾人坐在德隆飯莊的雅間里。
任一德上來直奔主題,說道:“幾位幫我殺了他,能有把握嗎?”
其中一個人說道:“放心吧,明天你就能看到他的人頭。”
任一德滿意的點點頭,拿出一張銀票,說道:“這是一萬塊大洋的銀票,事成之后還會有更多。”
黑衣人收起銀票,帶著其他幾個黑衣人從窗口跳出,說道:“等消息吧。”
任一德站在窗口,凝望著今晚的月色,月光把大地照的一片銀白,此時黑衣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任一德在窗口自言自語,說道:“阻擋我的人,都要死。”
一天的車馬勞頓驅(qū)使我在飯后,早早上床休息,我躺在床上,思考著過去一切的一切,似乎自始至終,我都不相信任一德能做出販賣鴉片,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這時,窗戶上,在月光的映襯下,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我望著這人影,感覺有點不對勁,隨即悄悄起身。
窗戶上的人影,不多久伸進一只竹管,竹管里,吹出一縷青煙,我望著青煙和冒出青煙的竹管,我迅速捂住口鼻,把門悄悄弄開一道縫隙。
約莫過了三五分鐘,黑衣人感覺差不多了,收起管子,準備開窗進來。我見狀沒有慌亂,反而把門打開,躲到床下,創(chuàng)造出一種我離開了的假象。
那黑衣人打開窗戶,輕手輕腳走了進來,進來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有幾個人,他們也發(fā)現(xiàn),床上竟然沒人,頓時惱羞成怒,一個黑衣人說道:“他一定沒跑遠,跟我下樓去追。”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們走后,我又在床下待了一會,確定他們走后,才放心出來,剛剛的一切都歷歷在目,雖然我還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干什么,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半夜過來,先放迷香,再進房間,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此時的我仿佛劫后余生,后半夜也不敢睡著,因為我隱約覺得那些黑衣人不會就此罷休。
一直到了第二天雞叫,我才小睡了一會,起來之后我退了房間,付完賬我去后院牽我的馬車,馬倒在地上,只剩下哼哼。
我意外的走進馬圈,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不少又稀又黃的東西,我又看看馬槽,馬槽里除了草料還有一些藥片,和黃豆差不多大。
我立刻想到瀉藥,至于這瀉藥是誰給下的也不用多想。沒辦法,只能靠兩只腳了,走到大鸞哥那里吧。
沒多久,我到了上官府,上官府的管家就待在門口,像是在等人一看是我,立刻上前迎接,說道:“秦公子,您可算來了,我家少爺就等著您呢。”
說著,一邊拉著我趕緊往,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家少爺一聽說您回來了,昨天一夜沒睡啊,一直等著您呢。”
不多久,到了大鸞哥的房間,管家說道:“少爺,秦公子來了。”
本來坐在桌邊的大鸞哥,立刻起身迎接我,說道:“坐,快坐下。”我坐下后,大鸞哥嘆了口氣,說道:“我沒臉見你,更沒臉見我大哥歐陽志鴻啊。”
“大鸞哥,怎么回事你快點說啊,本來穩(wěn)操勝券的事,怎么就突然……”我還沒說完,大鸞哥就擺了擺手,說道:“怪我,怪我啊。”
這時,管家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