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開始一個月了,高一的軍訓也結束了,今天早自習是老王的數學課。
老王走進教室手里拿著一張獎狀,老王把獎狀遞給陳安齊:“來,這是你上次寫作文得的一等獎,大家鼓掌。”
大家不興奮也不驚訝,顯然對陳安齊得獎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而陳安琪也沒多大反應她對得獎這種事已經麻木了。
而這些蘇秦澤都不知道,看陳安齊面色平淡她得這個獎不是很開心。蘇秦澤碰了碰陳安齊:“哎,得了一等獎不開心?”
陳安齊撇了他一眼道:“沒,一等獎我家多的是,對于得獎這種事情我已經麻木了,每年都可以拿個十幾張。小時候偶爾還會有感覺,現在嘛沒了。”
蘇秦澤的表情有些怪異,隨后向陳安齊說的:“你可真豪橫!”
陳安齊得意一笑沒說話。
中午自習時間大家平時都睡覺,但今天卻沒有因為已經過去一個月了,而過幾天之后就要月考,大家都在抓緊時間復習。而這時蘇秦澤也終于知道范演的外號為什么叫炒飯而不叫繁衍了。
一下課范演就跑到陳安齊的旁邊不停的問問題:“班長班長這里為什么要加3?”
“齊哥,齊哥,這個公式是怎么帶進去的?”
“齊哥,齊哥,這個化學公式是怎么推出來的?條件是什么啊?”
“齊哥,齊哥你的琵琶行是怎么背下來的?有什么技巧嗎?教教我唄。”
“齊哥,齊哥……”
陳安齊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像焉了的蘿卜,而范演還依依不饒的站在旁邊嘴里不停的喊著齊哥。
蘇秦澤坐在旁邊無奈的搖頭。范演真的很吵,他坐在旁邊都覺得很吵,更別說陳安齊了。
范演:“齊哥,齊哥,齊哥真的是最后一題了,齊哥。”
陳安齊有氣無力道:“滾,剛剛你就說是最后一題了。”
范演:“哎呀,齊哥真的是最后一題了,齊哥,齊哥,齊哥……”
陳安齊不再搭話,任由范演去叫。
范演:“齊哥,齊哥,齊哥……”
終于陳安齊忍無可忍,拍桌而起,朝范演吼道:“喊魂啊你!”
范演全身一陣顯然被陳安齊給嚇著了,但范演求知心切根本嚇不走。
洛飛笑到:“哎,我說炒飯你就別煩齊哥了,沒看見齊哥那眼神嗎?”
范演轉頭看向洛飛,突然眼睛一亮:“哎,洛飛你不是物理課代表嗎這題你應該會!”
說范演就像黃鼠狼看見小雞一樣飛快地向洛飛沖去。
洛飛瞪大眼睛,如臨大敵。洛飛連忙道:“你還是問齊哥吧!齊哥年年年級第一!”
洛飛剛說完就收到了來自陳安齊的死亡凝視。
洛飛訕訕道:“那啥,我想起來物理作業還沒交給老師。”說完抱著本子撒腿就跑,一溜煙就沒影了。
最終還是上課鈴解救了陳安齊。
下課后范演沒有再煩陳安齊去煩老師了。
蘇秦澤坐在座位上嗑著瓜子,捏著一把瓜子殼碰了碰陳安琪:“有廢紙沒?給我一張堆瓜子殼。”
陳安齊在柜子里翻了翻隨便抽出一張紙折了一個小盒子遞給蘇秦澤。
蘇秦澤接過紙盒子剛往里扔了幾顆瓜子殼,發現有點不對勁,這盒子的紙怎么那么眼熟,定睛一看這不就是老王早上拿給陳安齊的獎狀嗎?
蘇秦澤對陳安齊說道:“哎,這是你獎狀誒。”
陳安齊看了一眼:“我知道啊。”
蘇秦澤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陳安齊:“不是,你把獎狀折成垃圾盒你媽知道會不會把你打死?”
陳安齊瑤瑤頭:“應該不會吧,她都數不過來我有多少張獎狀,而且平時我的獎狀都是用來打草稿的。”
蘇秦澤:“……”這是人說的話嗎?
突然陳安齊對蘇秦澤笑道:“要不要我送你一點做草稿紙!”
蘇秦澤:“……”他不是很想和這個人說話。
由于看出了陳安齊有多豪橫,他也毫不介意的把瓜子殼扔進了那個用獎狀折的垃圾盒中。
第二天一早,陳安齊扔了一袋東西給他,蘇秦澤打開一看全是獎狀,足足有兩本語文書厚……看來陳安齊豪橫是有資本的。
陳安齊笑問到:“怎么樣?”
蘇秦澤從心里佩服:“厲害!”
陳安齊得意一笑。這時林衍拿著一樣東西走了進來。
江柯問到:“林衍你手上拿的什么啊?”
林衍搖了搖手中的東西到:“流動紅旗。”
江柯有點失望:“我還以為是什么呢,不過我們班都快成流動紅旗的家了。”
洛飛:“可不是嗎,一個月四個星期,四個星期都在咱班,它已經徹底動不了嘍。我就覺得我們不應該參與流動紅旗的評選,畢竟要給其他班機會嘛!”
洛飛這話引得大家哄笑。
蘇秦澤在一旁不說話,他覺得不僅是陳安齊豪橫,這整個班都豪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