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了很久，現在我想對曾經在我舞臺上路過的人說再見，那么我最想說再見的人，就是阿銘。

至于原因就是我倆的相遇和分開以一種極不合理的方式發生。更何況我已經說過再見了，就像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樣。

我的休息計劃剩下五天，那天一如往常，我中午踏進網吧，看著手機一直沒來的消息。也沒在柜臺看到熟悉的人。

我走到熟悉的11號機，發現已經有人坐著了，于是我就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打開游戲，知道晚上七點多，我扭了扭脖子，關掉電腦，在我剛要走出網吧，我聽到有人喊我。

“你應該去看看小銘，她現在估計很難受！”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網管，也就是阿銘的表哥。

“嗯！”

我在路上想著剛才的話，但就我而言，這些有錢的城市人會有什么煩惱，很多東西都能拿錢買到，即使買不到，也能替代。

路過她家時，我抬頭看了一眼她家，一個穿的很美的女人站在陽臺，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著什么，我在小區院子里看到了阿銘，坐在一張椅子上抽著煙，一直抬著頭，眼睛眨巴眨巴的，我買了一瓶可樂和一瓶可樂。

我走進小區來到她面前，遞給了她一瓶，我打開了一瓶。

對于我的到來有點意外，遞給了我一直煙，今天抽的煙很細，聞著她吐出的煙味，很香。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她說出的第一句話，聲音很甜，其中的沙啞我也聽出來了一點。

“我這個人嘴笨，不過我給你講一個我從小聽到的故事！”我沉默了一下對她說。

“嗯，你說吧！我還沒聽過別人給我講過故事呢！”她的眼眸里射出了一股光芒，那時候不太明白，知道后來我遇見了那個總會穿著紅色裙子的女孩看到她第一個向她表白的男孩時，眼睛里射出的光芒一樣。

“從前有座山！”

“嗯！”

“山上有座廟！”

“廟里住著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

“嗯！然后呢？”

“有天，老和尚對小和尚說：今天，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嗯，講了一個什么樣的故事？”她問我。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

“什么呀？到底講了什么故事呀？”她皺了皺眉頭。

“就是從前有座山呀！”我拿出她遞給我的煙，點上。

“呃...就這？”

“嗯，很久之前，我遇見一個老道士，他和我說過一件事，不過他先問了我一個問題？”我看著這個女孩，“假如給你一天自由，你想干什么？”

“你是怎么回答的？”她丟掉了手里的煙頭。

“我呀，沒有回答，不過要是你，你怎么回答？”我望向她。

“我呀，不知道，就玩玩游戲，看看電影，一天過去了！”

“當時老道士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很久之前，一個國王突然消失了，無論怎么找都找不到，最后在皇宮里一張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紙條：什么是自由？

“然后了？”她就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

“然后有一只鬼，放了一個屁！”我有點壞笑的看著她。

“呃...怎么了？”

“沒了！”說完我笑了起來。

“那你這半天說了一堆屁話！”她有點生氣的看著我。

“無論生活怎么樣，明天太陽依舊會升起，就像小時候，無論周圍的小伙伴怎么打我，罵我，羞辱我，給我起外號，可我依舊眼中放著光，因為我知道那只是暫時的！”我很嚴肅的說著。

她抽了一口煙，“是啊，只是暫時的！”

“無論怎么說，我在一天天長大，也在一天天死亡，過好每一天，你看在游戲里當有人罵你的時候你會按下屏蔽那個人發的消息，所以生活中盡量也要學會屏蔽！”

“那你做的到不？”她問。

“在我做不到的時候，我就會生氣！”我笑著說道，“既然有很多事無法挽回，拯救，為何不去讓我請你吃冰淇淋呢？”

說完我朝她伸出手，她的手遞了上來，我感覺到很軟地小手被我完全捏在手中。那一刻她的臉很紅，就像一顆兌了酒的紅蘋果。

我倆坐在橋頭，一人手里拿著一個雪糕，呲溜呲溜地吃著。

“你的名字很有意思，不過很符合你！”她含糊不清的說著，“其實，我家里長輩一直想要一個男孩，每次我爸回來，帶著我那個后媽，唉～有時候我真想去死！”

