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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拜將封爵

“大統領,恕罪!是奴才沒管好他們!”太監跪在地上,顫抖著說道。

說話的人正是齊王龍衛大統領李玄峰,在這皇宮中,除了齊王貼身的幾名老太監外,其他太監宮女見到他都噤若寒蟬,誰都知道此人是齊王最信任的人,又是密探大統領,不知道殺過多少人,郡守這類地方大員,李玄峰可以先斬后奏,太尉大司馬都要讓他三分。

“一會你去自領三十板子!”李玄峰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位大人,還請寬恕了他,都是我的錯,與他人無關!”

樊雨見眼前的太監要受重罰,忍不住為他打抱不平,李玄峰冷冷地看著樊雨,上下打量后,說道:“你是何人?”

“在下青龍門道師樊雨!”

樊雨見此人過于霸道,本就對古代官位等級沒什么概念的他,不卑不亢地回道。王敏之與唐騁之前進過宮,也聽說過李玄峰,知道此人是位極厲害的角色,都為樊雨捏一把汗。沒想到李玄峰沒有絲毫怒意。

“哦?你就是剛剛進階的九州天師,幸會幸會!”

李玄峰早就知道對面少年是樊雨,從幾人坐馬車離開使館客棧開始,早有龍衛監視并回稟,什么時候進的宮門,走了多久,都在他掌握之中,剛才之所以裝作不知,不過是試試樊雨。

“你下去吧,我領著他們去面見陛下!看在這位天師的面上,三十板子先給你記下,日后如若犯錯,定打不饒!”李玄峰對跪在地上的太監說道。

太監嚇得一身冷汗,連忙磕了數個響頭,起身低頭快步離開。王敏之和唐騁面面相覷,摸不準這齊國最狠厲的角色是什么意思,而樊雨顯得坦蕩得多,所謂無知者無畏,就算知道此人是誰,按照樊雨的性格與經歷,也不會有多少毫畏懼之心。

“走吧,我帶你們去見陛下!這大殿臺階共有九十五階,象征齊王九五之尊的身份和貴為九州之主!”李玄峰邊走邊介紹著,除了臺階的寓意,還將這齊國皇宮的歷史簡要地說給樊雨。

樊雨饒有興致地聽著,還不時地問東問西,而李玄峰顯得頗有耐心,知無不言。這更讓唐騁和王敏之吃驚,真搞不懂這位閻王心里是如何盤算的。

九十五級臺階走了二十分鐘左右,看著數量多,其實每級臺階都不高,成年人可以一步跨上四五級,這么修不過是湊夠數量而已,誰讓帝王們就迷信這個呢。四人來到大殿門口,值班禁衛軍進去稟報。

“宣!中山國來使,道家九洲天師覲見!”

李玄峰帶著三人走進大殿,文武大臣分列兩邊,正中央的龍椅金座上面坐著齊王徐牧,樊雨見齊王一身明黃服飾,正襟危坐,容貌甚偉,與武曲那老帥哥不分仲伯,一雙濃眉大眼炯炯有神,尤其眉宇間的帝王之氣,不怒自威。樊雨心中贊嘆,這齊王應該很好地詮釋了什么叫帝王面相。

四人除樊雨外,來到大殿后立刻對著齊王立刻行叩拜大禮,齊齊跪下,只要樊雨站定不動,注視著齊王,這可是大不敬,有位大臣說道:“大膽,見齊王為何不拜?”

樊雨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何時跪過他人?再說也沒這個習慣,唐騁與王敏之冷汗直冒,齊王如果發怒,可不是鬧著玩的。

王敏之跪在大殿上,剛想為樊雨開脫,龍椅上的齊王徐牧開口說道:“這位便是此次五門大會新進階的九州天師樊雨吧?道師不必行叩拜之禮,無妨!王大人與唐將軍平身吧!”

“謝齊王!這位便是天師樊雨!他第一次面圣,有不當之處,望陛下恕罪!”

王敏之連忙為樊雨解釋,唐騁也隨聲附和著!齊王笑笑,擺擺手道:“道家守護者我們九州,歷來與我們各國關系和睦,朕自然不會怪罪!再說,道師納氣修靈,潛心悟道,超然物外不必拘泥這些世俗規矩。”

“謝陛下!”王敏之與唐騁同時跪謝。

樊雨頭一次見帝王,以前只在書中和影視劇里看過,楞在當場不知該說什么。

“天師,你應是第一次來齊國吧?朕的天下如何?”

“齊國物產豐富,百姓安居樂業,這一路走來,游覽了不少名山大川,還真是不錯!”

徐牧聽慣了君臣奏對,官樣文章,聽樊雨有些蹩腳的回奏,不禁大笑起來!繼續問道。

“這應龍城如何?”

“甚是繁華,夜景更是美不勝收!尤其福興樓中的金玉香醪,酒香醇厚,入口回味悠長!我在中山國從未喝過如此佳釀!”

“哦?天師喜歡飲酒?”

“個人愛好而已,也不經常喝!”

殿中大臣們聽著樊雨的奏對,哭笑不得,這與市井百姓聊天有何區別?真是有損國體,可齊王沒有絲毫不悅的意思,甚至還面露笑容,也不能說什么,只能默不作聲地看著。

“金玉香醪確是美酒,朕時而也會飲些,不過朕酒量不濟,每次至多不過三四杯而已!日后有機會,朕定與天師對飲幾杯。”

“謝齊王,不過我近日就要起身回青龍門,下次不知何時才能來應龍城見您了!”

