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和路明非已經坐上了回學院的飛機，趙衍也要去那個所謂能提升自己的地方。

一個依山傍水的小縣城，一間叫屠龍武術館的。

“這名字，這么明目張膽的？”

“怕什么，懂的人自然懂，不懂得什么也不懂。”

接待他的是這里的主任，葉雨欣，一個被武術館學員稱之為“葉木蘭”的存在，她是這里的武術指導老師之一，可以說這里的學員都被蹂躪過。

“好吧，不過我一直以為咱們的屠龍學校開設在大山深處，神秘無比，結果就是這么一個小培訓學校？”

“這里只是一處辦事處，我們每年都會在后面大山里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當然，如果有學員想要學習格斗技巧，也會來這里學習。”

葉雨欣領著趙衍走到一處房間外，房間里隱隱約約傳出新聞的聲音。

“咚咚咚”

“請進。”

聲音渾厚，透出了歲月的滄桑感。

“李老，這就是趙衍。”

房間內的老人雖然滿頭白發，但筆直的腰背和眼底的精明告訴趙衍，這是一位人狠話不多的老爺子。

李老打量著趙衍，面無表情，趙衍被盯得不太自在。

“干得不錯，繼續努力。”

趙衍松了一口氣，老爺子剛才的表現讓趙衍覺得老爺子會掏出一刀，然后說上一句：“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

“你父親委托我教導你，老實說，我覺得能教你的很少，因為就是我也沒和龍王面對面過，三代種、二代種倒是遇到過，還有就是大把的死侍。不過，你居然來了，我就要教你點什么。”

李老往外走，趙衍和葉雨欣跟了出去，走到對抗室，李老指了指武器架，趙衍過去挑了一把鐵劍。李老已經站在了中間位置，手里提著一把……大砍刀？

趙衍明白李老以前是什么人了，但進了對抗室，這里就是戰場，不存在手下留情什么的。

趙衍先發起進攻，沒有言靈，沒有爆血，有的只是戰斗技巧。

要不然一爆血，龍化現象出現，被抓起來研究怎么辦？話說，楚子航應該看到了自己給他的系統優化版的爆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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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楚子航回到宿舍整理行李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文件袋，里面是兩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東西。楚子航沉默了一下，按照卡塞爾學院特有的解密方式解密。

熟悉的內容，不，有些改動，這是爆血？趙衍怎么知道的？

楚子航一直以為趙衍和海拉戰斗時用的提升血統的方法是他們家傳的，現在看來不是。

楚子航仔細瀏覽了一番，長呼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具體效果如何，但趙衍最后面寫了一句話：“吊打之前的爆血十條街，不用謝我，誰叫咱倆是好朋友呢！”

楚子航默默記下了內容，然后用打火機點燃紙張。楚子航又想起了那個問題，趙衍真的是某個龍王安排的棋子嗎？要不然他怎么會知道的那么多。如果他真的是某個龍王的棋子，甚至是奧丁的棋子。楚子航還記得在尼伯龍根里，耶夢加得問趙衍背后是誰，趙衍說了個奧丁。如果趙衍真是的話，楚子航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他，是用言靈呢還是用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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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欣看著兩個旗鼓相當的兩人，其實她也算是李老的弟子之一，這些年能和李老戰的旗鼓相當也大有人在，但沒有一個是趙衍這么年輕的。

葉雨欣可以看得出，李老因為年紀大了才用的是先防御再出擊，像伺機而動的毒蛇，等待著致命一擊。趙衍同樣因為年紀，攻擊比較猛，但大開大合間又幾乎不露破綻，好幾次葉雨欣覺得如果是她可能已經攻擊上去的破綻，到后面也變成了陷阱。

讓人不禁感嘆，兩個老狐貍。

兩人在一次對碰后收手，李老連喊三個好表示認可，趙衍趕緊接過李老的大砍刀。人老了，劇烈運動后總有些氣喘吁吁，葉雨欣趕緊遞過毛巾等東西。

趙衍掂了掂大砍刀，分量還不輕，可李老舞的那叫一個炫啊。

“小伙子，不錯。抱歉，我一開始以為你能屠龍成功還是靠別人的幫助，這里我給你道個歉。”