這個小女孩眼中劃過很多東西，然后撿起一點點丟進這個嘈雜的世界，在我心里濺起一絲水花，然后暖風吹過，帶走。

“那你知道死亡之后是怎么樣的嗎？”我要下一塊雪糕。

“哪誰知道呢？又沒人死過！”她咬著冰淇淋，從兜里掏著煙。

“我知道！那一種感覺，很可怕！”

“切，說的更真的一樣！你死過？”

“有一天，我夢見我站在我家房子里，下面床上躺著我，我說了很多話，沒人聽見，雖然在夜里，但一股乳白色的光照耀著我，所有東西都看著很清楚，包括我吃剩下的蘋果！我開始想著很多的事情，我想做的很多事都還沒做，那種不甘很絕望！”我吐掉嘴里的雪糕棒。

“哈哈，那你那些想做的事是什么？”她笑著問我。

“首先呢，沒敢和自己喜歡的女孩說喜歡她！”我扳著手指頭說著。

“嗯，這算一個！”

“第二，我還沒有有錢過，看看外面的世界！第三，沒有騎過白馬！”

“第二個還行，第三個為什么要騎白馬呢？”

“我要去接我的公主呀！那才是男人的浪漫！”我看著天空的星星，幻想著我騎著一匹白馬，遠方的公主向我招手。

“哇，真的好浪漫呀！”她一眼向往著。

“還有很多很多，不過這三件是我最開始的想起的！所以，這么小的腦袋瓜里不應該裝著死亡！”我大巴掌按在她頭上，“我們呀，都會經歷黑暗，因為明天有陽光！”

“哎呀，你好像一個大人一樣！”她拍掉了我的手！

“走吧，我送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好好睡一覺，今天拿亞索五殺了，賊爽！我要到夢里回味一下！”我得意的說著。

“還早吧，我餓了，帶我去吃飯！”她雙手拖著下吧。

“呃，對，走吧，想吃什么？”我站起來，“我請你吃！”

“你會不會做飯呀？”她站起來看著我，“要不你給我做頓飯吧！”

“呃，想吃什么呢？我會做的不多！”我看著阿銘。

“都可以啦，走吧，去你房子里，讓我看看你這個大人的閨房！”

我帶著她來到我的房間，她一進去就躺在我的床上，我立馬跑過去，把我床頭柜上放著的照片收了起來。

“喲，還有秘密呢！”她壞笑著看著我。

“現在沒了，鎖在柜子里了！”我得意的說著。

她躺在床上玩著手機，我走到隔壁房間，脖子還沒下晚自習，我拿了一個雞蛋，煮了一個雞蛋，然后做了半鍋雜菜湯！不一會兒香味就散了出來，我剛要回頭叫阿銘，就看到她就站在我身后，鼻子嗅了嗅，說了一聲好香。我說等等，還沒好，她又回到床上玩手機了。

這是脖子的頭也探了進來。

“臥槽，可以呀，無缺，這湯可饞死我了，你半年他娘的都不做一次，今天這是怎么了？還拿我雞蛋！”看著旁邊煮好的雞蛋，罵罵咧咧的說著。

這時阿銘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這邊，一看到脖子，打了一聲招呼。

“無缺，這是？”脖子看著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瞬間來了興趣。我剛要說話，阿銘大聲說道：

“我叫段銘，花澤的女朋友！”

我當時臉一黑，脖子也是一滯。

脖子這綽號是有來源的，這個人嘴巴太大，說話很耿直，那時候我們都覺得這人說話是直接從脖子下面說出來的，因為完全不經過腦袋。

“我說大澤，我說最近老是見你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原來有對象了呀，哎呀，嘖嘖！”他搖了搖頭，“我說呢，你看看，田麗的照片都收拾了，嘖嘖！”

我看著他走進門，我一巴掌呼他后腦勺，“別亂說，這個是...”

