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這里?”我倆同時說道!
“誰告訴你的!”
“別鬧,不要學我說話!”
她得意地微笑著,“有人告訴我,你要出家了!”
“詩人吧!就他知道!”我想了想說。
她抿嘴一笑,“是個大姐姐告訴我的,說你一個人會孤單!”
我瞬間明白了!
田麗,脖子,她!
“還有那個詩人也來找我了,說了很多話!你不好好說一下嗎?”臉變得很快,瞬間冷了下去。
我想著怎么回答,心里暗罵著詩人。逐漸感覺全身都是汗,頭有點暈乎乎,臉發燙。
“不說是吧,還有這些東西是什么?就打算這樣不辭而別嗎?混蛋!”她看我不說了,把幾頁紙拿了出來。
“那個~你沒事吧!喂,說話呀!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差!”她忽然看著我,很擔心的問著。
“我沒事呀,就是有點熱,有點暈!”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問我。
門口忽然老道沖了進來,看了我一眼,一拍腦門,“哎呀,看我這記性,女娃兒,快去,帶著他去賓館!這娃兒吃藥了,劑量很猛的,嘿嘿,其它的不必我說了吧!快點哦!”
說完拿起桌上的一壇酒和一堆吃的,拿出一件道袍一包,就要跑,我一把拉住。
“怎么回事?”我問他。
“哎呀,藥的副作用,給你說呀,最多三個時辰,鼻血流死你!還好我定性好,不然被你老子害死了!女娃兒,好好把握!”他不知道怎么一掄,掙脫了我的手,跑出門去,然后又探頭進來,“你的臉色就跟豬肝一樣!哈哈!哎喲!”
我指了指我的臉,看向阿銘,阿銘點了點頭。
“那我們走吧!”她拉起我的手,往門外走去,老道士站在門口拍著屁股上的土,看見我倆,一溜煙跑了!
我這時感覺精力充沛,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阿銘有些氣喘了,我背上她往山下跑去!不一會兒到了山底下,阿銘開著車,上車之后我熱的受不了,脫掉了外套,里面被汗已經浸透了,她遞給我一瓶水,我咕咚咕咚幾下喝完!舒服了一點!
“你到底怎么了?和我說說好不好!求你了!”她著急的快哭了!
“就剛才,嗯,那個老道,咳咳,給了我一一粒藥,吃完就,嗯嗯,這樣了!”熱氣噴涌,我邊咳嗽,邊和她說著。
“這個人是誰?我看他不像壞人呀!”
“嗯,我師父,咳咳,不是壞人!”
我慢慢地,感覺腦袋很暈,身體突然冰涼,這和那次感覺很像,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阿銘!阿銘!”我顫抖著說著!
“嗯?什么事?好點沒有?”她邊開著車,邊說著。
“對不起,我一直都在騙你!我就是個混蛋,對不起,我一直在躲避著你,因為我想用時間淡化,你我之間的感情,讓你重新對待,你已擁有的生活!”
“什么意思?你怎么了?”她看了我一眼。
“我呀,也很矛盾,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可是我想,你漸漸長大,懂事,所以,一定要活下去!千萬不要死,我求你了!”
嗤~
車停了下來,她看著我,“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熱糊涂了,說的這些都是胡話!走,下車,我們回家!”
我眼前開始模糊,阿銘扶著我,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那間故事開始的小出租屋!
她拿出鑰匙打開門,那些東西都沒變,卻有多了很多東西,看起來很漂亮!
我躺在床上,她倒了一杯溫水,我一口喝了下去,身體熱了起來,然后變得很燥熱,她開始喊我名字,我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小腦袋,吻了上去!
漸漸地,我迷失了,我瘋狂的脫掉了她的衣服……
我看到了好多人!
“花澤,好久不見呀!”那是葉舞蝶,我認識她,她清晰的出現在我面前。
“娃兒,都長這么大了!最近過得怎么樣?”老爹蹲在地頭,抽著旱煙,旁邊一個穿的很破舊的婦人,推著他,“不是讓你少抽嘛!早晚抽死你!”
我看著那個婦人,脫口而出:“媽~”
“哎,我的兒呀,千萬別學你爹,以后不要抽煙,有錢了多吃些好的!沒想到都長這么大了!”
“大澤,我的情書還沒寫呀!找個時間寫寫哦!”
走馬觀花般,我從夢中醒來!全身濕漉漉的,很不舒服,我感覺身上爬著一個柔軟的人。很黑,我摸索著打開了燈,熟悉感涌上心間,我看了一眼,阿銘頭埋在我胸膛,沉沉地睡著。
全身酸酸的,我揭開被子,一片狼藉,這時我的電話響了!
“老二,在哪里?到我這兒過年來吧!”我哥打來的電話,一接起,里面說著!
“我在老道士這里呢!過完年我過來一趟。”嗓子干雜雜的,聲音有點沙啞。
“怎么了?聲音怪怪的,沒事吧!”
“沒事,感冒了,吃過藥了!”
“那好,有時間過來玩玩吧!”
“嗯!”
一分鐘,掛掉了電話。
我和他從來沒有超過一分鐘,這個比我大18歲的哥哥。
我翻看著手機,胸膛上兩個眼睛充滿怒意,滴溜溜轉著。
“醒了!”我放下手機,看著她。
“哼~”吐出一個有氣無力的字。
“哎,我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算了!”她嘟囔著說著。
“那個我~”
“我和你說,我生理期,你要對我負責的!”她一動不動,在那里有氣無力地說著。說完埋頭又睡著了!
我拉了拉被子,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五點多,看了一眼消息,幾條微信,還有老道士的一個短信,讓我明天去阿銘家里。
我回復了一個好字之后,丟掉手機,有拿起手機,給詩人QQ發了一條消息,快捷回復:“如果要罵我,改天再罵!生短兮勿留憾!”
接著扔掉手機,抱了抱阿銘,她呢喃一下,我笑了笑,繼續睡去。
次日,我掙開眼,看著滿地的衣服,有幾件還是碎的,旁邊阿銘玩著手機,一臉潮紅的說著:“等下你去給我買!”
我吻了她一下,對她說:“嗯嗯!”
詩人說得對,既然沒多少時間,怎么不敢好好去愛呢?起碼心中不留下很多遺憾,也讓我可以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一段記憶。
她手撫摸著我的胸膛,笑盈盈地說:“花澤呀,你說我倆的孩子叫什么呀?”
我想了想,“如果以后有了孩子,那就叫花銘!無論男孩還是女孩!”
“嗯,那就叫花銘!嘻嘻。我想呀,如果你真走了,起碼我還能有點寄托,嘿嘿,可是,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呢?接下來的時間讓我多陪陪你吧!好不好?”說著說著,就傷心起來了。
“嗯,我給你說呀,我認識很多人的,我之前想著,去把他們都看一遍,現在我想,我把你全給他們介紹一遍,好不好?”我我的臂彎緊了緊,她往我懷里靠了靠。
她立即說道:“好呀!聽詩人說了灰姑娘,感覺很有意思!”
我盯著她的眼睛,想了想,說道:“你愿意嫁給我不?”
她臉色一紅,眼睛轉了轉,說:“不行,不夠浪漫!我想要一個特別浪的求婚儀式和一個特別浪漫特別浪漫的婚禮!”
吻了她一下,對她說:“好,我也想體驗那種特別浪漫的感覺!”
她朝我嘴吻了過來,我親了過去,這時電話想了起來!
老道的電話,接過厚,里面傳來一個雄渾的聲音,我知道這個聲音。
“小子,中午來我家吃飯!”
說完就掛了!
“誰呀?”阿銘好奇的問我。
“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