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狂將二十塊重力石舉起來之際,所有人都沉默了,臉上只有驚恐和佩服。
東郭偉也一樣,不明白韓狂為何能舉起二十塊萬斤重力石,莫非是蠻族之人,還是有什么特殊的體質(zhì),看來以后得找個機(jī)會問問。
“好了孩子,快放下!”震驚過后,朱景斌趕緊道。
開玩笑,這可是自己發(fā)現(xiàn)的寶,日后自己能否坐上副院長之位,全靠他了。
韓狂聽聞,放下了重力石,光著膀子,在學(xué)員驚恐的面色中走了回來,眼睛變回了灰蒙色,身體也逐漸恢復(fù)常態(tài),只是可憐那破碎的衣衫。
見韓狂一直光著膀子,東郭偉急忙上前,從自己的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套自己的衣衫遞上。
東郭偉的這番操作,被幾個有心的學(xué)員看在眼里,包括幾個高級班的,要知道儲物靈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韓狂接過衣衫表示感謝,對東郭偉印象好感度霎時大增,東郭偉表示不用客氣。
“同學(xué)們,今天的力量訓(xùn)練到此結(jié)束,稍后跟著姜老師出去,姜老師麻煩你替我?guī)麄兂鋈ィ€有重力石處理一下,謝謝!”
“喂!喂!等等……你個混蛋……”
說完朱景斌抓緊小冊子,一溜煙似的跑了,這是急著去邀功了,氣得姜寶英又是一陣跺腳臭罵,哪還有一絲老師形象,倒像個跑了道侶的怨婦。
姜寶英抱怨完,對著己班學(xué)員道:“把我早上教給你們的,再練習(xí)幾遍,還有你們幾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里在想什么,須知同院相殘,斷手?jǐn)嗄_,別怪我沒告訴你們,好自為之。”
顯然東郭偉從儲物戒指取衣物的時候,學(xué)員們的表現(xiàn)被她看在了眼里。
東郭偉順著姜寶英的視線看了過去,卻沒太在意,畢竟以他能獨(dú)抗九真境大圓滿的實(shí)力,這些高級學(xué)員還真沒放在眼里,若真找自己麻煩,就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妖孽。
東郭鋒只掃了一眼,咧嘴一笑和刀文燕聊起天來。
李三壽一聲不吭,手里卻多了兩粒丹藥,盧傳道露出一絲邪笑,山海則是抬頭望向大廳房頂。
“初級一班跟我出去。”姜寶英向著大廳外走去,只能回來在處理重力石了。
一行人原路返回來到操練場上。
“你們先各自回去,我回去處理一下。”姜寶英對著東郭偉等人道。
“姜老師再見。”
“同學(xué)們再見。”
姜寶英走后,有的學(xué)員也各自離去,東郭偉等人卻沒有走。
“兄弟們,謝了。”東郭偉抱拳道,幾人的表現(xiàn),他可是都看在眼里。
“行了,晚上請哥幾個吃點(diǎn)好的,我有事對你說。”盧傳道說道。
“我也有。”李三壽跟著道。
“那沒問題,時間現(xiàn)在還早,咱們還是好好看看這碑文吧,韓狂、刀文燕、長弓雁要不要一起?”東郭偉對著在場的幾人說道。
“好啊,反正回去我也沒什么事做,不如看看碑文上記載的這些學(xué)長都有什么傲人事跡。”刀文燕拉著東郭鋒的手道。
“我沒問題,正有此意。”韓狂說道。
看來這小子還真不是一個安分的主,東郭偉心里暗道。
“你呢?”東郭偉又對長弓雁追問道。
“可以。”長弓雁簡短道。
就這樣,東郭偉兄弟四人加上山海、韓狂、刀文燕還有長弓雁一共八人,從正南方剛進(jìn)地下的碑面看了起來。
本以為碑文上會記載許多學(xué)員名字,可來到進(jìn)前幾人才看清楚,正南的碑面只記載了一個人,和他的成名事跡。
此面碑文上書道:康新偉于民和帝年七十五年出生在康城,于民和帝年八十二年,剛到八歲之時,以四真境大圓滿修為入本學(xué)院,僅在本院一年時間就修煉到六真境大圓滿,達(dá)到畢業(yè)標(biāo)準(zhǔn),成為本院建院以來年齡最小的畢業(yè)學(xué)員。
離開本院,又習(xí)三年,達(dá)至九真境大圓滿。后又習(xí)三年,越過凡人境最后一個境界——真人境,從而進(jìn)入道境第一個境界——道人境。
進(jìn)入道人境第一場大戰(zhàn),就是和兩個老牌道天境的強(qiáng)者進(jìn)行生死之戰(zhàn),最終以道人境修為力屠兩個道天境修者,被道境之人稱為雙天至尊,現(xiàn)居九龍山真龍觀。
至此,碑文完。