我真不知道怎么解釋，這個女孩未成年，和我的關系是什么？

“哎呀，解釋啥，你好，我叫王耿，他們叫我脖子，因為我這個人直腸子，說話很耿直！”說完就和阿銘打招呼。

心中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嘆了一口氣，盛了兩碗湯，端到一張小桌子上，脖子伸手就端，我立馬給了一腳，“沒碗了，自己拿碗盛去！”我遞給阿銘筷子。

“哎呀，重色輕友！”說完溜了出去。

看著我臉上不自然，阿銘說：“哎呀，對不起啦，我就想開開玩笑嘛，也不好解釋！”

說完拿起碗喝起了湯，我把雞蛋剝了，放到她的碗里，“沒事！”

“哎～大澤，我的雞蛋呢！不會就煮了一個吧！我去，你這人！”罵罵咧咧鉆進廚房。

“對哦，雞蛋你怎么只煮了一個？你不吃嗎？”她夾著雞蛋看著我。

“我對這玩意兒過敏，你吃吧！還有不要管脖子，就當沒這個人就行！”我說著喝起了湯。

“大澤，這話不像話呀！靠，不把我當人呀！”大澤拿著一個大瓷缸子走了過來，他那個大瓷缸子也不知道哪里買的，比我的鍋都大，偶爾吃火鍋就用它。

“你也，靠，你啥時候把你這玩意兒找到的，鍋里還有沒有？”我罵道。

“就剩那么點！你說呢？”一屁股坐到我旁邊。

“哈哈，你們可真有意思！”阿銘笑著看著我倆。

吃完之后我踢了脖子一腳，脖子問我：“干啥？”

“刷鍋，就你吃的最多！”我瞪了他一眼。

“得，就知道，這湯沒那么容易喝到，值了，嘿嘿！”說完把碗和筷子放到他那個大瓷缸子里，端著走了。

看著我，阿銘說：“真好吃呀！沒想到你還會這個，從沒吃過！”

我剛要說話，阿銘電話響了，她看了一眼，又掛了，等下又響了起來，阿銘接了起來。

“你倆好好吵去吧，別管我，我不想聽你們說話，我把家讓出來，你倆好好生兒子去！我用不了你們管！”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大澤，我洗完了，先撤了！”脖子一探頭，端著大瓷缸子撤了，我剛要和阿銘說話，就聽見門吱呀吱呀的，然后砰一聲關上了。

“怎么了？”我問。

“我爸電話，問我在哪？”阿銘氣哄哄地說著。

“那你？”

“我那也不去了，今晚到你這兒睡！反正我也沒地方去，以前他們吵架，我都是沒地方去，要么去網吧熬夜，要么公園長椅坐一晚上！可是我等一個晚上，都沒等到他們接我！”說完這個小姑娘眼淚掉了下來，似乎因為在我面前，使勁抹著眼淚。

我走了過去，遞給她紙，拍著她的肩膀，“沒事，想哭就哭，可以大聲哭出來，不要憋著，該哭就哭，該笑就笑，人生嘛，不必太在意別人！”

我說完，阿銘抱著我哭了起來，哭了好久，好久之后可能哭累了，躺在床上抽泣著。漸漸地睡著了。

看了一眼手機，脖子發過來信息：“大澤，慢點，不要刺激我呀！”

我回了一個字：“滾！”

我剛站起來，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別走好不好，以前我一個人睡覺很害怕，你陪陪我吧！”

這個滿臉淚水的小丫頭用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我心中濺起漣漪。

我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說道：“好吧，我不走，可是～”

“可是什么？難道你嫌棄我？還是你覺得你會對我怎么樣？我不怕你，無論你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在意，反正我長這么大沒人在意過我！”臉紅撲撲的，激動得說完，摸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我也拿了一根，抽了起來，“什么時候開始吸煙的？”

