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榕樹只是林云山設下的一道結界,而榕樹里面更是別有洞天。
林云山沿著里面的這條小道徑直地往里走,走到盡頭是一道石門。
林云山單手一推,便把那看似厚重無比的石門給推開了。
這里面并沒有什么金銀財寶,卻又比金銀財寶珍貴上完倍。
這里,映入眼簾的只有一書柜的書。
一本又一本肉身成圣,符箓成神的書。這里隨便一本低階的煉體法在外面拍賣會都要上萬金以上。
林云山從頂層抽出來一本高階符箓的書開始鉆研了起來。
嘖嘖,要是劉楓這小子知道我這里的書比書院里的更好的話,他會不會氣死。林云山惡趣味的想道。
而我們的小小少年正一臉單純地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東望望西瞧瞧的。
畢竟自從他穿越以后,出來的次數就屈指可數,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這京城大街街口的那座小橋上。
“話說這里真的不是地球嗎?怎么跟我在電視上看的古裝劇的場景差不多。”劉楓一邊在人海中走著一邊左顧右盼。
“那個,那個……賣糖葫蘆的那個叔叔,這糖葫蘆怎么賣?”劉楓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稱呼這么小商販,索性就直接這樣叫了。
那位賣糖葫蘆的小商販聞聲回頭,臉上帶著職業性微笑地說道:“客官你好,我這糖葫蘆只要兩銅錢一串,很便宜的。”
“兩銅錢……給我來一串。”劉楓皺了皺眉頭,我貌似還不知道這里的貨幣比例是多少,看來這學堂還真得去上一上了。
劉楓打開了林云山給的錢袋,從里面摸出兩銅錢來,遞給了商販,一邊說道:“給,兩銅錢。”
“謝謝,謝謝客官!”商販有些高興地接過倆銅錢,小心翼翼地放進兜里,有些時候,一樁買賣,能帶給今天還未開張的商販一點自信心。
“嗯……這糖葫蘆還挺好吃的,就是有點甜過頭了,下次讓那商販大叔少放點糖。”劉楓三五下就把這串糖葫蘆給吃完了。
當然,我們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哪里會隨便扔垃圾呢,所以劉楓把那竹簽放進兜里,但劉楓怎么也沒有想到這竹簽待會兒竟會救了他一命。
“那個少年就是林云山的私生子嗎?果然虎父無犬子,看那樣子就知道跟他老子一樣的賤,就是不知道本事有沒有學到林云山的兩三分。”
在大街一處不起眼的陰暗小巷中,三個黑衣人正看著那踏進布料店的劉楓。
為首的黑衣人沉思了片刻,然后恰好看到了剛剛賣給劉楓糖葫蘆的大叔,心頭有了一計,說道:“你們把那賣糖葫蘆的引到這里來,以林云山的性格,不可能會對陌生人見死不救的,要是他兒子也遺傳了他那股傻勁,就容易對付了。”
此時的劉楓還不知道有人在暗地里算計他。
此刻的他正在和店家講價。
“這布料,加上做衣裳的人工,五十銀兩,不能再少了。”
“四十銀兩,你這布料摸起來質感不是很好,而且上面還有瑕疵,四十銀兩交個朋友。”劉楓還價道。
“四十銀兩?太少了,最少最少也得四十五銀兩,我這布料可是西域布,哪有什么瑕疵,四十五銀兩不能再少了。”店家咬緊牙關說道。
劉楓見價格壓不下去了,只好作罷,擺了擺手道:“好吧,四十五銀兩就四十五吧,我什么時候來取。”
“后日便可來取。”店家見這少年終于不再還價了,連忙收了錢就寫了一張所以的收據給他。
劉楓接過收據,道了聲謝后便走出了店門。
“老大,那小子出來了。”
為首的黑衣人抬頭望去,果然出來了,等你好久了。
他回頭催促道:“搞完了沒有。”
后面的一個黑衣人正在給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引誘到這里來打暈了的糖葫蘆大叔畫符箓,邊說道:“快好了快好了。”
“哼!小子,你要怪就怪你爹是林云山吧。”為首的黑衣人眼神兇狠地想道。
“那小子走過來沒有?”
“老大,那小子……”
“說話別特么婆婆媽媽的,你別告訴我你看丟了那小子!”
“那倒沒有,只是那小子進去飯館吃飯了。”另一個黑衣人撓了撓頭說道。
“嘖!”
你小子是真能拖,那幅懶散的模樣就和林云山如出一轍,行!我就等你吃完這最后的一頓飯,好上路!
“啊啑……嗯?有人在說我壞話?沒理由啊,這個世界我只認識林叔一個,絕對是林叔,回去找他算賬才行。”劉楓憤憤地想道。
“哎,小二啊,點菜!”
“好嘞!客官您想吃點什么?”
“這里有什么招牌菜,嗯……算了,直接給我上四份招牌葷菜,一份招牌素菜。”
“好嘞!客官您稍等。”
這里的風景還挺好,劉楓坐的位置在二樓外面的陽臺,這里剛剛好能俯視大半個京城的街區。
劉楓陷入了沉思,畢竟他還沒有融入這個世界,對于這個世界而言,他只是剛到這里旅游的。
此時,一道男聲打破了劉楓的沉思:“兄臺看著面生,是剛到京城來進行入學考試的嗎?”
劉楓聞聲望去,一個衣著華貴,氣質不凡的少年正坐在鄰桌。
桌子上還沒上飯菜,看來也是剛到,干坐著也不是,就找我搭搭話,畢竟這里可沒有手機這種消遣品,人與人之間的交流都只能是面對面的。
“對,剛從偏遠地區來到京城,但入學還需要考試的嗎?不是報名就可以了?”劉楓不解地問道。
那人臉色有些古怪地說道:“兄臺是被誰忽悠來的嗎?京城學堂的入學考試是最嚴格的,而且每年只招兩百個學生,只有少數的達官貴人的后代不用進行考試。”
那人說完心里嘆了口氣,就連我這個京城知府的兒子也不例外。
“但我家那位跟我說到時候我直接去就可以了,還要考試這么麻煩的嗎?難不成他真在忽悠我?”劉楓皺了皺眉說道。畢竟這種忽悠人的事林云山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敢問家父是?”年輕人看著眼前這位身著布衣的少年,怎么看都不像是達官貴人的后代,便有著有些狐疑地問道。
“他?就是一當鋪鋪主,按你這樣說他可能真就是十有八九是吹牛的。”劉楓擺了擺手說道。
“等等,您家府上的那位名字可是叫做林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