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突然亮了,司藍瘦被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張破舊的辦公椅上,整個人還在昏迷當中,突然,大門推開,走進來幾名全副武裝的持槍者,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們中間還有一個少年模樣的人。
“他就是司藍瘦?”
“回會長,是的,被莉莉安帶回來了。”一士兵說。
“嗯,給他注射腎上腺素,防止這家伙假死。”少年說。
士兵拿出一支針,走到司藍瘦面前,對他的手臂靜脈上注射進去。
“喂,醒醒!”士兵暴力地搖晃幾下司藍瘦。
“嗯?”
司藍瘦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朦朧之際,發現面前的幾個人,便嚷嚷著:“站在那里干嘛?還不趕緊過來扶本大爺洗漱?”
“混蛋!怎么和會長說話!”士兵惱怒地扇過去一巴掌,將司藍瘦徹底打醒了。
“會長?原來是你啊,小人…誒,我怎么被綁住了?”司藍瘦對少年嬉皮笑臉,但是,下一刻他就發現了不對勁,連忙掙扎。
“司藍瘦啊司藍瘦,我該叫你福澤呢,還是司藍瘦呢?這可真是讓我糾結。”少年笑了笑。
“啊這。”
司藍瘦噎了口口水,心里面拔涼拔涼的。
“先不管你叫什么,之前你加入組織的時候,說過只要組織幫你除掉你的弟弟然后順理成章讓你娶了弟妹,你就會為組織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的,的嗎?”少年說。
“額,那個,會長,我,嘿嘿,不知道會長要小人做什么?”司藍瘦僵硬的尬笑陪襯。
“組織為了人類的光明與希望而存在多年,教律更是流傳了接近百年,你身為組織中的一員,是時候為圣軀計劃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你說,對不對啊?”少年說。
“不,會長,你一定是在和小人開玩笑的對不對。”司藍瘦一臉無辜的祈求。
“你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少年說。
這回,司藍瘦才注意到周圍,全是密密麻麻的高精度儀器,正在不斷地進行著運轉。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你一定在騙我!”司藍瘦瞳孔放大。
“把他架上實驗臺,然后注射新藥劑。”少年說。
這是一間偌大的改造倉庫,里面放置著幾個一層樓高大的培養基,里面灌滿了一連的綠色液體。一旁站著近十余名身穿白袍的科研人員。
“不,不要,我不想變成怪物!”司藍瘦失聲裂肺般的痛哭,瘋狂掙扎企圖擺脫這種命運。
但是,迎接他的是那封閉的培養基里面綠色的液體。
“不…咕嚕咕嚕。”
司藍瘦被無情的扔了進去,撲通一聲,機械封頂一蓋,司藍瘦便徹徹底底的密封在了這個代號為[first]的培養基里面。
剛開始還在奮力掙扎,企圖逃命,沒一會兒,便安靜了下來,像一塊石頭一樣沉下去。多根金屬管什下去,插入司藍瘦身體都各個部位中。
“會長,實驗體一號心率穩定,營養液數值正常…”“既然正常的話,那就開始實驗,我倒要看看一代荷魯斯實驗體的細胞直接植入體內后能夠產生怎么樣的變化。”
少年強行打斷數據報告。
“是。”
科研人員開啟細胞植入后,僅僅一分鐘,一代荷魯斯實驗體的細胞一下子便占據了司藍瘦的整具身體,身上的肌肉以數倍左右的速度開始膨脹變大,青筋暴起,整個人臉變得青面獠牙,四肢長出修長的骨爪,背后長出一排骨刺,一條長尾長滿了黑色的毛發。
“吼~”
變異后的司藍瘦完全喪失了人性,如同一只野獸一般,朝培養基外面的人們咆哮。
“現在數據怎么樣?”少年問。
“回會長,實驗體目前情緒暴躁,心跳頻率突破人類極限,細胞新陳代謝速率加快,體內,體內。”
科研人員眼中透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體內什么?”少年眉頭略微一皺。
“體內產生了三個能量值高達五千倫琴值的生命反應體!”科研人員說。
“生命反應體?”少年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連忙叫到:“快停止實驗!”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司藍瘦的體積已經接近培養基的玻璃壁。
“走!”
少年大叫。
一切都來不及了,培養基爆裂開來,營養液四處沖刷開來。
第二日,四大組織都召開了最高級別的會議,紛紛采取了一級行動措施,而且,在兩天后,四大組織頭目將進行第一次四巨頭會面,當然其中還有其他成員,不過,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四大組織說話更加有效的么?
地點選在大陸最南方的一個小島上,這個地方四面環海,風景優美,名為托帕.維克多利島。
靠近熱帶地區,全島上下遍布高大的椰子樹,微微海風呼呼地吹,一名女子穿著性感的比基尼泳衣在曬日光浴,她的后邊的長亭中站滿了一排形形色色的人。
“嗚嗚嗚,首領好美啊,如果我能夠得到首領的青睞,此生足矣!”
其中就有人感慨萬千。
“你行你上啊,首領雖然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征服的。”說話的正是徐浪本人。
“不不不,不了,我哪敢和徐浪大人你搶啊。”那個人尷尬地笑了笑。
“哼!”
“徐浪,那你說什么樣的男人才能夠征服我呢?”這時候,在曬日光浴的司夢欣發話了。
“當然是像我這種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美男子才…才,那個首領,我說說笑得而已,那個,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得了。”徐浪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等他反應過來后,嚇得連連認錯。
“說說看,才什么?”
司夢欣拿起一瓶精油乳往身上涂抹。
“那個,首領啊,我什么都沒說,你,是不是聽錯了,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徐浪直接找一個借口準備開溜。
“你要是走,就不要回組織了,有的鳥兒翅膀硬了,可以飛了。”司夢欣說。
“額,那個啥,我。”徐浪停住了腳步,原地發愣。
“雅風,過來幫我涂抹一下后背。”司夢欣說。
“是。”
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貌美的女人,外表冷酷無情,不喜言笑。
就在按摩涂抹之際,來了一伙不速之客。
“嘖嘖嘖,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來自領頭的叼著根雪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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