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昭本在教室中坐著,等著任教老師的到來。突然就被人叫喚出去,壬昭接到那封粉紅色的小信封時腦袋還是不清醒的,就這樣稀里糊涂地拿著信封走回教室。
平心而論,壬昭之所以成為校草,很大一部分可歸功于自己所在班級的美女們,她們是出力最多的,一直奮戰在投票加轉發鏈接一線上。壬昭看著女生盯著自己的眼神,腦補了一個場景:妻子本在家中安坐著等待著遠游丈夫的歸來,丈夫回來是回來了,但手里拿著一條自己未曾見過的手帕,妻子那期待的眼神肉眼可間地轉變成了幽怨的眼神。
壬昭輕微地晃了晃腦袋,暗罵著自己怎么就開始胡思亂想了。壬昭便頂著女生們的注目禮“安然”地回到了位置上。
回到位置后,坐在前頭的齊遙轉過身來哭喪著臉問道:“老公,你不愛我了嗎?你明明已經有我了為什么還要收其他人的東西。”
壬昭無奈道:“行了行了,你別嚎了,我愛你,成嗎?”
齊遙這才滿意地轉回身去。
壬昭本以為就此結束,沒想到竟然要現場演繹什么叫“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因為一封信要安慰三位舍友,這出去一趟著實不劃算啊,壬昭哀怨地看著手中的粉紅信封,暗道。
回到宿舍后,壬昭才將信封拆開來,本還想著誰這么“復古”,還來送情書一套,閱讀完信封的內容后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嗯......”這是一封感謝信,請問為什么一封感謝信要裝在粉紅色的信封里呢?就是因為這封粉紅色的感謝信,自己要安慰三個人,還要頂著“妻子看出軌丈夫”的眼神整整一下午,壬昭郁悶地看著那信封,眼中的郁悶幾乎要化成實質。
又拿起桌面上的手機,點開微信,盯著只有一個字母m的頭像,揉著眼睛,自嘲地扯著嘴角。
隨后壬昭雙腳一蹬,椅子的兩腳離開了地面,一腳踩著地面,一腳腳后跟離地,靠著椅背,不停地晃動著椅子,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
隨著三位舍友逐漸靠近,走廊上的腳步聲也愈加清晰,壬昭的思緒才轉回。
“咳咳,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齊遙開門后輕咳兩聲,還未放下手中的東西便要求壬昭做出解釋。
“感謝信,想多了。”言簡意賅。最后那句也不知是在嘲諷自己的自作多情還是齊遙她們的入戲太深。
“那就行,嗯?不是,這年頭哪個5G青年還寫信啊,是我們學校的年輕人給你寫的吧?”齊遙見壬昭點頭后又繼續說:“一封感謝信還用這么容易讓人誤會的信封封裝好。這人怕不是。”齊遙沒說下去,只是用手點了點腦袋。
“可能吧”壬昭聳了聳肩。
“篤篤——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