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

今天艾可跟我說了遠古人類的歷史。

艾可說，遠古人類是貪婪的。

我問，遠古人類是怎樣貪婪的。

艾克說，早在商時，就有貪婪了。

商紂王酒池肉林，每日飲酒作樂，實屬人間天堂，只是商紂王忘了自己的身份——商朝的君王。一朝盛世也毀于貪婪。

那么在我看來，貪婪就是不知足了。

艾可還在說，人類得到了貪婪后出現了懶惰與腐敗。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好一個“身縲而口足猶在雞，且掠且奪之，至死弗肯舍也。——《郁離子》”。好一個和珅，好一個“封建王朝清帝國國破家亡，八旗子弟滿族人人走茶涼”。好一個，中華民族五千年，不若冰冰一時貪。

我看，看到故事，是第一層；透過故事看現實，是第二層；透過現實看故事，是第三層；透過現實看現實，是第四層。

人人都覺得自己“身在最高層”，其實，根本沒有高低層次之分，但人類社會需要一個高低層次之分，需要分出一個“人分三九等，出生知貴賤”，此是人貪。

那么人類為什么要貪婪呢，人類的貪婪又從何而來呢？我不知，我欲知，我欲問，果不知。

艾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看來，答案需要自己找尋。

我翻來覆去的翻書，翻那本黑色的書，我知道，我很貪婪。但我這種貪婪為何又毫無違和感。我對知識充滿欲望，我對現有的知識不滿足，我終究是個貪婪的人。或許，我知道人類為何在得到貪婪后一次次毀滅又一次次重建了。

我終究是翻到了答案，“袁老讓你們吃太飽撐得沒事干”。

或許，我不需要答案了，我也不需要這本書了。

因為我知道了，真正的答案從來不是寫在書上的。

真正的答案是自己探索，自己尋找到的。

不是別人告訴你的，因為那是別人的答案。

我明白了，心中的那條路，走出別人給我的那條路。

人類應該有更多的路可走才對，“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就讓我成為那名先驅者吧，如周敦頤一般的“予獨愛蓮”。

如此甚好。

冰冷的血液似乎被重新點燃，燃得噼啪作響。

也許，在別人看來，我是一個貪婪，只顧自己，不顧大局的人。也許會有人勸我迷途知返，回頭是岸。

可是，當我走上這條路，就已經舍棄了心臟，得到了一顆決心，你可以擊碎我，但決心永存。

后人會拾起這顆決心，繼續向前。

于是，世界也有了更多的路，人類也有了更多的路。

那時，我會化作路邊的一朵紅玫瑰，開的鮮艷，蒼翠欲滴。

“你好，后生。”我會說。

“你好，紅玫瑰”那個后生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