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剛剛抵達云巔之上的時候,一陣柔和的風(fēng)拂過。柔和的風(fēng)沒有離去,而是在原地凝結(jié)成一道美麗的身影。
高貴的女子身披銀紗出現(xiàn)在幾人的面前,“黑旋風(fēng)李逵、古之惡來典韋、天罡斧程咬金。你們?nèi)荒芫墼谝黄疬€真不容易”“我是不是可以說我們的斧頭幫團聚了”。
古之惡來典韋“小喬,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一樣了。”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向前湊了湊。
“典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要以為一個小小的古之惡來的力量就可以和我切磋。”小喬不客氣的數(shù)落著。
天罡斧程咬金“你們何必,別忘了今天我們聚集在一起的目的。”
黑旋風(fēng)李逵“有什么事情趕快,有幾個地方我還想去看看。”
小喬喬凝依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幾人“程咬金現(xiàn)在說說你將我們聚集到這里,有什么事情。”
“今天只有一件事,一個月之前,我在一處禁地中發(fā)現(xiàn)了一條通道,通道的另一頭連接著不同的世界。今天將你們召集到這里就是為了進去看看。”
就在這時,一直都在小喬衣袖中的生肖鼠醒了過來,一躍而出。
在幾人的中央停住,“程千歲,你們自己去就完了,我和小喬姐姐就不去了”
典韋一把將生肖鼠提了起來,“小家伙,現(xiàn)在你還是不要發(fā)言的好。”
小喬衣袖一揮就奪過了典韋手中的生肖鼠,生肖鼠看著小喬姐姐將自己救下,瞬間就熱淚盈眶,心中滿是感激。
黑旋風(fēng)李逵語氣不善的看著生肖鼠,“別裝了,你是十二生肖之首,哪有這樣脆弱”
小喬看著手中的生肖鼠也很無奈,“好了,你就消停一會,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小喬都沒有意見,其他的人也就沒有意見,況且也不是什么大事。
程咬金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并沒有任何的以外,在前面領(lǐng)著幾人一路遠行而去。
生肖鼠很自覺的鉆到小喬的衣袖中,優(yōu)哉游哉的看著外面的幾人,不時還哼著悠揚的小調(diào),活脫脫就是一個得到一顆糖的小孩子,那里還有當(dāng)年獨戰(zhàn)天下生肖的霸氣和無視一切的高傲。
瞬息之間幾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風(fēng)中也難以留下他們的氣息。
山林密布之間一座植入地下的深邃通道,這條通道就如同一口巨大的天井,就是以他們的實力一時間也無法判斷其中的情況。而且四周的墻壁光滑沒有一絲可以踏足的地方,垂直的墻面遠比懸崖要恐怖。
一眼望到的結(jié)果就已經(jīng)是這樣難以想象,他們看到這些就已經(jīng)明白了,程咬金找他們過來的原因。
小喬走到邊緣的地方向下看去,入眼的是一片無盡的迷霧,上面環(huán)繞一些飄忽不定的流光。
“我們下去看看,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影響了今后的因果變動。”小喬話音一落就終身一躍跳了下去,其他人也緊跟其后一躍而起。
這里的深度確實不是普通人敢想的,就算以他們這樣的實力,一時間竟然也沒有到達底部。
無盡的穿梭中仿佛已經(jīng)越過了萬千世界的大門,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扇新的世界開啟,同時也會有一方世界毀滅。萬物的更替和變換,世間所有的發(fā)展都將在這里展示。
“這里的距離不是實際距離,而是世界的距離。我們現(xiàn)在是在破碎的世界屏障中,最下面的很有可能就是這里的世界本源界。到時你們一定要注意控制自己的實力,不要引起太大的波動”。
這里的時間和外界也不在一個層面,因此無論他們在這里停留多久的時間都不會算作真正的時間,這樣也不用擔(dān)心他們會超脫原本的時間,而影響到本源爭奪戰(zhàn)的進行。
時間飛快的流逝,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一百年了,還是沒有抵達本源界的盡頭。
千年的時光也僅是瞬間而已,萬年又如何,直到一百萬年的時間流逝中他們在終于抵達本源界。
本源界并不大看上去只有不足千平的距離,但實著這里的空間是無限大的。幾人站到地面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里的不同,就算他們不成移動也可以感覺到世界的轉(zhuǎn)變。
這是由無數(shù)世界的本源疊加而成的本源界,生肖鼠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外面,在這里歡快的奔跑著。無拘無束的隨意穿梭在不同的世界中,這樣的感覺平時可是無法體會的。
小喬等人也自然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每個人都選擇自己最放松的狀態(tài)任由這里的世界穿梭在他們身體的每一寸。
一瞬間仿佛將自己分解成無數(shù)的世界,感受著世界與自己完美結(jié)合的意境。
古樸的小村莊中,一名女嬰剛剛出生,漆黑的眼睛中將這個世界印在其中。她的成長中沒有受到任何外界的威脅,也許是這個世界很太平,也可能因為家中的長輩將她保護的太好。
這一年她已經(jīng)十五歲了,家中給她安排了一樁婚事。眼看著就快到了結(jié)婚的時間,另一方卻突然離開,拒絕這樁婚事。三年后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五年后,七年后,十年后······
時間一晃,女子已經(jīng)六十六歲了。家中的親人一個一個的相繼離去,唯獨剩下她自己。
就在她六十六歲的最后一日,女子離開了人事。
許多年之后,還是這個家中,但他的主人已經(jīng)換了。
如同當(dāng)年一樣,同樣生下一個女孩,家中的每一個人都很喜歡她。
十五歲那年,家中同樣給她安排了一樁婚事,而后就如同上一個女子的故事一般,眼看著就快到了結(jié)婚的時間,另一方卻突然離開,拒絕這樁婚事。三年后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五年后,七年后,十年后······
時間一晃,這名女子已經(jīng)六十六歲了。家中的親人也一個一個的相繼離去,唯獨剩下她自己。
同樣就在她六十六歲的最后一日,女子離開了人事。
故事似乎沒有終點一樣,時間從來沒有停下過,但同樣的故事卻一直都在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