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去,你這邊忙完了再回來,我等著你。”第二天一早涼衣衣站在路邊等著車,也跟黎幕告別。
“好,我應該還有幾天就可以回去。你別顧著忙李明華奶奶的事,你自己也多休息注意腳。”黎幕拉著涼衣衣的手說。
“好的,那等你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涼衣衣從接受黎幕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顧慮了,跟著自己的心生活,在乎那么多干嘛。
“是一個合格的女朋友。”黎幕拉起涼衣衣的手親了一下。
“走了,再見!”涼衣衣接過黎幕手里的行李放在車上,看了黎幕一眼說。
下山后去了市里的醫院做了一些了解和醫生討論了一下治療方案便又出發回S市了,到了已經是晚上7點左右,決定先各自回家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明天再回臺里。
“我到家了,你那邊還順利嗎?”涼衣衣知道他們在山里的義診不會那么順利,畢竟大多數都是老人很多又得抬到衛生院,時間上不會短。
“嗯嗯,你不操心這些有我呢。到家了就好好泡個澡睡一覺,這段時間辛苦了。”黎幕收到涼衣衣的消息還是挺開心的。
“好,那你也早點休息。”涼衣衣發完消息打開了電腦準備把相機里的照片和視頻導出來。
“晚安!”黎幕回了一句后又開始忙手里的事,他這次來有兩個目的一是真的是過來做公益二是因為想收集數據,他們研究院此次回來就是做關于老年人患老年癡呆的課題。
第二天回到臺里跟領導開會討論了關于李明華奶奶的事情,臺里決定面向社會發起捐款的資源活動,并聯系公益組織幫忙也在衛視上播放尋人啟事。后面的采訪企業的任務因為她們晚回已經派給其他人了,他們就專心做目前的事。
幾天后終于有公益組織接受了李明華奶奶的事,再過幾天捐款項目也正式在網站上發布,一切的事情都朝著好的方向再發展。臺里決定給他們三個放個小長假,讓他們好好休息,涼衣衣決定去貴州醫院再看看李明華奶奶。她去商場給李明華買了一些新衣服新鞋子,買了一些生活日用品坐著高鐵去了。
下了高鐵走出出口就看到黎幕站在那里,涼衣衣跑過去說:“你怎么在這?”
“你不是發消息來說去看奶奶嗎,還給我發了高鐵車票的照片,那如果我不出現會不會很失望?”黎幕摸摸她的頭發一臉寵溺。
“嘖嘖嘖,這還是我表哥嗎?”白又菱跟涼衣衣一起來的,下了車跑去洗手間了涼衣衣先出了站。
“你出現的時候很不好。”黎幕看了一眼自己的表妹,牽起涼衣衣的手走向停車場。
“哥,姑媽再問我你女朋友的事哦,我可是用了我畢生所學夸人技術狠狠表揚了衣衣哦,我做的好吧。”白又菱說完那表情就是快夸我的樣子。
“難道我不應該被表揚嗎?”沒等黎幕說話涼衣衣湊到白又菱面前說。
“是是是,要不是我已經結婚了恐怕得檸檬精了吧,還好我們家代修皆是一個24孝好老公,你們吶~哼!”白又菱自覺的坐到了后排。
“又菱,你怎么回來說真的。”黎幕是了解自己的表妹的一般是不會多管閑事的,雖然心地很善良但這種行為不像她。
“我是來追著衣衣要答復的,我不是跟以前雜志社的老板搞了一個工作室嗎,想挖她過去呀。”本來這次涼衣衣有些委婉的拒絕了白又菱,但白又菱的性格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就跟著涼衣衣。
