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擋不住我的誘惑,紫雨動心了。我們攀爬著翻過了墻,來到了京城最熱鬧的街道,打聽到聚寶齋的具體位置。我們到成衣店里買了兩套男裝,帶著帽子改裝后,到了聚寶齋。怕紫雨壞了我的好事,就說我進去有事讓她在門口等我。
進去后就見里面擺滿了柜子,柜子里各式各樣的珠寶首飾一應俱全。不愧是京里最大的聚寶齋,珠寶的成色極佳,做工精美,二樓的珠寶首飾更是價值不菲。
我對店里的伙計道,“小二哥,麻煩你幫我叫一下掌柜的,就說,有人托我傳話給他。”
過了一會,隔壁的廂房里走出了個四十歲左右的溫和男子。走到我身邊問,“小弟弟,是何人托你給我帶話?”我越過他,找了張桌子坐下掏出我的設計圖,在手上揚了揚:“掌柜的,你看這些首飾的設計如何?”
他伸手接過翻看著,越到后面他臉上的神色越激動,沒等看完他就問到,“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我看著他說,“我受人所托,想和你做一筆交易。我定期供給你設計圖,你給我一定的提成,你看如何?這設計的樣式京城絕無僅有,就算整個南玄也是獨一無二的。找上聚寶齋合作,也不過是覺的這里的師傅能把他們更完美的呈現出來而已。”
他看著我想了一會,起身做出請的動作:“小兄弟,里面請!”
我起身朝廂房走,進了廂房我看到了一張長椅上斜靠著一位身穿白衣勝雪的傾城少年,不過十四五歲卻已經風華絕代,更兼有一身的王者之氣。
他撇了我一眼后,并未做出任何什么表情動作,仿佛壓根就沒瞧見我。
我直愣愣的看著他,他完美的像從畫里走出的人。好在掌柜的及時出聲了,不然我這臉就丟到姥姥家了。
掌柜的看向我提到:“小兄弟,你們打算每月出幾張圖?認為提多少合適?”
“每月五款,如有需求也可以多出兩款。至于提成,就凈利潤的四六分賬。”我把來之前想好的意思說了一遍。
掌柜的有些為難:“小兄弟,四六分賬絕不可能,你看,二八分賬怎么樣?”在我拿起圖稿就要走時,一把劍的劍柄壓在了我的圖稿上。之后身穿紫色袍子的清冷男子,拿著我的圖稿交給白衣少年。
他拿著圖稿仔細的翻看著,低沉魅惑的聲音緩緩吐出,“要答應你的條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知道圖稿的真正出處!”
你給我紙筆顏料,我就告訴你。
掌柜的很快就把東西擺到了我的面前,我拿出我自己的鵝毛筆,提筆畫了幅唐代美人圖。從頭到腳的設計都可以從圖上呈現,頭飾、耳墜、手鐲、項鏈、服飾、腰帶、腰墜、最后到鞋子。等畫完了之后,我與白衣少年對視。
出自我手的東西,我要求在上面配有蘭花作為標記。成品的價格在原有的基礎上,再上浮四五成,這才顯得出他的獨特不是!
白衣少年卷起我的畫,手上的動作稍作停頓,思量后對我道,“都安你說的辦。畫,畫的不錯,以后字畫我們也要同樣四六分賬。”說完他拿著我的畫頭也不回的走了。
片刻后掌柜的和我簽好了協議,大概的意思就是以后只要有設計,他們都要,但是所有東西都只能供給聚寶齋的意思。一個月和我結一次帳,當然也可以按月幫我存入錢莊。
向掌柜的預支了一百兩之后,我就拉著等在門口的紫雨,逛街去了。買了好多吃的和用的之后,我們在一家非常氣派青樓前停住了腳步。我問路人,“這位大哥,請問這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樓嗎?”他告訴我,紅遍京城的花魁個個都出自百花樓,這百花樓就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樓,普通人是不能隨隨便便進去的。
云王府的書房里。
“查的怎么樣了?”手在寫著批示并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甚至連頭都未曾抬起。
墨色錦衣男子恭敬的回到,“定國公府二小姐,八歲……`住銘香院。”
“下去吧!”聽不出喜怒,只是墨色錦衣男子走后,他嘴角微微咧起喃喃自語:“小姐!”
天很快就要黑了,我們剛爬墻回府就被晴嬤嬤給逮到了。我告訴她,我要悄悄的出府找師傅學琴棋書畫,還要找有名的大夫學醫。想學的實在太多,所以以后會經常出府,讓她幫我做掩護。誘導了半天,最后總算是搞定了。
第二天傍晚,我對紫雨說,“紫雨,我有個賺大錢的機會,你要不要聽聽。”我悄悄的對紫雨說完后,她吃驚的睜大眼看著我,“小姐,你怎么能去那種地方!雖然小姐的想法很好,可是小姐你是堂堂定國公府的小姐呀!要是被傳了出去可就不得了了!”
“你激動什么,到了外面我就是小公子,哪來的什么小姐。”反正我已經決定好了,你要不要跟去那是你的事。
最后我們一起出現在了百花樓,花了大價錢,好不容易見到了陶媽媽。我當場給陶媽媽唱了首歌后,紫雨和陶媽媽都很震驚,特別是紫雨嘴張的大大的,整個人都呆住了。陶媽媽到底是風月場所混跡多年,她并沒有和我談條件,而是提出了讓我當晚表演的提議。她要看看收效到底如何,值不值得她花費一番心思。
最后我們各退一步,折中的辦法就是,我躲到后臺的暗房唱歌,前面的舞娘簡單配舞。效果好的話,她才愿意和我談條件。
一個時辰后,我在離舞臺最近的廂房唱起:“荷塘月色”。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
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
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
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
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
誰采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
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
臺下一片安靜,唱完之后大家都要求再唱一篇。多虧了陶媽媽及時救場,答應以后每周唱一曲,客人們這才紛紛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