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醒啦?”安諾看著坐在床上的父親,他低垂的頭顱有些讓人心疼。
“你的妹妹,在干什么?她把這苦痛的戰爭傳播到白束國了嗎?”
“還差些,需要你的演講,還有...把一個小型存儲設備連接敵方的軍用網絡,大概。我想,這作用并不大,他們本就鎮壓著的。”
“嗯,我知曉。需要在正確的時候...我們的人和他們的人一同發送。為了到達那個時候,需要打仗...很大的戰爭,而現在...我并沒有什么力量?!睙o痕慢慢從床上站了起來,就好像在他身上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向著光明前行。
“這真正開始的戰爭不同以往,只是導彈和轟炸機的游戲罷了...我們要做的,就只是把一切團結起來,對抗白束國那些混蛋。你知道安德斯拉原本并不是我們安國邊境,對吧?是幾年前他們侵占到安德斯拉邊緣,才成了邊境。”
“可父親您,已經沒有任何領導權力了?!?
“是嗎?”?無痕從病房走了出來。
“安德斯拉,有新的指揮官嗎?”無痕大聲詢問四處的官員。
先是沉默,然后是斷斷續續的細小聲音不絕于耳,之后的之后,巨大的聲音爆發出來!
得到的答案總歸一心,化作一句話便是“為疾病治愈做出巨大貢獻的颯那銳卡!”
無痕轉身看向自己的女兒,
“你不會以為,筑起了高墻,把我們隔絕在外舍棄的那些人,對安德斯拉仍然有絕對的掌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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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安德斯拉的非武裝者全部進入我們身后的城墻?!睙o痕在安德斯拉軍事會議之中提出這樣的觀點。
“有鎮壓著的...那些人...不讓我們回家”年青的軍官說道...
“那就讓沒有武器的他們攻進去!不可能有人使用殺傷性武器對付逃亡的難民?!?另一名中年軍官大聲喊到!“但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我們也要順勢退回城墻嗎?”
“我們還剩什么?”無痕似乎底氣很足的樣子,向著所有人詢問。
“我們的武備,足夠一次大范圍轟炸,外加抵御兩次小規模轟炸。但我們也將再無回頭路,不是勝利,就是死亡?!?軍備長說。
“前些日子我們攻入過敵人的前線,他們就算全力投入建造也不可能把前線完善起來,所以最近可能會面對幾次轟炸。先前因為其他國家的小型戰爭,他們部隊并非聚集在安德斯拉邊境,而之后一旦我們進攻,他們會以轟炸拖延時間,來部署更多的部隊到前線來?!?
“就此進攻的話...倒是非常好的時機...只是如何躲過敵人可能的轟炸是個大問題?!敝心贶姽偬岢?。
“那么拋棄一切資源力量,拋棄一切后路,他們絕無可能對自己侵占著的土地進行轟炸,如果我們的民眾撤回墻內,則我們無需顧慮任何事物,在對方那里進行飽和性轟炸,然后我們攻過去!奪取他們的軍事儲備!我們身后墻內的人也在監視我們,只要攻過去,他們必然跟來守衛安德斯拉。”年輕軍官說。
中年軍官立刻反駁“飽和性轟炸會近乎摧毀一切,那么我們將沒有任何力量對付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在一片廢墟之中尋找武器可能嗎?我們將無計可施?!久髅鬟吘骋呀洷晦Z炸過,但安國卻并沒有怎么樣的轟動,可惡,安德斯拉難道丟了也無所謂嗎?!】”
“我們可能就只有攻下他們前線一個陣地這一個出路。用炮火攻擊他們陣地,在我們攻下其中一個之后,剩下的直接飛向前線的另一個陣地擴大切入面。做出繼續攻擊和我們仍舊有著強大力量的假象,用巨大的利益,逼我們身后的那群墻里的人出來。”軍備長說著,開始看起了地圖。
軍備長開始有些高興起來。
“他們首都離邊境線不算特別的遠???雖然我們炸不到,向他們內地首都方向去轟炸,到時候我們身后那堵墻就會形同虛設...”軍備長似乎非常的高興。
“轟炸他們內地然后立刻向那墻后撤退,導致夢之鄉不得不全面與白束國宣戰。但那樣,我們將會完全失去——敵國的民心?!睙o痕警示著。
“敵國的民心有什么用,我們都自身難保?!?
“他們一旦所有人團結一致對抗夢之鄉,我們將毫無還手之力,他們的侵略來自于白·無穹的個人思想,對抗他們需要他們自己的民眾意識到白·無穹侵略的惡劣,反抗起來。”?無痕說。“把導彈全部射向前線敵軍沿線基地,然后我們立刻撤退,放棄安德斯拉?!?
“我說的和你說的方法,你都會被處死,以最為極端惡劣的手段。而且我們所有人都會死,可能是絞刑?!避妭溟L說。
“把責任想辦法全推在我身上就好,我是最高指揮官,所以你們不會死。攻擊過后會有很長時間的緩和和談判,足夠你們回到墻內。如果沒有更好的辦法,這就是最后命令,將于明早8時01分實行?!睙o痕慢慢說道“最后,我會激起所有人的憤怒。這場行動過后,絕無可能讓白束國的混蛋和夢之鄉再談和平?!?/p>