“哦?要回中山國了嗎?今日早上,國師來信說你天資不凡,既然已經進階天師,依著祖制你可以入朝為官,不如留在朕的齊國,如何?你想做什么官,不妨說來聽聽!”

殿中大臣頓時竊竊私語起來,封一位中山國的天師在齊國為官,還是齊王主動邀請,這在齊國百來年從未有過。

樊雨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應對,偷偷看向唐騁和王敏之,可他倆如何敢做聲?中山國本就是齊國的附屬國,也符合祖制,中山國主對齊王又一向尊崇,現在齊王想讓樊雨在齊國當官,不僅沒有不妥,甚至還有抬舉的意思。唐騁心中不想樊雨留在齊國,可嘴上無論如何是不能說的。

徐牧見樊雨有些為難的神情,微笑說道:“怎么?你不愿意?”

剛才還私下低聲議論的群臣,聽到徐牧此話,頓時鴉雀無聲,同時看向樊雨,天子說出的話,誰敢有異議?

“我畢竟是青龍門的道師,需要回去與宗主商量!請齊王恕罪,我實在不敢自作主張!”

樊雨找了個理由,想搪塞過去,但徐牧又堅持說道:“道家規矩,朕也了解一些,你可知道道家掌教貪狼是齊國國師,雖不入朝議政,可他的官位也屬三公,你不用擔心武曲宗主,只要你愿意,朕自會去請國師出面與武曲談。”

樊雨心頭一緊,沒想到齊王會搬出貪狼,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楞在當場,沒有說話,下意識地又看向唐騁和王敏之,這兩人額頭已有汗流下,竟然比自己還緊張,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既然你不說話,朕只當你同意了!相國覺得如何?”徐牧問王浩然。

“回陛下,依老臣看,讓這位年輕的天師先做個左中郎將,等對朝政之事熟悉后,再作他用。”

“哦?做個郎官也好,可時常陪伴在朕左右!”

徐牧點點頭,群臣竊語又起,樊雨不知這是個什么官,只是看著齊王與那個相國老頭一唱一和就要定下此事,心急如焚!自己無論怎么樣,都不會留在齊國做官。

“齊王,我不想在齊國做官!”

樊雨一口回絕,殿中又恢復寂靜,齊國群臣即惱怒樊雨的無禮,又擔心齊王發雷霆之怒,后果不堪設想,無人敢出聲。

果然,齊王有些不悅地說道:“你可知道,朕為九州之主,無人敢違背朕的旨意!”

“請齊王息怒,我確實有些事情需要回青龍門處理!無論掌教貪狼是什么意思,我都必須與武曲宗主商議。”

“哦?道家掌教的面子都不給嗎?你好大的膽子!”

群臣心中盤算,這位年輕的天師也許要死在齊國了,有些可惜!沒準中山國的兩個使節也會被牽連,受到責罰!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齊王徐牧剛剛還微怒的表情,多云轉晴,爽朗地笑起來。

“哈哈,有些意思!朕即位二十年,你是第一個敢當面如此直接頂撞的!相國啊,人家不領情,為之奈何?”

王浩然微瞇著雙眼,緩緩說道:“陛下,樊雨要回去與青龍門宗主商議,也是人之常情,畢竟這是道家的事!不如這樣,先賜下官位,等日后他想好了,再回來也不遲!”

“嗯!也只好先這樣了!來人,將左中郎將的腰牌拿來!”

樊雨微怔,這不是強買強賣嘛,剛要再次頂撞,王敏之急忙拉住他,低聲說道:“小祖宗,你先應下來吧!等我們回去再商議!快謝恩吧!”

王敏之此舉不合禮數,但他已經顧不得那么多,性命攸關的事,怕樊雨再頂撞齊王,自己也要死在這里。

唐騁也湊過來,盡量壓低聲音說道:“你如果心中確實不愿意留在齊國做官,可以先應承下來,看齊王意思準你先回青龍門,等我們回到中山國再說!”

樊雨無奈,只能學著王敏之俯首跪下謝恩,不過他只是跪下,并沒有磕頭,實在不習慣給別人磕頭,這個怕是一時半會不能適應。齊王也沒怪罪這些禮數上的細節,命身邊的太監將東西給樊雨送去。

一名老太監端著托盤走到樊雨面前,樊雨接下,看見上面有一套官服和一塊巴掌大的金牌,金牌上刻著近衛左中朗將,四邊皆雕刻著精美圖案。

“既然你已接下官服與腰牌,那你便是齊國的左中郎將!朕準你回國,至于什么時候來回復命,自行定奪吧!”徐牧對樊雨說道。

其實樊雨在不在齊國當這個官,徐牧并不是很在意,只要能領下官位即可!可群臣并不知道詳情,都大為吃驚地看著齊王,又無人敢提出異議,這是老相國的建議,齊王首肯,誰敢反對?更讓群臣驚掉下巴的事,還在后面。

只聽徐牧又說道:“道家九州天師樊雨,朕甚是喜歡,國師也贊賞其出類拔萃,天賦極好。人才難得!既然樊雨已是齊國的左中郎將,朕特封他伯爵,稱中山伯!”

這下群臣再也忍不住,紛紛大聲議論起來,唐騁和王敏之也驚詫不已,互視一眼,不知齊王這是何意!

“你們有話直接說,這樣喧嘩,成何體統!”徐牧怒斥道。眼光在群臣身上掃過。

“陛下!臣以為此舉不妥!請收回旨意!”

一位中年官員,從群臣隊列中走出來,跪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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