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這孩子,兩世為人,第一世就是個孤兒,被唐門收養,將其當做自己的家,還制作出了唐門第一暗器:佛怒唐蓮,而后被逼跳崖。
第二世,總算是有親人了,結果一出生,娘就沒了,父親也成了個酒鬼,一天對他愛理不理的,生活上都是他在照顧。
加起來也算是活了三四十年了,要不是有個小舞陪在身邊,估計都得抑郁癥了,兩輩子都沒感受過什么是親情,夠可憐的。
這不,出來就陷入了自閉之中。
目前,戴沐白被帶著去獲取第四魂環了,其他六人也都紛紛到場,關心這唐三這一伙伴,不過,都沒有多嘴,畢竟是人家的家事,這個時候,能夠陪在伙伴身邊,讓他自己想明白,便是最好的選擇。
看著圍在他身邊的伙伴,唐三感到有些暖,但此時他的心已經亂成一團,完全沒有平常的冷靜,苦笑道:“你們是不是有話要問我?”
奧斯卡立刻搖了搖頭,“沒什么要問的,自己的事自己處理了就好,我只知道,你是史萊克八怪中的老三?!?
馬紅俊抓了抓腦袋,道:“我到現在都沒搞清楚發生了什么,想問也沒法啊。”
另一邊的白雨蝶也是發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們是伙伴?!?
朱竹清跟著點了點頭。
小舞接口道:“小三現在是需要冷靜的時候,讓他一個人靜靜吧。”
眾人也是點了點頭,而后散開。
歷經此事,唐三身邊又多了一個人-----泰隆。
這不,直接就是跟班當上了,走哪兒跟哪兒,充分展現了其牛皮糖的特性,除了唐三修煉以外,就連上廁所都是跟著的。
宣稱是為了保護唐三的安全。
這不,學院首席也變成了唐三,收個小弟不過分吧。
五天之后,戴沐白也是重返史萊克,魂力等級已至四十三級,實力得到了極大地提升。
看著自己的徒兒鉆進了死胡同,大師也是將唐三喊了出去,告訴了他唐昊為他做過的事,先是諾丁贈令牌,后是學院錘無極。
這讓得從小爹爹不疼,媽媽不愛的唐三小伙感動得快哭了,下定決心,好好修煉,不給家里人丟臉。
此時,距離全大陸高級精英魂師大賽已經只剩下半年時間了。
大師給他們的任務比較簡單,該修煉修煉,沒事練練配合,沒錯,老規矩了,七個打一個。
戴沐白的第四魂技是一個群攻系魂技,白虎流星雨。
即便是七人已經有人很大的實力提升,可依舊只能將白雨蝶的魂力消耗殆盡,才能獲得勝利。
沒辦法,白雨蝶的三個技能,一個控制,一個傷害,還有一個防護,關鍵是攻擊技能還不能用,還能干啥,戴沐白一接近就被彈飛了,唐三的藍銀草纏不到她,胖子的遠程技能她有護盾,朱竹清就太熟悉了,在她劍術沒有突破性進展之前,怕是很難打到白雨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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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兄,你這,我看你半天了,怎么就下了一刀啊?”雪清河此時滿臉的無奈,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叫陶冶情操,你不懂。”莫天瀾放下手中刻刀,將那塊木雕拿在手上掂了掂,轉頭對著雪清河說道。
雪清河來的老早了,一進門,看見莫天瀾正專注于對一塊木頭的雕刻,看其四不像的形狀,鐵定是個新手。
也不好意思打擾,便看著莫天瀾刻,結果一個時辰過去了,她的表情都快僵硬了,莫天瀾終于動刀了,杯兒~~
就一刀,關鍵還刻挺淺的,你能當個人不,隔壁幾歲的娃娃估計都能比你刻得更快更好,這讓遇事一向心平氣和的雪清河都是有種想揍人的沖動。
“你這刻刀還能用不,都老成什么樣了,要不我下次來給你帶一把好的?”雪清河看著莫天瀾手里那把飽經滄桑的刻刀,不忍心道。
“喏,那臺下面有酒,也有飲料,自己拿了喝?!蹦鞛憶]有管雪清河此時究竟是何心情,也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繼續他的雕刻。
你不愛我了,當然,這句話雪清河只敢在心里面說,而后一臉幽怨地盯了莫天瀾好久,結果人家理都沒理她,只得討了個沒趣,走到一旁的臺下,將里面的酒和飲料搬了個空,以泄心頭之恨。
“那柜子里面就最外面的一瓶是我自己釀的,其他都是拿來忽悠人的,放出來吧,我懶得再擺一次?!蹦鞛懙脑捿p飄飄地從后面傳來。。
雪清河頓時一僵,艱難地轉過頭,看著莫天瀾那略有些笑意的表情,心里也是一橫,直接甩起袖子走人。
看著雪清河遠去的背影,莫天瀾也是撇了撇嘴,繼續將目光放在那塊造型奇特的木雕身上。
在這之后,每次雪清河光顧莫天瀾的花店,都能看到他對著木雕,以極為緩慢的速度雕刻著,每次想著找找話題,將莫天瀾的目光吸引過來,結果迎接的都是莫天瀾那嫌棄的眼神,一幅別打擾我的樣子,讓得雪清河的脾氣越發暴躁起來。
終于,一個月之后的一天,她忍不住了,一把奪過莫天瀾手中的木雕,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咦?
咋滴感覺有點意思,往日沒怎么關注這玩意兒,今天一看,好像有那么回事。
此時的木雕已經被刻成了如棋一般的模樣,上身為人形,下盤為底座,模樣類似于古希臘女王像。
莫天瀾也沒生氣,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搖了搖脖子,而后不知又從哪兒掏出來一杯酒,靠著墻壁喝了起來。
“莫兄,不錯嘛,雖然你這速度有點著急,但手藝還是可以的?!毖┣搴右贿吙渲贿吘蛯⑦@木雕收進了自己的儲物魂導器。
看到這一幕,莫天瀾一口酒就是噴了出來,差點嗆住了,臉色古怪地看著雪清河。
看到莫天瀾吃癟,雪清河這段時間的怨氣也是排的差不多了,又將那塊木雕拿出來對著莫天瀾晃了晃,轉身就向著門外跑了。
莫天瀾一只手伸了伸,想要說些什么,但隨后又將手放下,嘆了一口氣,一下子感覺這酒,怎么就沒味了呢?
搖了搖頭,莫天瀾手中出現了一塊木頭,看其材質,和雪清河拿走的那塊一模一樣。
“只夠雕兩塊的了?!蹦鞛懓櫫税櫭迹S即拿起了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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