看完碑文,八人無不震驚,不由得他們不震驚,實(shí)在是康新偉此人太過妖孽。
八歲四真境大圓滿;
九歲六真境大圓滿;
十二歲九真境大圓滿;
十五歲進(jìn)入道人境屠了兩個道天境。
這一串?dāng)?shù)字下來,沒有誰能保持古井無波,實(shí)在是太過于震撼,真乃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良久,韓狂第一個開口:“此人比我還狂。”
“我在魔域都沒見過有這樣的天才。”刀文燕附和道。
“精靈森林也沒聽過。”長弓雁也是說道。
“這真是我帝國之人?民和帝年七十五年出生,現(xiàn)在也剛剛十六歲吧!十五歲滅殺道天境,這豈不是去年的事?這樣的妖孽怎么會來到這個小學(xué)院。”盧傳道駭然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咱們八人哪個簡單,不也來這個學(xué)院了嗎?”東郭偉眼放精光道。
雖然也同樣震驚,卻沒有像其他幾人一樣,顯然對自己極度自信。
東郭偉一句話將幾人從震驚中拉了回來。
“不錯,我看你們幾個,就沒一個簡單的。”韓狂灰蒙的眼中充滿戰(zhàn)意。
“小子,你那什么眼神?”李三壽來了一句。
“老子天下第一的眼神。”韓狂斜眼望天的道。
“切!誰能怕你?別以為能舉起二十萬斤重力石就屌炸天了,告訴你,老子一粒爆炸丹,送你上西天。”李三壽晃了晃在地下大廳里取出的丹藥道。
“好了,不要鬧了,這面看完了,下面還接著看嗎?”東郭鋒打斷二人的鬧劇。
“我看沒必要了吧!不可能有人比他在強(qiáng)了。”刀文燕說道。
“有沒有,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也是無事,多看看還是有些好處的。”身處陌生環(huán)境,盧傳道還是覺得看看好。
“我同意。”
“我也沒意見。”
東郭偉和山海一前一后道。
“必須得看,我就不信這上面記載的都是妖孽。”韓狂冷笑道,說完第一個轉(zhuǎn)角向西南的石門走去,石門就是碑面,碑面就是石門。
其他幾人相互看了一眼,也都跟了上去。
這面碑文記載的就不是一個人了,而是有十個之多,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康新偉的碑文,還是對自己自信,感覺這十人事跡平平。
八人直接去了下一面,就這樣一面一面看下去,到了東南面,也全部看完了,只是每個碑面記載的名字不同,事跡不同,人數(shù)也不同。
有的記載兩三個,有的記載十幾個,二十幾個,有一面甚至記載了一百多個,只有名字,沒有事跡。
“果不其然,看來正南這面碑文,是學(xué)院的形象啊!也是學(xué)員的驕傲啊!”東郭偉嘆了一聲道。
“走嘍!看也看完了,該回去嘍!”韓狂雙手抱著后腦勺第一個離開。
接著是長弓雁,一句道別也沒留下,徑直離去。
“我也回去了。”刀文燕松開東郭鋒的手道。
“路上小心一點(diǎn)!”東郭鋒叮囑道。
“學(xué)院這么安全,小心個屁,你倆都膩歪一天了,趕緊走吧!”盧傳道實(shí)在是看不了倆人膩歪,催促道。
“要你管。”刀文燕沖著盧傳道揮了揮小拳頭。
“我走了。”
“走吧!”
……
“老四你不能這樣,我可是很嫉妒的。”盧傳道扭頭說道。
目送刀文燕離去,東郭鋒回過頭道:“你嫉妒個屁,不是有幾個女學(xué)員對你示好了嗎?別以為我沒看見。”
“嘿嘿,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刀文燕離開后,盧傳道又掛起了那猥瑣的笑容。
“我們又不瞎。”李三壽打擊道。
“老二你……”你了半天,盧傳道也沒說出一個字。
“我們也回去吧!大哥二哥你們不是有話對我說嗎?”東郭偉打斷三人。
“對,先回去,都餓了,老三,別忘了請客。”李三壽道。
回到院落,見四只靈獸都在,東郭偉算安心了,看來禽獸和丑牛是真長記性了。
進(jìn)入宿舍坐下,東郭偉吩咐道:“小海,去打些飯菜來,挑好的,酒就不用了,大哥那里有好酒。”
“是,少爺。”山海應(yīng)了一句,打飯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這有好酒?”盧傳道疑惑道。
“結(jié)拜時,香案上。”東郭偉簡短道。
“眼睛夠毒的。”
“趁小海沒回來,說吧!你倆要跟我說什么?”
就算他倆不說,東郭偉也猜個大概,只是由他倆說出,效果也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