“你呀出了名的臉皮厚。”黎幕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她尊重涼衣衣的選擇他不會干涉工作上的事情。
黎幕怕她們沒有訂酒店提前訂好附近較好的酒店,涼衣衣他們確實也沒定想的是到了再去周圍問問不行就當天回去。黎幕這個人平時心思沒有那么細膩,遇到涼衣衣以后凡事都多想想,以前覺得自己這輩子都遇不到自己喜歡的人就孤獨終老吧。
晚上涼衣衣早早就睡了這段時間她的確也是累了加上經期顯得格外的疲倦。白又菱跟著黎幕出去吃晚餐,到了貴州肯定要去吃當地好吃的比如酸湯魚,絲娃娃。
“哥,衣衣真的很不容易,希望你是認真的好好對她。”白又菱雖然知道自家表哥是什么樣子的人但涼衣衣才受到了那么大傷害,她有些擔心。
“你能講講她以前的事情嗎?”黎幕不會去問涼衣衣畢竟愈合了的傷疤再次揭開很痛這個道理他懂的。只是他很想了解她過去的事情,只有更加了解她才會知道怎么對她好。
“衣衣一直以來就比較獨立,有一個大她不少歲的哥哥,父母也有點重男輕女。但她很懂事哪怕知道也不跟她父母爭著吵著要什么東西,她也交過幾個男朋友但都不超過三個月她想要的很明確,可能會說她很現實很物質但她為自己的生活考慮在我看來沒錯,誰都想過衣食無憂的生活包括我。后面遇到她前夫家里條件是不錯,在市里有幾套房子父母呢也有不錯的工作,本人條件也不錯正規大學讀書,畢業就去了汽車公司做銷售經理但也是他父母托關系找的。后面畢業到了歲數就結婚了,沒有求婚沒有婚禮連戒指都沒有買。都說她現實物質但真的是這樣子嗎她什么都沒要就嫁了,她就只是想找個喜歡的人愿意跟她結婚的人她就是想要一個家而已。”白又菱說。
“她們感情好嗎?”黎幕問。
“最開始都好,仲原喻追衣衣的時候不睡覺陪她打電話因為衣衣睡眠不好經常失眠,仲原喻就陪著她。衣衣想吃什么都帶她去,想買什么都買說實話在經濟上沒有虧待過衣衣。但仲原喻這人愛喝酒喝了酒就性情大變,回到家就跟衣衣鬧脾氣哄著不行來硬的就說離婚。還未了一個女的打過她一次,后來倒是再也沒動過手就是一吵架一有什么就吵吵著要離婚,離婚協議都簽過幾份。”白又菱又說。
“為什么之前不離婚呢現在又決定離婚了呢?”黎幕越聽越氣憤。
“每次喝完酒鬧完脾氣第二天仲原喻就道歉哄她,認錯書道歉信都寫了不知道多少。因為喝酒進了不少次醫院,每次他家里人還怪衣衣沒勸著沒攔著。每次都是衣衣在醫院里照顧,他父母去照顧了幾次都喊累沒人心疼衣衣。”白又菱說起這些事情都很心疼。
“那男的家里人也不怎么樣嘛?”黎幕又問。
“最開始的時候覺得她人漂亮性格好工作也不錯對她挺好的那個時候衣衣還說他沒有婆媳矛盾。后來他們結了婚還沒買房的時候就跟他父母住在一起她婆婆說她懶在家里什么都不做,那個時候衣衣工作可忙了每天加班。再后來衣衣就勸仲原喻租房子住,距離也抵擋不住他父母的糾纏,每周都要去他們租房子那里有時候衣衣休息在家他們都不打個招呼直接拿鑰匙開門進去了。后面買了房子住進去了衣衣死活不同意給他父母鑰匙,仲原喻也妥協了但是他父母就開始想著辦法讓仲原喻回家,今天做了這樣他愛吃的明天做那樣他愛吃的。再后來就是她婆婆愛跟人攀比了,誰家媳婦怎么樣誰家媳婦家里條件好。”白又菱知道的這些全是涼衣衣跟她訴苦的時候說的,她也不會去問她知道涼衣衣想說的時候她愿意騰出時間傾聽。
“離婚的導火索呢?”黎幕大致了解了涼衣衣上一段婚姻中的故事。
“衣衣沒說,我想應該是失望透頂了就選擇離開了吧。”白又菱沒有聽涼衣衣提及過為什么離婚,不過的確如白又菱想的那樣攢夠了失望寒了心就不期待了也就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