“三年了吧！嘿嘿，家里好煙很多，我就試著抽了起來，后來就一直在抽了！”她看到我的妥協，便笑了起來。

“嗯嗯！”我抽了一口，盯著她，在想著，城市里的孩子煩惱比我們大呀！

“今晚你陪我睡吧！好不好！”我看著這個小女孩，心中很抗拒，我僅僅只是心疼這個女孩兒。

我沒回答，她就脫起了衣服，我立馬轉過了頭，可她跳下了床，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當著我的面。

“阿銘，我～”

“就當我是你妹妹！”說完爬進了被窩，“你要是不和我睡覺，明天我就從橋上跳下去。”

“上床呀！等什么呢？就睡個覺，又不做其他事，你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對呀，不就睡個覺嘛！我也鉆進了被窩。

“哇，你睡覺不脫衣服嗎？”她看著我滾燙的臉，開始解我的扣子。

“我脫，我脫！”我脫掉了外套和褲子。

“哎，這才對嘛！大哥！關燈睡覺！”她笑嘻嘻地說著。

我關掉了燈，然后睜著眼睛，忽然她做了起來，拉著我的胳膊，鉆到我身邊，枕著我的胳膊，漸漸響起了很均勻的呼吸聲。

我看了一眼手機，十一點多了，脖子發過來一條信息：“大哥，改天教我！”

我哭笑一下，漸漸墜入夢鄉。

夢里我夢見我當上了將軍，在我回到家時，看到妻子，一個土匪正拿著一把刀，向下砍去，我要喊住手，可是我喊不出聲音，那群土匪看到了我，一刀斬下，然后離開，我跑過去，緊緊抱著妻子，大喊一聲“啊！”心中充滿了痛苦！然后就醒了。

看了一眼懷里的阿銘，笑了笑，繼續墜入夢鄉。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差不多十點多了，醒來的時候胸口滿是口水，阿銘已經起來了，坐在床邊笑盈盈地看著我。

“早安呀！”

我看了看手機，十點二十，好幾個QQ消息。我一看，全是大哥教教我！

我統一恢復：“滾蛋！”

“快點起來了，太陽曬屁股了，我請你吃飯！”

“嗯！”

我穿上拖鞋，走進了衛生間，洗了個澡，出去穿好衣服。

阿銘拉著我，走到了一個蘭州牛肉拉面館，要了兩碗面。

“花澤，你知道嗎？這是我睡得最好的一覺，以前他們吵架，我都是在外面過的，第二天都是很憋屈的回去。”她笑著，眼里充滿了星辰，“不過今天早上起來，我發現我很開心，很安心，所以我決定以后我要你騎著白馬接我！”

看著她信誓旦旦說著，我說：“以后要是委屈了，都可以來找我，請你吃冰淇淋！”

“一言為定！”她伸出了手，看著我。

“一言為定！”

吃完飯，我倆去了網吧，玩了一下午，我把她送回了家。

在她家門口，我看她久久不進去，拿出煙，遞給我一根，自己吊了一根，說道：“我回去了！”

“嗯！”看著她轉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阿銘！”我叫住了她。

“嗯？”她走了過來。

“最近我要高考了，可能接下來的半個月可能不能陪你打游戲了！”我猶豫了一下，笑著說著。

“嗯嗯，沒事，好好學習，爭取考個好成績！嘻嘻，我走了呀！”

我看著她消失在了視野里，我也回到房子，隨便做了一點吃的，吃完六點半，抱著一堆書向學校走去。

我看著好久不見的教室大門，走了進去，上晚自習。

我一進門，就聽見：“臥槽！”“我去！”“哥幾個，見鬼了！”

一瞬間全班同學視線盯著我。

我看了看我身上，仔細看看沒發現什么，慢吞吞回到自己座位。瞬間一堆人圍了過來。

“大澤，稀罕物呀！”都是后排一群人，說話的是大黑。

“是呀，這半個月都沒來，我還以為你失蹤了，說，是不是被色傷了身子，養病了！”老王調侃著。

“去去，老子還要考清華呢！”我砸了一拳。

“我可聽脖子說了，那慘烈，我說，啥時候給我撮合一下呀！”一個小個子男生，梳著大背頭，我們叫他漢奸。

“我說，漢奸，怎么？不追阿玲了？”我聲音提高喊到：“玲妹子，漢奸還沒和你告白呢？之前睡覺都喊你名字，哎呀！”

