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走了兩步忍不住開口詢問剛才惠子沒有說完的經歷。
而惠子則是仔細開始辨認地上的腳印。朝著另一個方向前進。
聽到了孟江的話之后回頭“嗯?”
“你剛才沒有說完,你收到了父親讓給你回國的信件。”
“哦!對了我還沒有說完。”惠子悠悠嘆了口氣。
“哎!”情緒從剛才發現了有淡水的藤蔓喜悅回復到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我收到的信根本就不是我父親寫的。但是模仿我父親的字跡模仿的非常像。
我看到了信件之后仔細辨認了父親的印章和父親的指紋,我父親曾經因為學習醫術,手指頭上切掉快肉,縫合之后就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傷口。確實是我父親的指紋。我安頓好了母親就簡單的收拾了行李回到日本。可是迎接我的卻不是我的父親,而是我父親的一個助手。她非常禮貌地把我接到了一別墅里面。謊稱我父親在中國境內病重,第二天就帶我來到了東北,我第一腳踏上中國的土地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住了。如此大好的河山,被糟蹋的滿目瘡痍。沿途看到了一幕幕戰爭后的慘不忍睹的景象。讓我到現在就汗毛發抖。最后那個漂亮的助力,帶我來到了一個深山的城堡一樣的房子里面。然后說我父親就在里面。當我見到我父親的時候,我震驚住了。他的表情僵硬,顯然就是不正常。而且見到我之后沒有任何情緒的表露。我撲入他的懷抱,想要像兒時一樣感受他輕輕拂過我的頭發。可是沒有。我只感到了一個淚珠滴落到了我的發間。然后就是沒有情緒的冰冷的聲音響起,父親讓我好好地跟著他研究一些項目。不過可以繼續我的攝影愛好。
我一開始不知道父親在信中明明寫的是病重,可是見到他之后卻一點沒有生病的跡象。我自從來到了這里之后就感覺一直有人跟蹤著我。父親也沒有和我進行言語上的交流。但是我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他讓我不要說話。聽他的安排。
漸漸的時間久了我就知道了父親是自己服用了一種毒藥,才能使他的面部肌肉僵硬。一天到晚沒有任何表情。他在實驗室的桌面上用水漬寫出了原因。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情緒。所以自己給自己下了毒。而他根本沒有寫信讓惠子回國。他只是接到了通知說他的女兒學成回國。他讓我聽從他的安排,一定讓我盡快離開中國和日本,回到歐洲后,多買點武器和護衛防身。永遠都不要再踏上亞洲的土地。
嗚嗚!!!!”
惠子說著說著就找了一處大樹根坐上去哭了起來。“父親是被逼去進行那些惡心的實驗的,日本的軍方需要進行實驗,可是他們急需了解毒性的醫生。于是有人推薦父親曾經使用過毒藥治好了達官貴人的怪病。就這樣父親被推了出來。父親告訴我,為了贖罪,他每次的實驗之后都會悄悄給自己下一次毒。雖然是慢性毒藥,可是禁不住長時間的服用,父親打算在今年的九月份就可以安心的離去。可不知道他的助力從哪里發現了他的想法。把遠在海外的我給騙了回來,逼迫父親繼續為他們賣命。”
惠子充滿了仇恨的眼光。咬牙切齒道“父親自從見到了我,就知道。他的愿望要推遲實現了。可是慢性毒藥已經侵蝕了父親的五臟六腑,他現在是依靠著另外一種毒藥克制體內的慢性毒藥毒發時間。我相信這次的碼頭偷襲,是父親早已知道的。他是想趁著慌亂之際把我送出危險的地方。”
惠子淚水無聲的繼續滑落。
孟江聽完后,終于明白了一開始那個渣渣大魔頭面癱癥狀的原因。哎!!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啊!!
不過畢竟是日本人。孟江還是不敢輕信惠子的話。可是內心深處卻早已對惠子放下了一些芥蒂。
惠子哭了一會,拿出肉干。化悲憤為食欲。咬牙切齒道:“剛才看到的那個腳印,我一眼就看出了是日本軍靴底部的罌粟果實。我為了區分實驗部的人和普通的軍人,有意提出軍靴上做出這樣的記號。這樣才不會信息泄露。就是為了分辨他們的身份不同。而這個秘密只有實驗部門的人才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既然這里出現日本軍靴的腳印,那就說明這里可能有他們一個隱蔽的實驗基地。我們還是小心些,盡快遠離這里。不然被發現了就麻煩了。”
惠子沉重的和孟江說出了她的逃避想法。孟江一聽,也嚇了一大跳。乖乖!!這可不是開玩笑。就算認識渣渣大魔頭,也肯定難免遇難。畢竟這里是如此隱蔽的一個荒島。小日本既然能在這里設置一個研究站。那就說明這里有高度機密的研究任務。被發現,肯定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