趙衍訕訕的笑著。

您老要是知道我靠的是系統會是何等感想啊！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哈哈哈，對我胃口，走，咱爺倆喝一個去。”

李老拉著趙衍往外走，葉雨欣欲言又止，趁著李老上廁所的空擋拉著趙衍到旁邊。

“李老身體不太好，小酌一下即可。”

“得病了嗎？不對啊，有龍族血統在，混血種不會得病啊，只會器官慢慢衰竭而亡。額，我的意思是李老看起來身體還行啊。”

“李老從11歲就上到了戰場，那是那個時代的不幸。李老一直戰斗到了現在，和鬼斗，和人斗，和龍斗，和死侍斗。”葉雨欣語氣深沉：“我剛才觀察到你的戰斗技巧比我還要好，你父親把你送來應該不是來學習戰斗技巧的，應該是來讓你學習生與死之間的生存。無論你有著什么樣的期望，只有活下去才能成功。”

趙衍也突然明白了趙父的用意，對于已經屠龍成功的趙衍來說，戰斗技巧只能靠一次又一次的戰斗去提升。而生與死之間的生存，才是趙父需要趙衍學習的，畢竟年少輕狂也不是瞎說的。

李老從廁所走了出來，一胳膊摟住趙衍的肩膀，就往食堂走去。

“小葉和你說‘不要多喝’了吧？別聽她的，今天咱們爺倆喝個夠，她，我徒弟，敢不聽我這個師傅的？”

李老雖然說的悄咪咪的，但混血種本來就比普通人聽力好，李老悄咪咪話全被后面的葉雨欣聽到了。但葉雨欣有什么辦法呢？沒辦法，只能裝作沒聽到。

酒桌是男人之間拉進距離的好方法，這不李老拉著趙衍一直講曾經的輝煌歲月，趙衍聽的也很認真。就是李老講的講的就開始哭起來，因為講到了曾經的戰友們，趙衍和葉雨欣一直在旁邊勸導著，將李老哄得睡著了，背回房間，蓋好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李老就將趙衍拖出被窩，開始了早練，并給趙衍制定了一攬子計劃。包括一對一對抗、一對多對抗、野外生存、野外極限生存等等，反正就是將趙衍帶入了魔鬼訓練計劃中。

魔鬼訓練四個月后。

雖然對于趙衍來說并不算是魔鬼訓練，可李老已經起了這個名字了，趙衍也反駁不了。

李老找上了趙衍。

“有個任務要交給你去完成。”

“什么任務？”

魔鬼訓練里包括了實戰，趙衍已經完成了兩次龍穴探查任務，什么也沒碰到。兩次疑似死侍任務，一次只是普通人犯罪，只不過方法比較懸乎，大概是柯南看多了。一次確確實實是死侍，只是挨了趙衍一刀就跪了，就像趙衍平時玩游戲碰到的隊友一樣。

“我們追查的一個混血種逃到了日本，你去將他捉回來，目標疑似擁有進化藥劑，可能會淪為死侍。”

“逃到了日本？這種情況不是應該逃往東南亞不發達的小國嗎？”

“近幾年死侍出現的很頻繁，經過調查，多為藥劑進化的產物，追巡源頭，都指向了日本，如果有可能，順便調查一下。”

“好，明白了。”

“小鬼子沒安好心，小心點！”李老囑咐道。

何止沒安好心，那里有人窺探王座啊！

收拾收拾行李，也就幾身換洗衣服，外加兩把武器，以及本人。

趙衍在去機場的路上想到日本的一個遺憾，一個讓當初的自己狠的牙癢癢的遺憾。

上杉繪梨衣

“我們都是小怪獸，有一天會被正義的奧特曼殺死。”

去他喵的！我也是怪獸，老子現在就出發，去把奧特曼殺死，這樣就沒有奧特曼能傷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