漢奸脖子一粗，一只手捂住我的嘴，給我后背一巴掌！

我疼得齜牙咧嘴。

“大澤，不帶這么坑人的呀！”漢奸咬牙切齒的說著。

“漢奸，都快畢業了，在不告白就來不及了！”我哭口婆心的說著。

忽然前面白玲走到我面前，盯著我，臉紅撲撲的。我一陣尷尬，“玲妹子，對不起呀！我錯了！”

“這下大澤估計要出事！”大黑和老王看著我壞笑著。

看著白玲半天沒說話，我要說話，突然玲妹子頭伸了過來，朝我的嘴唇就是一口，鉆心的痛，我疼得嗚嗚的叫著。

“花澤，再亂說我就把你的嘴咬下來！”說完回到了我的位置上。她最后轉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角的一絲眼淚。我呆呆看著那個背影，似乎我好像做錯了一件事！

“叮鈴鈴！”晚自習開始，老鬼走進教室，向講臺走去，在班上掃視著，我看著他的眼睛看到我時一頓，隨即朝我走了過來。

“哎呀，稀客呀，這位客官！”老鬼嗓音啞啞的，笑著對我說，我站了起來。

“沒事，來到我辦公室，好好聊聊！”說完走向講臺，“大家好好自習！”

說完走出了教室，在門口向我招了招手。

我的舌頭舔著嘴唇里流出的血液，超外面走去，路過前排時，特地看了一眼白玲，看到她眼睛流著淚，淚水吧嗒吧嗒掉在書本上，我從兜里拿出一包紙，遞給她，然后走出教室。

來到老鬼辦公室，老鬼正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看到我進來之后，遞給我一根。

“老師，我不抽煙！”我低著頭。

“哎呀，衣服上全是煙味，抽吧！反正都快畢業了，也沒什么！”點上，遞給我。

“老師，我～”我有點尷尬。

“花澤呀，沒事，就是我想問問你，對以后有什么打算，因為咋們班很多同學我都交流過，就你，最后一個月了，我想和你聊聊，結果人影都沒一個！”老鬼吸了一口煙，“說實話，在這個班，最開始接受你們班，你們后排那一堆人我都沒一個看上的，不過后來在好幾個老師口里我都聽得出，你們這幾個人，都是能人呀！老黑！英語專業戶，就這一門，拉下來那么多，不過只要英語題一難，這牲口立馬能鉆進班級前幾名！老王，化學基本告別，和老黑一個德行！王耿，啥都好，就是字太亂，這幾天我買了幾本幾貼，天天描呢！你們口中的漢奸，你別看他，這次高考我最看好他！還有你，就是一個字，穩定，題難題簡單，全級100名，就是硬扎在那里，這是我最近結合你的成績發現的。”

我尷尬的撓撓頭。

“其實呀，你們老師都說，你們這群人愛學習，也愛偷懶，上課不好好上，不過有問題就是硬問，偶爾一大群人討論，雖然后排聲音大了一點，但是態度還是好的！”老鬼說完看著我，“最近不知道你是想休息還是別的事情，老師這里也不多說，就是和你說一下，現在最后幾天，好好復習一下，估計也差不多，你們英語老師還是很關注你的！”

“嗯，好的老師，謝謝老師！”我覺得老鬼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瞬間老了下去。

“嗯，回去吧，等考完了，老師請你們幾個吃飯，回去吧！”老鬼看著我說道。

“好的，老師再見！”我鞠了一個躬，然后回到教室。

我回到教室后，大家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低下頭看著書，就連白玲，也是意味正常的看了我一眼，也繼續低頭看書。這一瞬間讓我感到了緊張的氣氛。

我回到座位，看著桌子上的那包紙，是我給白玲的，包里還有一張紙條，我打開就看到上面寫著：

下晚自習，我在校園涼亭那邊等你，有話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